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位爷,看你说的,这饭菜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们加点,我们坐着好好吃,好好聊。”
“少跟我们套近乎。”
林宝儿嘟嘴说话都说不清楚,但是气势让得武越吓了一跳,立马低下头,想想怎么说清楚。
“菜不够,这个,还有这个,再去加两盘。”
“额。”
武越一愣,就这么让自己走出包厢去加菜,不怕自己跑了不成,立马兴奋的站了起来连鞠几个躬,一转身,脸色阴沉的正要打开包厢门。
“给老子等着,一会叫几十个人来,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手刚握住门把,便全身绷紧,像是被一股实质的杀意锁定了一般,那握住门把的手心,冷汗直冒。
“不要有其他想法,老老实实上菜。”
“还有,你要是敢跑,碾上了,给你四肢打碎。”
“叮”。
林宝儿说完,手上动作飞快,连陈星河的眼睛都看不清楚。
一把叉子直接临空飞出,插在武越眼前的墙壁上,足足有三公分深。
“嘶。”
“我这就去,好好上菜,不跑不跑。”
武越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拿出怀里的钱包,迅速跑了出去,那慌张忙乱的神情,倒是有些憨厚,要不是那纹身和野性令人避让,倒也有几分老实大叔的模样。
“宝儿姐,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戒指,我才会遭遇那些恶人。”
“嗯,这枚戒指很重要,你要保护好它,就像我保护你一样。”
“放心吧,宝儿姐,我会拿我的命去保护它,这戒指有名字么?”
“三台戒。”
“好奇怪的名字。”
当提到这枚戒指的时候,林宝儿的语气里多少有点忧郁,像是有些迷茫,除了这枚戒指的名字,其他的,甚至是自己的过去,都像是一团浆糊一样,在脑海深处稀散着。
“菜来了,菜来了。”
武越将服务员拦在门外,自己则是将菜摆好,便老老实实的蹲在一旁,看着不摇碧莲陈星河。
“我交代完,就放我走?”
“峰少的来头,你们惹不起,如果不是京都离这隔着三州,你们根本就不会活到现在。”
“让你交代,没让你嘚瑟,拽什么拽。”
“抱歉,抱歉,习惯了。”
看着陈星河那土匪脸,武越知道自己多余话也没用,整理下思绪。
“那峰少,是京都郑家人,说是你偷了人家的东西,这才派峰少来,与我们天爷合作,要将你抓回去。”
“事情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陈星河皱了皱眉,这京都的郑家他也知道,整个华北的势力官方势力几乎都是人家的地盘,这静海市不过是江南一带的二线城市而已,能够引得这种大人物盯上,也唯有自己手里那枚逆天的三台戒了。
果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京都郑家自己的确惹不起,但是自己答应过身边的女孩,会用生命去守护它。
“你走吧。”
陈星河挥了挥手,心里同样有自己的想法,光凭借自己和林宝儿总不能天天提心吊胆的过着。
给三台戒升级的心可是越来迫切,他也需要的是实力,或许还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方势力,自己总不能一直躲在林宝儿的保护下,更何况只有三年被保护的时间。
只要还活着,自己就不能倒下去,为了陈家,为了凤鸣轩,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现在唯有直起身形,努力向前。
天道有轮回,曾经的自己的确是个一无所用之人,但是现在不同,自己一定会如同自己名字一样,如同星河绚烂,哪怕你是耀眼的星光,也不过是自己流淌过的,微不足道的一点足迹而已。
现在陈星河将自己的一切全压在这三台戒上了,或许,这枚戒指还有其他能力也说不定,倒是以后有的忙了。
武越也点了点头,丝毫也不顾躺在地上的手下,一溜烟的走了。
一到车库,立马拿起手机,连打了两个电话。
“峰少,你在哪儿?”
“天爷,妈的,郑家让我抓一个人,刚才在鸿庆楼就遇到了,他娘的,那人身边有个高手,连我都折了,得请业内人干了。”
“什么?行吧,你先回来,来天华赌场,我这刚把赵龙那个刺头应付走。”
武越怎么会就这么罢休,毕竟出来混这么久了,愤愤挂掉电话,去接郑峰,然后去天华赌场跟罗天商量对策。
而他口中的业内人,则是专门干刺杀的勾当,也就是杀手。
“吃饱了,舒服。”
“好几年没吃东西了,下次还要来这吃。”
林宝儿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一脸满足的样子。
“什么,好几年没吃东西?我没听错吧。”
“没有啊。”
“咋了?”
陈星河吓了一跳,哪有人几年不吃东西还活到现在活蹦乱跳的,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发现这林宝儿隐约透露出一股奇怪,像是那种有年份味道的感觉。
不会也是个古董吧,木乃伊?活的?生人?
陈星河脑海闪过一个又一个诡异的画面,跟林宝儿对视了一下,对方那明亮的大眼里,似乎少了点灵气,瞬间寒毛竖立,不敢相信是真的。
“没咋,没咋。”
陈星河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瞎想,虽然古玩界内里,有不少奇闻,什么鬼怪,冥器附灵,但根本没有科学依据,陈星河就当是林宝儿吓唬他的话。
“咦,钱大哥,你没走啊,正好,还得去取我的八方瓶。”
看着坐在一楼大厅的钱老板,陈星河倒是点了点头,这声钱大哥叫的很是真诚,倒也挺义气的。
这钱老板,钱元,之前是一脸焦急的给自己那些有点高地位的朋友打电话,看看能不能帮忙,但是对方一听是在鸿庆楼,还是罗天的人,立马推辞挂掉电话。
就在钱元想报警的时候,看着郑峰像落荒而逃的猴子一样冲出一楼大厅,开车而去,很是不解,随后,又看到武越也快步离开,不停地擦着脸颊上的臭汗,像是虚惊一场。
便更加好奇了,可是那份担忧依然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