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寒正在用力的甩着自己的脑袋,希望脑袋可以清楚一点,也好提示自己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所心心念念的那个白衣的女子。
他用了好长时间,才将心中的那些我是乱想的思绪全部都摇出脑外。
因为摇的用力的缘故,白墨寒的头有些微微发痛,白墨寒又用了一些时段将自己脑中思绪整理清楚这个时候头也不是很痛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父皇关切的目光,他有些愧疚的看着自己的父皇。
因为白墨寒的突然站起来有些不适应感油然而生,看到自己要即将摔倒,他连忙扶住自己前面的案桌,白墨寒又缓和了一会,这才继续说道:“让父皇担心了,儿臣委实不孝。”听到白墨寒口中所说的,他的皇帝父亲微微皱眉的看着他:“你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猛烈摇头?”
“没事,就是有些头痛而已。”白墨寒躲避着他的目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说的。
皇帝听着他所说的话,心里很明显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最清楚的便莫过于他的父亲了,他皱眉望着自己的儿子白墨寒,一字一句的说的:“如果你不告诉我真实情况,那你可真是不孝。”
这……。
白墨寒望着自己的父王,有些犹豫的看着他,心里思量了片刻,这才如实禀告:“而且刚才不过是酒喝得有些过多,脑子有些混乱而已,现在,好多了,父皇无需担心。”
“这样啊!那你可还坚持得住。”皇帝陛下有些担心的看着白墨寒,谁让他回去休息,却又不舍得留下来陪着自己的机会。
看到自己父皇,想让自己留下来陪她,白墨寒心里有些无奈的想着:开户行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喜欢着让自己留下来陪她,像个老顽童一般。
白墨寒的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却也是如他心里一般说着,他说:“此刻二天没事,便可在这店中,多留片刻,也无碍。”
闻言,此刻的皇帝陛下,天知道他是有多么的高兴呀!只不过那抹高兴,不能在面上说,所以他只能将那抹高兴藏在心中,不能透露出来。
因为此刻的皇帝陛下也知道轻重,如果他当着所有大臣的面笑出来的话,那他的威严不就是全部都没有了吗?试问,如果一个没有尊严的皇帝站在床上,指挥着满殿的文武大臣,那会有谁愿意服他这个皇帝呢?
而没有人说幸福的皇帝莫过于一个空虚的皇帝,想找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他还不如努力的做好一个有威严有尊严的皇帝,相对于这个,他觉得还是有尊严,相对于好一些吧,至少在此刻的皇帝陛下眼里就是这样的。
白墨寒坐下之后,他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父皇所精心安排的乐队,白色的水袖纷飞,眼花缭乱。
看着看着白墨寒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又想起了阁楼上的那么萧条的身影,她是那么的美好,却又那么的单纯……
此刻,正在另一边的白石涵也在盯着白墨寒这边的情况,他看着白墨寒竟然看着那些穿着白衣服的舞姬,居然看得如痴如醉?
白诗涵一边看着一边心里想着他,觉得也许是白墨寒的口味不一样,竟然喜欢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这会是自己的机会吗?打败他的机会?
如果自己填这个机会,打败了他,大笔的好处会不会更多,如果没有打败他,那天败露了,那他该怎么办呢?
都在那边一边喝着酒,一边思量着这个问题的白石涵,心里有些兴奋也有些慌张,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什么。
其实在白墨寒面不转睛的盯着那些跳舞的女子的时候,那皇帝父亲也在盯着白墨寒看着,嘴中的笑意更是加明显,而那一切却没有人知道……
在会结束之后,那些舞女也纷纷的走了下去,看着那些身穿着白色衣服的舞女,白墨寒的心中竟然还产生出丝丝不忍的现象。
不过,那就是欺负人的现象,仅仅只存于他今天在阁楼那边所看到的那名女子,而不是这些,他看这些女子,不过是将他心中的那名女子当成他们的而已,但是他心里清楚,他们永远是他们,而那名女子是他们所无法替代的,同样也是不能替代的,因为那个女子的美好与清纯是他们永远没有的气质,永远也不可能会有的气质。
就在白墨寒即将起身离开的时候,被他的皇弟白万涵所拦住了,白可涵狭长的眼睛眯得像一只狐狸似的看着身体的皇兄白墨寒,他说:“皇兄,先别着急着走嘛!”
白墨寒听到声音,他连忙转过后去看,看到是自己的皇弟在叫着他,他有些疑惑的看着白石涵,眼睛中带着疑惑,就好像是在说:你叫我有事吗?
白石涵看到白墨寒转过身来便没有了顾忌,他转身对着此刻还在高位上坐着的皇帝,他说:“父皇儿臣刚才看见皇兄,看着那几名身穿白色的女子,看得入迷,看得如痴如醉,不如将那些舞女赐予皇兄,当个小妾,如何?”
听到自己的皇弟这样说,白墨寒有些不明所以然的看着白石涵,没有说话,等着自己皇弟接下来所说的话语。
不想白竟然转头看了看自己,又接着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父皇,微微作辑说道:“儿臣看此刻皇兄没有反驳,定当是同意儿巨的意见,不如将那些舞女都赏赐于皇兄,还请父皇同意。”
皇帝闻言之后没有说话,他转头看了看自己远处的儿子白墨寒,他轻笑着说道:“墨寒,你觉得石涵的提议如何?”
“皇弟的提议自然不错,不过儿臣并不喜欢那些莺莺燕燕,如果皇弟喜欢的话,那就赏赐于皇弟吧!”白墨寒笑着看了看自己的父皇与自己的皇弟。
天知道,他刚才听到白石涵所说的话,心里是有多么的厌恶呀,可是他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没有发作,因为他知道就算发作了,自己也于事无补,反而还会将事情越闹越大,还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风平浪静,对事还不如少一事。
冗长的宴会终于结束了,白墨寒以身体不适为由,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漫长却又寂静的道路上,白墨寒与他的侍卫走在那路上,一步一步,脚底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本来白墨还是可以坐着马车回家的,可是他执意不肯坐马车,理由不是别的,正是因为他想借着外面的凉风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顺便也给自己醒醒酒,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喝的有些多了,心里不由的有些惆怅了起来。
白墨寒一边走着路,一边想着事情,突然在他左侧,突然发出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白墨寒听到后声音不急不缓,然而语气却有着一种能压人一等的感觉,他对着黑暗喊了一句:“刹,你可知擅离王府该当何罪?”
没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墨寒的贴身侍卫刹,因为今天他的家里多了一个他之前所收留的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子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所以他才将自己的贴身护卫,调到府中系保卫王府的安全,同时也保护好那名娇弱的女子,一想到今天那名女子可怜的身世,白墨寒的心里就有一种不自然的忧伤,莫名而出,但是一想到那名歌女已经被他送回青楼,他的心里就好受了许多,至少,她也不想以前那样如此遭罪了不是吗?
“属下知罪。”听到自家的王爷很是生气,刹也不敢再故作神秘了,连忙单膝跪下听着自家王爷的训诫。
“罢了,你先起来,你告诉我,擅自离开王府前来这里找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白墨寒本无意怪罪他,只是刚才她故作神秘,有些惹怒了他,所以他才故意这样说,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当真跪了下来。
白梦寒王府里的下人有时遇到自家主人可以不用下跪,但这景也仅限制于是自家主人,这是白墨寒的母亲定下的规矩原因不是别的,白墨寒的母亲曾经也是个卑微的下人,遇到她家的主子经常行跪拜礼,这才使白墨寒的母亲的腿常年疼痛。
而且当年白墨寒的母亲还经常备受自己主子的痛打与责骂,然而一次意外的事情,自己的母亲遇到了自己的父皇,这才使得自己的父皇对自己的母亲一见倾心,而后才有了自己。
可是好景不长,母亲的腿疾是一严重的原因,他的母亲便早早离世了,而离世之前,便将他那里的丫鬟婆子全部都给予他,而在那些丫鬟与他多年来养的安慰给他,之前便定下了这个规矩的规矩,但某事但是之前他也知道了一些,而后来他便发展下去。
“是!”刹起身向白墨寒抱了抱拳,然后说道:“王爷,你还记得我们今天在外面所遇到的那个悲惨的歌女。”
“那名歌女发生了什么事吗?”白墨寒听到他所说的微微皱眉眼皮一跳一跳的,很明显有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虽然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有些不好,但白墨寒还是认真的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