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待的这几天,之前留在雨林另一端海边的船和大网竟然神奇般的出现了。
我在清晨伴着柔和的阳光坐在岸边上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我看到眼前的船和网,那是我所熟悉的,我立刻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看向面前的这个船。
它现在停靠在岸边,我走上前去坐到了那个船上。
我把这个船拉到岸边,固定在岸边的一个位置,我在四周看着这个船它有一些破损,但是基本的构架还在。
没过多久王可可,林安然她们都过来了,围在我的身边看着这个船。
“张德,你是把这个船找回来了吗?没想到这么久没有看到的船,它竟然出现了。”
“之后到海里捕鱼,我就计划坐这个船,然后拉着大网到海里捕鱼,我们可以安排一下每一次和我出海的人不一样,剩下的人就留在岸边准备其他的一些事情。”
我的目光在这个船上,思考了一下,“之前答应过你们关于食物的事情会给你们做好一个准备的,那么现在履行我承诺的时间就到了。这次你们谁去呢?”
林安然点点头,我看着她,也同意了。
第一次是我和林安然出发,我们吃了一些果子,吃了一些昨天烤的鱼肉,之后坐着船出发了。
在海面上,我和林安然在一同坐在船上,主要是我掌控着方向。
“张德,哪片海域的鱼最多呢?我们下海捕鱼,有没有一个方向呢?”
“我们凭着感觉走就好,到了合适的时机自然会有的。而且现在我们有一些工具,那么就不单单只是捕鱼了,各种各样的海鲜我们也可以尝试获得一些。”
“张德,既然我们有计划在雨林这边长待了,那么我们有没有思考过把这边改造的更像一个家,更像一个适合人居住的地方呢?”
“这个也可以。”
我根据环境风向以及水质等多方面的原因去判断哪里的水域浅,风浪不是很大,哪里的鱼比较多,做出一个适合的判断。
“之前关于下海捕鱼的事情,你没有过多的经历,今天我来示范,你在旁边看着,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收获很大的快乐。”
我把网丢到海里,开始展开捕鱼工作。
关于捕鱼的工作,林安然不了解的地方很多,她并没有打扰我,而是在一旁保持着沉默看着我来做。
今天捕获了较多的鱼,整个过程还是比较快乐而且比较丰富的。
“这些鱼我们可以吃个一两天之后再出来捕鱼吧。”
我们开始返航,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回到岸边也就是傍晚。
“张德,这个海比我们平常看到的海要大的多,要广的多,我们这一次小船是如何可以在这个海面上不断地漂流的?”
“这个是对我们的一个恩赐,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其实是环境的影响,这几天天气比较好,风向风速也比较稳定,所以影响到的海域环境也是比较大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个海面就较为平静了。”
回到岸边的时候,我们把今天捕的鱼都给用绳子给穿起来。
“今天在海上捕了很多的鱼,我们一两天可以不用再下海捕鱼了,这几天我们可以构思一下,在这片的空旷雨林应该构建一个怎样的生活乐园?”
“张大哥,这个是比较自由和随意的,那么我们就可以往更加开阔的地方想,而且这边没有土地的限制,没有那么多的约束。”
她们在交谈着尽力地构思着自己的想法。
我看向海边,把机会留给她们,我是主要的建构者。
我到了雨林大树底下又多拿来了一些木柴,把这些木柴准备好之后,烧烤烤鱼的时候还是会用到的。
“就这两天,我们这样安排,我出海打鱼,我自己出去,海上的情况我比较熟悉,一个人也可以应对过来,你们就在这边先准备着各种构建家园的物资。”
大家纷纷点头,她们同意了,“好,这就按大家所安排的去做吧,之后下海捕鱼,我会带你们去的。”
我把林安然给留住了,我们在一起交谈的一些事情。
“这两天你看好妈,她的状态一直不好,病情还没有完全的稳定过来,再加上年纪大了不能多劳累,所以哪怕她再想干,再想做,你也要多尽力劝她能少干就少干,不要操那么多心,而且咱们在这里的日子也都已经习惯了,我们做这些可以慢慢来,不用那么着急。
“我明白,这些事情我还有江馨她们一定会尽力的劝说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看着傍晚的夕阳洒在天空之下,留在这岸边掀起着阵阵波澜。
林安然低着头,而后又抬起头来看向远方。
郭雪梅在前面的大树之下收拾着各类的食物,我们今天所吃的很多的鱼肉之类留下的残余物她在收拾,而我们把目光看向她时也别用的心疼。
“张德,给妈妈一点时间,让她自己度过心中那一个布满雾霾的事情吧,这两天我会多跟她交流的,还有雨林之中我们需要建立好的工作安排,这个我也会记住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伸出手,把江馨眼角的泪水给擦去了,然后近距离看着她的目光。
“她就在那里,你赶紧过去吧,你们两个人这几天都是一起睡觉的,我想你不在她也一定睡不踏实,我也会尽力帮助她调整状态,寨子里的事情我会尽力带着她让她忘记的。”
我看着林安然走到大树之下,看着她和自己的妈妈靠在一起闭上眼睛睡觉,而我也站起身来走向另一个地方。
江馨过来了,她坐在我的身边,“张德,大家都状态现在好一些了吧。海面的情况不会太好,捕鱼的事情,之后的几天内缓一缓吧。
“我希望让大家更快找到那种愉悦的感觉,所以我对她们说下海捕鱼的时候会把她们都带去,其实我知道海边的情况,我只是更希望大家快乐一些。”
我说完之后就沉默了,然后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