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头痛!
呜,腰酸!
这一夜,骆菲菲睡的不太好。
张兰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遇到截肢案。
索性,被偷走的肢体是死人的。
“醒了?”
忽然,东方骆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走来。
“不要!”骆菲菲伸出手,搂住东方骆的腰。“你每次都会乘着人家睡着了偷偷离开!”
东方骆轻笑出声,将杯子放到旁边。
“我想要每天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你!”骆菲菲一脸的委屈。
“好!”东方骆扬唇,“乖,起来喝点红糖姜茶!”
东方骆端起杯子,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红糖姜茶?”骆菲菲连忙直起腰。
“里面加了止痛的药,喝了待会就补痛了!”
说到这东方骆舀起一勺自己抿了一口,这才递到骆菲菲的唇边。
骆菲菲脸上发烫,心里猫抓一般。
怪不得会腰酸腿疼,原来是例假要来了。
自己都记不住的,他居然记住了。
乖乖的喝完姜茶后,东方骆揉了揉骆菲菲的脑袋。
“第一天不会很多,但也会让你不适!所以,不许出去了!”
闻言,骆菲菲连忙点头。
擦了擦嘴,骆菲菲准备起床。
可下一秒,却被东方骆一把抱住。
“干嘛?”;骆菲菲勾住东方骆的脖子。
“特殊时期,不许下地!”
说着,东方骆带着骆菲菲来到洗漱间。
一手托着骆菲菲的屁股,一手麻溜的挤牙膏。
而后塞进骆菲菲的嘴里,刷了起来。
骆菲菲半眯着眼,歪着头配合着。
猴子一样,挂在东方骆的身上。
被宠爱的感觉,真好!
原来喜欢一个人,连呼吸都是快乐的!
“傻笑什么?漱口!”
忽然,东方骆敲了敲骆菲菲的脑袋。
洗漱完毕,东方骆拉出抽屉。
里面,摆满了各种卫生棉。
“这是日用的,这是夜用的!第一天少,就用这个!第二天、第三天最多,用安全小内裤防侧漏!不过就算漏也没关系,弄脏了我会帮你洗!”
“你怎么懂这么多啊?”骆菲菲笑眯眯的望着东方骆。
东方骆咳嗽一声,显的有些尴尬。
“昨天乘你睡着,我上网恶补的!”
“嘿嘿嘿!”骆菲菲掩嘴,止不住笑声。
这个男人,好可爱呀!
“不许笑!再笑打屁股!”东方骆故作不悦,“陪我吃早餐!”
……
面对四周的目光,骆菲菲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骆真的说到做到,不让她落地。
此刻,她正坐在东方骆的腿上。
张着嘴,嗷嗷待哺。
对面的小鸢,一边吃一边看。
眼中,尽是羡慕。
哈儿妹撇嘴,老马皱眉。
“夫人什么时候瘫的?”老马微笑。
可下一秒,便收到东方骆一个凌厉的眼神。
瞬间,缩回脑袋。
“我看就是嫉妒!”哈儿妹望向老马,“看着夫人和先生恩爱,你这个千年老光棍酸了!”
“老女人,请注意你的拓词!”老马冷哼,“别以为长得小,就能掩饰你老掉牙的寂寞!”
“啊呸!老不死!”
“够了!”
就在老马和哈儿妹撸起袖子准备开干的时候,东方骆忽然厉喝。
“要吵出去吵,别影响我家小东西吃饭!”
老马和哈儿妹面面相觑之后,一起消失。
紧接着,外面传来了干架声。
“我出去拉架!”
小鸢拿起蛋糕,转身就跑。
骆菲菲拿起一块酥糖,送到东方骆的鼻前。
等他闻过,整块塞嘴里。
“太甜了!”骆菲菲一边吃一边嘟囔。
“没你甜!”东方骆砸了咂嘴。
骆菲菲望着他的眼睛,小腹绞痛起来。
“疼?”东方骆看出了异常。
“嗯!”骆菲菲点头。
下一秒,东方骆便伸出手掌。
一团火,凭空燃起。
等熄灭之后,东方骆将掌心贴上骆菲菲的小腹。
带着微烫的温度,轻轻的揉了起来。
骆菲菲靠在东方骆的身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
漫无目的的,不停的换台。
可忽然,一张熟悉的脸一闪而过。
赶紧将台换回去,屏幕上出现荞麦的脸。
“现场目击者看到了两人坠楼的全过程!据悉,男子三十二岁,是社会无业青年!女子二十九岁,为美籍华人。两人坠楼,当场死亡。而男子的右腿,被生生的切下!”
荞麦死了?
骆菲菲一个激灵,直起身子。
“怎么了?”东方骆问。
“她是慕楚的女朋友!”骆菲菲赶紧道。
……
再一次看到慕楚,他憔悴到不成人形。
枯瘦的,像是绝症晚期的患者。
骆菲菲从没有想到再一次的见面,是这个理由。
荞麦死了,杰森失踪。
她觉得,自己必须要见慕楚一面。
“慕楚……”
骆菲菲轻唤一声,走了过去。
拖着脑袋的慕楚抬起头,缓缓的望向骆菲菲。
一句话没说,眼泪便大滴大滴滚落。
“别哭!求你了!警方一定会找到凶手的!”
“我不爱她!但好歹恋爱一场!”慕楚哽咽,“要不是因为我,她不会回国!不会……”
“杰森有消息吗?”骆菲菲替慕楚擦泪。
“没有!”慕楚的喉结颤动,“但警方说杰森失踪前是跟荞麦在一起的!很有可能,是荞麦把杰森藏起来了!可荞麦已经死了,没人知道杰森在哪!”
“别哭!我会陪你找到他的!慕楚,你要坚强!”
“可没有你,我怎么坚强?”慕楚盯住骆菲菲,“现在,我不用再装了!我一直爱你,你知道吗?”
“不许说!去睡觉!否则我现在就走!”
骆菲菲将慕楚扶到房间,让他躺下。
然后,悄悄退出来。
原本整洁的房子,弄的邋里邋遢。
地上,到处都是烟头。
要知道,慕楚从来不抽烟!
一声不吭的打扫,直到干干净净。
等做好晚饭,她再次来到卧室门前。
肚子,忽然绞痛起来。
一股热流,涌出。
感觉到异样,骆菲菲硬生生的忍着。
伸手抓住门把的瞬间,一条红线从手背上显出。
见此,骆菲菲伸手去擦。
可越擦,红线越多。
并且,不断的扭曲。
伴随着那血色越发的鲜艳,骆菲菲的意识开始浑浊。
视线模糊之际,红线练成一片。
最后,变成一朵彼岸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