宓音质问,气场全开。
王员外走南闯北做生意,也见过不少贵气的人,更见过气势非凡的人,可面前这个女人,气势比那些人更足。
“王员外,你怕输就怕输,欺负女流做什么,我们来此,也想暴富,人来这,何错之有?”
“是啊,不能你来玩,就不让别人来不是。”
“是啊,别磨叽,要玩就快玩,你怕输,这里有的是人不怕,别啰嗦耽误大家时间。”
王员外的质问不但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反倒引起了很多人的愤怒。
王员外冷笑“既如此,我就猜大。”
大?
宓音挑眉,瞥了盅,拇指摩挲手上的戒指“王员外不是说,要猜豹子?”
“姑娘若不达到自己的目的,会轻易离去?”王员外反问。
“所以,王员外这是舍己为人?”宓音扬唇,高深莫测。
“舍己为人?美人儿说笑了,你怎么就确定我猜的,不是正确的呢?”王员外道。
正确?确实正确,不过正确,也得错误。
“既然王员外给我猜豹子的机会,那我就猜豹子吧。”宓音道。
“开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运气,能有多好。”王员外道。
伙计打开盅,三个二,豹子。
“连开两回豹子?”
“也不知这美人儿是真运气,还是手段了得。”
“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她,她有机会下手吗?”
“也是,她离伙计那么远,没有作弊机会啊。”
众人自我质疑。
王员外定定的看着宓音,眼底是揣测“姑娘手段真是了得,怎么做到的?”
宓音撑着额角笑问王员外“王员外觉得我是神仙,会法术?”
王员外沉默。
“王员外,十一万两,可有异议?”伙计询问。
“愿赌服输。”王员外亲自拨了十一万两银票扔出去。
伙计将银票拨给宓音。
宓音将所有银票重叠“十二万两,要是再来个十倍,就是一百多万,如此,本姑娘,是不是就是富人了?”
“姑娘手法诡异,你觉得还有人敢跟你赌?”王员外瞥着人群。
他们噤声,谁也没有出面。
一千两或许没什么,但一万两,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很多人穷其一生也不会有此等家财。
拿所有家财赌一个女人,要么是爱,要么是失心疯。
“若是无人,那本姑娘只得拿银票走人了。”宓音拿着银票起身,转身就欲走。
“姑娘赢了钱,就这么走了?”戏谑的声音响起。
宓音回头,寻声看去,二楼处,一男人倚在栏杆上。
他手执折扇,佯装风度翩翩。
一袭红衣,让他十分骚包,他五官俊俏,一双桃花眼,自带魅惑。
“你要跟我赌?”宓音挑眉。
“我没钱。”红衣男子道。
“没钱你废话连篇。”宓音轻嗤,转身就走,丝毫不被他的美色所诱惑。
见人欲走,男人衣袂飘飘,再出现,便站在了宓音的面前“美人这么急着走,可是担心手中的银票拿不稳?”
“我不跟没钱的人说话。”宓音嫌弃,瞥了眼男人就欲踏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