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看着李乐修手里拿着书籍出来,对他行了半礼说道:“先知大人可以在岛上随意行走,归羽长老会带领先知大人熟悉岛上的事物,先知大人可以和本主住在圣殿。”
李乐修淡淡的说:“我喜静,不习惯与人同住,给我安排个安静的院子。”
圣主说道:“先知大人可以四处看看,选择一处自己喜欢的地方或者院子,归羽长老会负责您的起居。”
说完两人一同离开了禁地,一名中年男子对着李乐修躬身行礼说道:“见过先知大人,我是岛上的司务归羽,先知大人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
李乐修淡淡的说道:“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地方。”
归羽长老领着李乐修转了一圈,确切的说是李乐修被抬着在雾云仙岛上空逛了一圈,指了个地方,就成了自己的居所。
而指的地方刚好是圣云宫的地界,李乐修的院子是李乐修画的图纸,经过里外的整理,完全复制了王府里的院子,就连五西的秋千都一毛一样。
李乐修规定每天除了按时送饭和打扫的人,其他人没有允许一概不许入内。
李乐修也开始研究这个《秘术守则》,这本书的开篇就是重生之魂方可修习。
这也是李乐修紧张的原因,原来重生这种事情一直存在,他不过是小概率人群中的一个。
通过研究又发现原来所谓的重生并不是重生,而是一种神游,或者说一种预测和追溯的能力了。
李乐修根据书中记载推及自身,才发现他并没有重生,而他所谓的重生只是一场梦,一场推理了他的未来和事物发展过程的梦。
也就是说,他认为的前世不过是他十岁那年做的一场真实到无法分辨的推理梦,所以才有了他现在后世里所谓的偏差。
因为他的前世都是他通过梦境推理出来的,并不是真实发生的,所以和实际现实中有了一些出入,但是因为根据他的命理推演的,所以有些是正确的。
这就像是一道数学验算题,根据已知的数据去求证未知的数据。
所谓的先知也只是通过某些人、事、物可以推断事件的发展,延伸出所谓的未来。
当然也有些无法理解的地方,比方说他为什么可以灵魂出窍,可以像个鬼一样的见证事件的发生。
难道每次的灵魂出窍只是自己无缘无故的睡着了?
李乐修一直在试图寻找答案,但是目前还没有找到,而且这种出窍,除了第一次进禁地圣殿发生过,他后来再去就没有那次的经历了。
他也尝试了很多次,都再也没有出现那种诡异事件。
而他也开始修习秘术,这有点类似内力又不同与内力,李乐修到底是个天才,近一年的时间愣是通过自学入门了,而且已经了掌握了一些修习技巧。
这种气比之内力强大,这也是为什么雾云仙岛的人可以御空那么久都不累。
同时李乐修知道了雾云仙岛的修习难度很高,给他抬轿的四名女子居然是四大**,就是四圣宫主都没资格使唤的四**,而且都已经近一百五十岁了。
雾云仙岛因为功法的奇特,修习功法的人均寿命居然达到了二百五十岁左右,而圣主也已经一百四十岁了,看上去却只有四十岁的模样。
雾云仙岛圣主是西靳,四圣宫宫主分别是圣雾宫,宫主是阮沁;圣云宫,宫主是南溪木;圣仙宫,宫主是东辰索;圣岛宫,宫主是归羽山。
同时也了解道四**的修为之高真的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也正因为如此,四**才能一路抬着他用了二个月的时间才回到仙岛。
而寻欢他们居然爬山涉水到现在都还没有到达仙岛外围。这也是为什么仙岛的人每十年才外出一次,毕竟修为不够的,光路程都要花费很久。
当然李乐修还不知道寻欢已经快来到了,他每天除了修习秘术,就是短暂的发呆思念五西,听着五西给他的留言。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像个活人,除了每日听听五西的声音,其他时间就是沉寂在修习中。
他除了需要早点拥有对等的实力,还有就是他不敢轻易地听五西留给他的玉牌,因为其中一个玉牌已经没有了五西的能量,这块是他唯一的慰籍,而他还没有完全掌握秘术能力。
他必须靠自己对抗雾云仙岛的人,不能再消耗五西留给他的力量了,他不能想象没了五西的关联他会怎样。
狗子每天懒洋洋的吃了睡,偶尔跑出去溜一圈,出去一趟很久回来,回来后就给李乐修画图,李乐修在根据它画的自己完善复制一边,然后一人一狐开始复刻雾云仙岛的地图。
这地理位置的奇特和广阔真的超乎想象,四个圣宫各自为政,类似四大王国,然而单一个圣云宫的势利单位都顶的上两个王国的国土面积。
李乐修感慨之余只能陷入更疯狂的修炼中去,几个圣宫宫主都已经见过他,确切的说是试探过他,现在他也算在雾云仙岛站住脚了。
因为李乐修经过四圣宫的测试,而且成功进入了禁地,现在又开始修习秘术,也都承认了他的身份。而且已经被确认为先知。
圣云宫主也就是南溪木,在李乐修到达仙岛的两个月后也回来了,一同带回了阮丽圣女。
南溪宫主或者说五西的外公,也算帮李乐修挡了一些不必要的骚扰,而南溪木也惊讶与李乐修居然通过了考验。
而得知李乐修居然真的可以修习秘术后,也是感慨不已直道是天意。
而今天日常修习的李乐修怎么都静不下心来,一股烦躁萦绕着他,让他莫名的想到五西。
“西儿不要有事,西儿求你了。”
李乐修扶着心口默默的呢喃着,狗子无语的鄙视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件事,跳到李乐修面前,拍了下肚子。
李乐修看了看,有些不解,狗子又比划着肚子,李乐修陡然明白,发疯似的在房间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西儿在生产吗?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西儿乖一点,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
狗子看着白痴一样的李乐修跳道院子里秋千上睡觉去了。
李乐修一直烦乱到中午才缓解了自己的烦躁,并标注了今天的日子。
呢喃道:“孩子的事情不可以听你的了,西儿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