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西一脸春风般的微笑,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错觉,然而一开口,那话语如同数九寒天的冰碴子。
“呦,我当谁呢,原来是平阳王府的千斤啊,话说你们平阳王府真的讨人厌不嫌烦,膈应人当饭吃啊,我藏不藏拙是不是榜首关你何事?”
李金秀面色立时难看,暗自掐了一把手心,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说道:“是不关我的事,但是如果安乐公主已经挑战成功,那么我想我们这么多人也许可以挑战一下,就是不知道安乐公主如何赢得文玉夫人的。”
五西慵懒的靠在杨嫚儿身上,杨嫚儿推她一把说道:“人家找你麻烦呢你还笑,李金秀你眼瞎了,看清楚在说话,没得丢人现眼,西西身上带的玉牌是安阳世子的。”
李金秀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呀,原来是安阳世子的啊,呵呵,安阳世子的文采有目共睹,只是这玉牌……安乐公主想吸引人的注意力也不必如此,您往那里一站就能引人注意呢,呵呵呵呵。”
五西也是笑起来说道:“你可算说了句人话了,本公主往这一站着实比你好看,有你这种小丑陪衬,更是彰显了我俊美的容颜,好花也得绿叶配,到是辛苦你每次都这么配合了,可惜没有辛苦费哦,哎呀真是好气气的啦~”
五西一边说一边贱兮兮的挑逗她,李金秀脸色瞬间就变了,五西啧了一声说:“定力太差,就这也敢出来给我叫板,谁给你的勇气啊,看来是虐的轻啊,社会险恶啊,李千斤怕是需要重新认识一下本公主了呢!”
李金秀犯了怒的说道:“呵呵,安乐公主有什么值得我们重新认识的吗?”
五西贱兮兮的说道:“有啊,你瞧我还没笈礼就要嫁人了,你一个马上双十的老姑娘了还没有人要,你说问题在哪?哎呀你们平阳王府的姑娘好像从来不需要嫁人呢,直接送人家后院去就行吧,那么,李千斤想去谁家的后院啊?”
五西说完扫向她身后的几个小姐,说道:“啧啧啧,胆子真大呢,不知道这几家小姐的夫家都是什么人,李千斤这是看上哪家了,还是在挑选中,亦或者都不错,毕竟你们平阳王府可是千斤不少呢,一家分个百八十斤也分的过来吧!”
李金秀咬牙切齿的吼道:“五西,你别太过分了。”
五西微微一笑,妩媚的对她抛了个眉眼说道:“幺幺幺,怎么过分了,刚才你们平阳郡主的女儿都上赶着让我嘲讽了一顿,还没一个时辰,你又来,话说你们真是姐妹呢,年纪都一大把了,还是没人要呢!”
李金秀气的直哆嗦,指着五西说道:“五西你简直不知廉耻,你看看你的行为举止,简直,简直就是狐媚子。”
五西呵呵一笑,笑的花枝招展,一个玄身半依在杨嫚儿身上单手拖着下巴歪着脑袋,一个张扬的侧面杀展示给众人说到。
“你嫉妒呀,好气啊,天生丽质难自弃,花开百日天天艳,人活百年岁岁残,本姑娘就是比你年轻比你漂亮,你气死也没用略略略。”
杨嫚儿听了嘴角一抽,轻轻说道:“西西,不要这么,这么……臭美。”
五西调皮的捏了下杨嫚儿的小腮说道:“我不美吗?嫚儿姐姐先生没教你要面对现实,诚实坦然吗?”
杨嫚儿听了尴尬的扭头看向天花板,五西对着李金秀走说道:“哎呀,你说我比你美吧就懒得和你计较了,你居然还上杆子来找虐,你就这么脑残,非的让我啪啪打你的脸才好看啊!”
李金秀气的面红脖子粗的说道:“五西你简直不可理喻,拿着别人的玉牌耀武扬威不嫌害臊。”
五西扯了腰间的紫玉牌提在半空中转了一圈说道:“都看见了吗?看清楚仔细了,这是本公主的。”
李金秀嘲讽的说道:“这明明是安阳世子的。”
五西娇媚的一笑,高声喊道:“三楼文客厅执事可在?”
状元楼的各个执事早就被秦晓关照过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世子妃,五西一进状元楼各楼执事就开始关注着她的动向。
楼里的执事只知道要维护世子妃,还不知道五西已经知道状元楼是自家产业,所以用很官方的,很公正的面貌出现在五西面前。
恭敬有礼的给五西见了礼说道:“安乐公主安,在下文客执事李成,不知安乐公主找在下有何事。”
五西把玩着玉牌慵懒的说:“你给她说一下本公主手里的牌子是谁的?”
李成看了下说道:“安乐公主手中的玉牌是安乐公主本人的,这是状元楼特有贵宾的玉牌,玉牌持有者可享受状元楼内消费全免服务。”
五西笑着对李金秀说:“听到没有,我这是贵宾玉牌,本人的明白吗?再说了就算是李乐修的又怎样,我男人的就是我的,我想怎么带就怎么带,关你何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管的也太宽了。”
五西说完看着李金秀一副了然的模样说道:“哦,都管到我家后院头上来了,你想去安阳王府吗?做梦吧你,本公主的男人谁敢肖想,本公主灭了她,剁了喂狗哼!”
五西说完李金秀满脸涨红,反驳道:“你胡说什么,什么贵宾玉牌,那也不是你凭本事得来的。”
五西嗤笑一声说道:“凭本事?本公主的本事你还没资格见识,再说了,有本事你也找个有玉牌的男人啊,当然除了我们家修修,你爱找谁找谁,就看你的本事如何了。”
“不知廉耻,堂堂公主如此言行真是让人不耻。”
“你算个屁啊,也敢以下犯上的跟本公主叫板,李执事,以后平阳王府的人再来状元楼给我丢出去,出了事本公主担着。”
“五西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以为状元楼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吗?”
五西听了呵呵一笑,正要说话,旁边的平乐郡主起身说道:“安乐公主安,公主还是收敛些吧,这里毕竟是文人学子汇聚的地方,免不得被人看了笑话去,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