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爱怎么会消失呢。”宓太傅装傻充愣。
“把我往摄政王面前推,你也不怕我英年早逝。”宓音用指尖抵着宓太傅的脑袋,恨铁不成钢。
“老子一把年纪,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即便是你红杏出墙,他也只会休妻,不会杀妻。”宓太傅道。
宓音嘴角一抽,身为爹,说自己的女儿红杏出墙?
他的嘴,还真是没个把门的。
“我感谢你八辈祖宗。”宓音阴恻恻。
“你别不知足了,那祁慎长得俊美无双,还权势滔天,府邸又只有你一个女人,这京城羡慕你的女人都能绕城一圈了,他还对你好,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宓太傅轻哼。
“神容是谁?”宓音蓦的质问。
“神容,神容他是……”宓太傅刚要开口,蓦的顿住。
眸子一转,宓太傅笑问宓音“你见过他了?”
“岂止是见过,他把我从万丈悬崖上推下,我这条命没被摔死也险些被他吓死。”宓音不悦。
“他就是爹的远房侄子,小时候见过你的,不过你太小,记不得他。”宓太傅解释。
“太傅,我们来发个誓。”宓音笑。
“无缘无故发什么誓。”宓太傅瞪眼。
“你刚刚要是说谎话,你就犯桃花,一把年纪,还不能推拒的桃花,比我都小的桃花。”宓音诅咒。
宓太傅听罢,险些没被气死,他抬手就给宓音一巴掌。
打的宓音龇牙咧嘴。
“老子白养你这么大,枉我掏心掏肺对你,你就这么诅咒我。”宓太傅哭天抹泪。
不知道的,还以为宓音干了什么孽障事。
宓音冷笑,幽幽质问“爹,你不会,跟别的男人,爱好不同吧。”
宓太傅傻眼,他瞪着宓音反质问“什么爱好不同?”
“就是爱好啊,男啊,女的。”宓音哼唧道。
“槽。”宓太傅大怒,跳起来就在旁边择树枝往宓音身上抽。
宓音一跳,赶紧跑。
整个府邸的小厮丫鬟见怪不怪。
红宛焦急的不行。
爹揍女儿是应该的,但王妃是王妃,身份是不是得顾忌些?
“爹啊,我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我诅咒你犯桃花,桃花当然是娇嫩的好,我这也是为你的幸福着想啊。”宓音边跑边解释。
“幸福?老子觉得你是嫌老子死的慢,那娇嫩的鲜花,老子受的了吗?能经受的了她的折腾?”宓太傅气得瞪眼睛,棍子不停的往宓音身上抽。
见鬼的以前都能抽到,现在愣是不行。
“爹觉得受不了年轻的,找个年龄稍大的便是,咋这棍子能不能放下了?您也别追了,都快断气了。”宓音故意气人。
宓太傅气喘吁吁的扒着廊柱。
宓音隔得远远的,就怕他突然使诈,打她个措手不及。
“你给我滚回你的王府,一回来就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财产,我才不如你的愿。”宓太傅气愤道。
“你叫我回我就回啊,我偏不,再说,你那点棺材本,我才看不上,我有钱。”宓音道。
“你哪里来的钱?”宓太傅自动忽略她口中的棺材本。
不能听,听了气自己,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