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宋哲宗赵煦死后,时任宰相章惇极力反对端王继承帝位。皇太后向氏痛声哭曰:“国家不幸,大行皇帝无嗣,必须尽早确定帝位人选。”
“根据礼律应当立哲宗同母弟简王。”章惇力辩。他深知端王轻佻,不足以为天下君主。
向太后不同意,说自己无于私己,其余诸王都是神宗庶子,何必非要立哲宗同母弟弟。反而驳章惇有企图之心。章惇又提出根据长幼,申王当立。向太后又不同意,说申王有病,不可立。先帝(神宗)曾说过,端王有福寿,又仁孝,应当立端王。向太后总是用先帝来压制章惇。坐在一旁观望的知枢密院曾布见向太后一心要立端王,知道章惇的大势已去,为了讨好向太后,以便在她和新皇帝的心里树立自己的顾命大臣形象,转而违背自己当初的承诺,反而大声阻止章惇。其他大臣见此,也都去附和曾布的意见。
徽宗为帝后,一直把此事记恨在心。元符三年九月,徽宗借口章惇为山陵使的时候失职,使哲宗的灵车陷于泥泞中不能前进为由,罢免了章惇的所有官职。
章惇为人多谋善断,对政治特别敏锐,知人善任,同时具备较高的军事才能,文武兼备。如果宋朝能够接受他的建议不选端王,那么就不会有艺术皇帝宋徽宗。章惇为人刚直,对新法和王安石深信不疑,更对哲宗陛下忠心耿耿,堪为哲宗朝代的复兴重臣,同时对守旧的党羽,如司马光之流的坟墓进行开棺鞭尸,彻底打压了守旧派的嚣张气焰,同时贬斥诸多守旧党派人士,如吕公著、文彦博和苏轼等人。更主张对哲宗前期窃取国家权柄的高滔滔进行清算,然而未能成行,功亏一篑,以至于后来高氏派系的神宗皇后向太后能够安然无恙地自立北宋朝的亡国之君宋徽宗。倘若清算高氏能够成行,则能够更加深入地打击旧党,维持宋神宗和王安石的变法新政,进一步增强国家的军事力量,从而保持北宋对异族的军事打击优势,进而避免随后而来的靖康之难,丙午之耻,宋氏南渡,国土沦丧,直至旧党盛行的南宋时代第一次整个民族沦丧异族之手。章惇堪为整个哲宗朝代的中兴名臣,后世由于宋朝均为旧党把持,给章惇带来的是群臣的侮辱和舌儒的诽谤,然而站在历史的高度评判,章惇不愧为一个正直不阿,德才兼备的北宋名相。
章惇知道因为皇帝的大统之事,自己得罪了向太后和徽宗皇帝,怕是自己的来日不多,所以把兵书《松经》交给了挚友黄履(邵武故县人),并且再三交代要传与主战、爱国人士,黄履不敢怠慢,连忙向徽宗皇帝辞官回乡,回乡后的黄履把兵书的知识特意地传授给了学生李纲,由于他不能明讲,只能给李纲另起小灶,想把兵书交给李纲,又怕兵书会给他带来性命之灾。后来听说洋塘顶子山上的道人善解兵书,于是就交给道人雷明子妥善保存,雷明子死后又传给了侄儿雷道子,这雷道子不但秉承了叔叔的非凡本事,而且还更具发现力。他把兵书的用途发展到了极至。而兵书里的理论也只有他的得意弟子杜子昕能够理解并应用自如,那弟子杜杲正是符合章惇、黄履的要求之人。
话说,金哀宗完颜守绪即位以后,力图振作,对内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大胆起用完颜合达、完颜陈和尚等女真卓越将领,起用胥鼎等一些文武兼备的致仕官员;对外改变父亲金宣宗的对夏、宋政策,与西夏、南宋停战和解,专力抗击蒙古帝国。在金哀宗及将士们的共同努力下,金朝抗蒙的形势一度有所好转,国内矛盾也得到一定的缓解。可以这样说,金哀宗完颜守绪是一个有理想,敢作为的好皇帝。
然而事与愿违,全真教在蒙古监国拖雷的倡议下,他们要在金蒙临界之地召开各地分坛教主会议,重点是讨论全真教的去向和全真教的未来。大家纷纷发言,有人说:“蒙古帝国如旭日东升,喷薄而起,将来必定统一九洲大地,而金国虽说取得了一些胜利,但它是日薄西山,是回光返照,难逃最后覆灭的下场。”还有的人伸手掐算了金人的国命不长,最多不过十来年。
面对这样的境况,丘处机作为全真教的掌门人,他要为数以万计的教徒命运而着想。早在1222年元太祖成吉思汗就在西域雪山召见了丘处机。当太祖成吉思汗问及应其“有长生之药否”之问时,答以“有卫生之道,无长生之药。敬天爱民之本,清心寡欲为要。”并以戒杀、清心寡欲等养生之理劝喻太祖。太祖深深折服,并予虎符及玺书赠之,由此可见成吉思汗对丘处机掌门的礼遇有多高。如果现在还不失时机地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么,全真教就极有可能被其他派别挤出了历史舞台,虽然大家说得在理,可是,要和有着近百年交往历史的大金朝廷分道扬镳,实在是做不出来,金国待全真教人不薄呀!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只能舍义取身了,如果还不失时机地一味眷恋在原来的感情上,那么全真教就会随着金国的灭亡而分崩离析。丘处机跟大家权衡利弊,明示要害,其目的就是要求大家与时俱进,别落入俗套,跌至谷底。
葛洪淋道长虽然愤愤不平,可是又找不出一个恰当的理由对他们的观点进行批驳,只好长叹一声,离开了会场。
葛洪淋离开了会场后就赶紧面见掌门丘处机,他万念俱灰地询问道:“那宋朝的亲金教会又怎么办?”
“更弦易辙,但考虑到全真教长期与金国人合作的这一特殊性,应留给分坛更弦易辙的机动时间,但又不能拖得太长,就一月的期限吧!一月之后彻底脱离大金朝廷,以后彼此相遇不再是盟友,要尽可能地减少与金人的冲突。不要动辄抓人、肆意屠戮,只有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之下,方可行之。监国拖雷是蒙古帝国专门负责武林归属事宜的最高行政长官,他一再声明:决不允许脚踏两国船的武林盟主和武林帮派。葛洪琳连忙问:“那又是否会对丘花容做出更为灵活的特殊处理?”
“本掌门早就替你们师徒想好了,已经从拖雷那里要来一块特赦金牌,但以不能伤及蒙古人的性命为前提。”葛洪淋迟疑了一下,极其伤悲地摇了摇头道:“本教离金,让花容难以接受,弟子是怕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全真教几万信众和教徒的命运啊!况且道教讲的是顺其自然,我不能因为一个“义”字而毁了众教徒的性命,就是以后升天了,又怎么去向全真教创始人王重阳交代呢?拖雷已是看在我丘处机和太祖的情谊分上,才拿出了特赦金牌的。要知道这是给敌国公主的金牌呀!现在的你,要快点回到南宋各个全真分教去传达此次会议的主要精神,别再浪费时间了,要协助蒙古人赶紧找到兵书《松经》,拖雷的人会很快和你联系,全真教的暗语是‘雪域之光’蒙间谍的暗语为‘草原雄鹰’,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