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刀早早地就把手下聚集在空地上,我在大部队的后面,一个较后的位置看着大家,转移寨子这个决定,今天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大伙都知道我们上一次在雨林险境中发现了金条,那边会有一个怎样的宝藏,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只是为了寻找那边的宝藏,我们要做出一个决定,就是将寨子转移到雨林险境一个较近的位置,能够经常去那边进行探索。”
手下们互相交头接耳地说着,这个决定来得有些突然,一下子就把他们心中的疑问给打开,不得不互相之间进行交流。
大家争执不休,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陈天刀把那个金条拿出来,手举得高高地让属下们都看到了。
手下们看到金条,心里才有了一个比较确定的答案,在欲望的驱使下,大家仿若都有着自己所向往的那个神地。
“两天之后我们就将寨子转移到了那边,我们会先建一个寨子,我会先派手下过去,剩下的人我们就要把寨子里所有的物品物质都集中好一起带着它转移出去。”
手下们解散后,整个寨子又变得忙碌起来了。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管是光亮还是光暗的地方,只要有人在所有的人都在为转移寨子而做着轰轰烈烈的事情。
而我在黑屋里面等待着一个机会观察着一个动向。
明天早晨,整个寨子里面的人就要离开了。这几天忙碌的大家,并没有把所有的人看得很严,并没有把寨子的纪律管地很严。
今晚凌晨是一个最好的机会,就是将黑屋里面的三个侥幸者全部给带出去。
我来到江馨的房间,借着微弱的烛光往里面走着,走到江馨的身边。
“一切都准备好了,凌晨时我们就行动。”
“我明白,到时候我们就在黑屋集合。”
我看着江馨眼神里面充满欢喜,那段被黑暗压抑的日子里,他们经受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终于我可以把他们救出去,让他们去追逐自己的自由了。
“今天晚上的行动,三名幸存者被救出去之后,我们带着郭雪梅去雨林险境,把她带到王可可和林安然的身边,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于天亮之前在回到寨子里跟着大部队离开。”
那个时候我以为我的计划万无一失,我以为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哪怕很小很小的一个意外,致使这个计划全盘落空。
我相信那三名幸存者对自由的渴望,就是因为这种相信,我肯定我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
凌晨的寨子,安静的就跟死神到来一样。我推开房间的门,直接朝着黑屋子那个方向走去了。
江馨救出郭雪梅,在黑屋门口等我,我们互相看着彼此一眼,在漆黑的环境里,我们的眼睛是那么那么的明亮。
木门被推开了,沉重的木门声音在这个房间里划破了寂静。
三名幸存者看着我们直接站了起来。
我们离开了黑屋,走在寨子的空地上时,所有人的渴望都是千言万语表述不完的。
就在这时,其中的一个女人突然之间,她屁股朝地坐在地上。
等我反应过来往后看着她时。突然之间。她一个劲地往后跑。
“老大,老大,救命啊!有人要逃跑。”
我愣在原地,内心所有的攻防都被击溃了。
寨子周围的火把都亮了,整个寨子变得通明,陈天刀和很多手下朝这边的空地走来。
我和寨子里面的手下面对面站在一起,陈天刀走过来,他看着我,那凶狠的眼神,已经把我给看透了。
逃脱的那个女人,直接跑到了陈天刀的后面。
“张护卫,你给我一个解释。这一切为什么会成这样?”
我一句话都没有说,陈天刀把手拿起来给了手下们一个指令,所有人都朝我冲过来。
我出来的时候没有拿武器,他们所有人都朝我冲过来的时候,我本能性地把江馨和其他人护在后面。
这个寨子里难得的寂静被打破了。我其他的所有人开始争斗。
陈天刀在后面看着我,这一次的出卖致使整个计划落空。
你被手下们围攻者,即使我很能打,但是面对那么多人我依旧无能为力。
我倒在地上,在我倒下的那一刻,身后的江馨冲上来。
她把许多手下给击退了,这一刻所有人没有把江馨当成一个女子,而是把她当成敌人。他们拿着武器朝她围过来,一点也手软。
江馨把他们击退后立刻跑到了我的身边。
陈天刀拿着武器朝她走来,周兰把我扶起来,立刻往外面跑。
我们逃离了寨子,但是除此之外的剩下的幸存者们,他们又被陈天刀给抓了回去。
在寨子里所有的手下们都聚集在寨子的一楼,陈天刀在二楼,他发了疯似地把江馨房间里面的东西往外扔往外砸。
所以手下们都沉默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馨的房间里面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一个东西了,里面很乱,而此时成天都心情也是这样很乱,他不知所措,一时间想不出一个办法能让他的心情平复,能把这一切给复原。
他靠在门上,身子慢慢地往下滑,坐在了冰冷的地上。他的眼睛里面含着泪水,只是眼泪一滴也掉不出来。
陈天刀他把自己的拳头紧紧地握住了。使劲的往地上一砸,皮破了,血不断地往出流。
那些天有关于江馨的事情,在陈天刀的脑海里面不断浮现着。
他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么和昨天相比天壤地别,时间带走了一切,也带走了陈天刀他所有的信心。
陈天刀的护卫,从楼下走上来。他走到陈天刀的身边。
“老大,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们明天还要不要转移寨子?如果不需要的话那我就去安顿手下,不让他们准备了。”
这句话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凄凉而又冰冷,陈天刀他什么也没有说。那种沉默仿若就像耳朵聋了一样,听不到外面的一切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