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雨林中待的时间长了,时常可以感觉到刮风时这儿的风比其他地方的风,比都市的风要更加劲一点,力量更大一些。
走了一天了,我们趁着天黑的时候选了一个比较安静比较空旷的一个地方,在那里停下休息了。
周边的环境很陌生,但是这里给我的感觉却还是不错的。
“我们走了一路,对这边的环境情况还是有了解的,大多数的地方树木很多很密集,但是我们现在停下来的这个地方稍微比较宽敞一点,几个人坐在一起不再是身子挨着身子,不再是呼吸着另一个人呼出的气息。”
天已经黑了,但是比较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感觉到大风朝我们吹来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身边被很多墙包围,这里的环境更加的舒适,风是一种柔和的风,而不是强劲的风。
我有些疑惑,问向身边的人,“这里是不是没有风,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了,还是我们周边的树木,把这里给紧紧地包围住了,不让那些大风刮进来呢?”
大家都不是很清楚这里的环境设施,并不是很了解周边的这个情况,只是她们可以感觉到这儿相比于之前雨林中的大多数地方,有怎样的一个变化。
深夜时,我还是没有睡着,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的精神状态特别好,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前几天生病睡的时间过于长,现在都不觉得累了呢。
我爬到了树上,在高处望着。这棵树比较高,而从这个位置看向周边大多数的地方,都可以看得清楚。
这在雨林之中仿若是一个宫殿,那般神奇,那般尊贵,周边的一切仿若都成了它的一个陪衬。
我的目光停留在很多的地方,而我的心里在想,这个荒岛与世隔绝一般,没有被很多人给知道。
但是如果它将来被人们给知道了,也许在这个岛上探索的人也就多了,他更多的神奇,更多神秘之处也就有一个解答了。
现在的我学会了沉思,学会思索很多的事情可能离开那忙碌的生活环境,忙碌的工作之中真的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生命的本质,去思考生活的意义了。
我往下看着这茂密的树林很大,我的目光能够触及的地方却看不到它的终点,而我的脚可以走的路在时间里应该是一种怎样的丈量,才能得出最终走出这个地方的时间呢?
在大树上我感觉不到凉意,反而感觉这风吹得很柔和,我不禁惊叹这片地方的神奇。
我的手里紧紧地握着一片叶子,我背靠着树干,我张望着远方。
总有让自己沦陷的地方,真正喜欢和向往。
全新的一天我们又开始继续赶路了,我在想这雨林之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地方环境和这相比不一样呢?
我手里拿着几片叶子,有时把它放在嘴里嚼嚼,走路时我可以感觉到很清新的自然气息,泥土松软绵,往前走都感觉像是踩在软软的沙发上,有时还能够感觉在按摩着自己的脚背。
当我再侧过头看身边的这些朋友时,一个感觉突然间出现了,她们都瘦了,越来越苗条,越来越瘦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观察身体的变化。
我没有去问大家,也没有和大家探讨这个事情,女孩子喜欢的瘦和现在相比喜欢的瘦可能有些不一样吧,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逼迫着自己去忍受饥饿,逼迫着自己吃不到美味的佳肴,这不值得我们深入地去探讨了。
我们往前走着,基本上我走在前面,其他人走在后面儿,这一刻林安然突然在后面叫了一声。
“王可可不见了,她是不是落在后面了?”
我立刻回头一看,细数了一下人头,确实没有再发现她。
“先不要慌,你们几个原地等着不要乱走,我这就往回走,看一看找一找她。”
我立刻朝着反方向跑,我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会和我们这个大队伍脱离开。
沿途中我一直在呼喊着王可可的名字,一直在期待着一个回应,我不停地走不停地走,也不知走到多远,也不知王可可到底在哪
里,在这样的一个焦虑之下,我都感觉到嗓子眼在冒火了。
我还在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撕心裂肺地喊着不管嗓子有多疼。
我听到了哭泣声,那声音有些熟悉,我沿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走着,在不远处我看到王可可蹲坐在树下,怀里抱着很多的东西,而他就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一样失落无措。
我走到她的身边,而在她的身边,近距离感受着她的伤心难过,一时间我竟说不出一句想要责怪她的话。
我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王可可松手怀里的东西滚落在地上,她紧紧地抱着我,眼泪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不该让你担心,刚才我一直蹲在地上挖这些东西,我听到你们谈话的声音,想着你们就在这附近也不会走远,但是我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时浑然不知周边的变化,再抬起头你们就不见了。”
王可可一直在哭,在我的身边她哭泣,我觉得是因为她相信我,是因为在这一刻她能够释放自己的情感,能够不再忍着噎着不在一直难受着。
“好了好了,我不会怪你,你别难受了,我这不来找你了吗?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不管你丢到哪里我都会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你。”
王可可还紧紧地抱着我,我的肩膀已经被他的泪水给打湿了,而她哭泣的声音还在,我在想没有人陪伴的那种感觉太孤独太难受了。
而每当到那样的一个时刻,所有的难受才会真正的爆发出来。和我在这一刻的旁观者的感觉完全的不一样的。
我一直在轻轻地拍着王可可的肩膀,一直在说别哭,别哭,我在一直在安慰着她,一直在陪着她,我俩紧紧抱了很久,我能够感觉到王可可她那种依赖我的感觉在这一刻是有多么的强烈了。
我抱着王可可手一直在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而她缓了缓不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