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那是什么花,我想再看看?”他斜着眼睛,有点好奇地问。这男人的要求还真大胆新奇。
“我凭什么要信你?”
“你没有选择,如果有人可以带你离开,你不会求一个来历不明的刺客!”他还是慵懒地靠在床边,但他那双眼睛却如苍鹰的眼一样锐利,似乎他才是世间万物的主宰。
他是说对了,我似乎真的找不到人带我离开这里,连贵为亲王的赵天逸都不行,还有谁呢,但即使只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过,因为我要离开这里!
“如果你要金要银,我给不起,如果你要房要地,我没有,但如果要我,还不简单?”
他愣地一下坐了起来,也许是意外我的回答。
“难道你说真的?”
“难道你说假的。”
“我——我当然是说真的。”他迟疑了一下再回答。
莫非他刚才只是想玩弄一下我,但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柳下惠?
“我当着他的面,再次把衣服一件一件褪掉,他犹豫挣扎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将我抱过去,但他将我抱在怀中,却不知道要做什么?看年龄他也不是十五十六的少年郎,居然还如此生疏?
“你竟然是—— ”他看着被褥上的红梅,一脸震惊,许是他觉得我这般随意,定已经没有清白之身。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要记住你许下的诺言就好,带我离开这里。”
“为了自由,你竟然不惜用身体来做代价?你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他眼里充满了探究。
“这个不用你管。”我冷冷地说,被赵天毅看上,我还能保得住自己的清白吗?在这个世道,让想清清白白地活着太难,
也许是为了自由,也许是不愿赵天毅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宁愿把自己的清白给了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给赵天毅,不知道为什么,对赵天毅这个男人,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充满了敌意与憎恨。
这一世,墨家没败之前,我就没踏出家门半步,见过的人屈指可数,眼前男子我确信自己没见过,但第一次见他,为什么就有一种说出熟悉感,似乎曾经耳鬓厮磨相伴一生那般,让我相信他会带我脱离这个苦海。
我真好奇,你一个小小宫女为什会懂得那么多,竟然会如此——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是你最后一个 “他用力勾住我的下巴,霸气十足地说。
“我们之间似乎没有这样的协定。我的事,与你何干?””
你敢——
“我敢—— ”我清冷的眸子对这他那已经愤怒的眼,自始自终我都没有揭开过他的面巾,我这一世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个连脸我都没有看过的男子,为了换取自由,值吗?
这又何妨,不是给这个就是给那个,终究是一个男人罢了,如果能换回我的自由值了。
“你给我听好,如果你敢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 ”
男人就是这样,他用过的东西,即使以后不再用,也不允许别人染指,但我可没有他说的那么三贞九烈,我不会在爱上任何男人,因为只有这样人才不会受伤,心才不会再痛。”我叫残月,残花败柳的残,月凉如水的月,我会等你。 “说完我就转身躺下,这是一笔交易,一笔买卖,刚刚已经结束,我希望能获得我想要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不需要。”
“你不想看看我长得什么样子?”
“我不想。”
“你——”他为之气结,这是一个什么女人?
“残月、残月。”他低头沉吟,似乎要把这个名字铭刻在心。”我会来的,等我伤好后我会再来,一定要等我,一定要。 “说完轻轻打开门飞身离去。
累,太累,遍体疲累,软,酸软,全身酸软,我重重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