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卬心情很好，几乎是蹦蹦跳跳走下擂台的，那个给她下药的家伙一定亏得很惨。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她开心的了。
更何况……
一下场子卬就凑到了颜欢身边，把她拉到一旁神秘兮兮的问：“赚了多少呀。”
“……”颜欢一时间想要给这位名义上的师父递好大一个白眼，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恭恭敬敬地回话，“十万灵晶。”
“唔。”
比想象中要少呢，子卬还以为多少可以大赚一笔。
“师父你的赔率低……”
听着颜欢的解释，子卬紧皱的眉头稍微松上了一些。
好嘛，钱再少也是钱，蚊子肉再小也是肉。
只要又得赚，她都觉得开心。
“师父。”颜欢拉出一张流程表，“你下一局的对手是……”
“哎呀，这个不重要。”子卬一把将她楼进怀里，“快告诉我，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这个圣殿圣女真是的……
颜欢眉心直跳跳，不想着正事，整天思考着如何要干饭和如何玩闹。
要不是这个圣女殿下的那份力量的确诱人，她现在就立马欺师灭祖。
“真的不了解……？”
“不了解不了解！”子卬连忙摇头，“你觉得在场的各位，有谁能够打得过我吗？”
没……
别说是这些青年一辈了，就算是放眼整个大陆，那些各大势力的老妖怪里边。
能打得过圣殿圣女的恐怕也屈指可数。
其中绝大部分还是圣殿这边的。
实在无奈，她曾经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这家伙根本不值一提。
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完全是不知好歹，自寻死路。
“快点啦，小徒弟小徒弟，好不好嘛小徒弟。”
“行……”
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干呢？
三族会战的场地气势就在三族交界的无主之地中。
但又并非无主之地的地盘。
三族高手联手开辟出了一片空间，以供此次会战使用。
每一届的会战都会单独开辟空间，用过一次之后就报废，在虚空之中销毁，成为一片碎屑。
理论上实在是奢侈之极，但既然是三族顶尖的老妖怪们联手，那就也感觉很正常了。
子卬对这种事情更是司空见惯。
圣殿之中，凡是有点底子有点实力的人，甚至都不需要和谁合作，随随便便随时随地都可以创建出一个空间来玩玩。
特别是圣殿之主，那个名为霄的男人。
真的是随手捏碎虚空跟完似的。
鼻子还有点痒……
虚空之中的霄突然摸了摸鼻梁骨，觉得一定有人在议论或者在心里念叨他。
等他恍惚回过神来的时候，子卬已经在场地之中消失了。
？？？？
“我家小子卬呢？”霄扒拉在虚空壁上，眼睛都瞪直了。
琴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出口。
“殿主大人，殿下刚刚和颜欢一起去逛夜市了。”
这一场擂台赛打完，正好是夜色微微笼罩的时间点。
无主之地的夜市也是鱼龙混杂，但乱中有序，有时候也含着某些奇妙的乐趣。
毕竟……
像这种武力就是最大的规则的地方，子卬可是如鱼得水如鸟入林啊。
简直就是最为适合子卬的一片小天地。
唯一让她感觉到有些麻烦的事情也就是……
这他喵找上门送钱送装备不自量力找麻烦的家伙也太多了。
这不？才走进夜市半盏茶时间不到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地痞流氓围上来骚扰。
掰着手指数一数，眼前这痞里痞气站在她和颜欢面前的这一群人估计就是第五波了。
也是没点眼力见，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之前那四波人的下场吗？
“小美人，来陪大爷们玩玩儿啊？”
子卬当场扶额，这台词？这台词明显就是出场活不过一章的打酱油的小反派的标志性台词啊？
你们能不能专业一点专业一点！
她简直想上去手把手教他们该如何当街调戏小美人。
“师父……”颜欢看了她一眼，“要直接打飞吗？”
此言一出，两人面前的地痞流氓当场就不爽了，撸袖子就想要给他们教训教训。
“你歇着，师父来教你如何优雅的打飞这群人。”
子卬拍了拍颜欢的肩膀。
“大哥，这俩小妮子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直接把他们掳走好好教训一下！”
“大哥！三弟说得对……啊！”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子卬一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指声音落下。
那人就被一股劲道击飞了出去，化作了天边一道流光。
woc？
街道上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目瞪口呆。
“哇，徒弟你看，大白天的居然有流星呢！！”
？？？
颜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神他喵大白天的流星，这不是你刚刚痛下杀手干的好事吗？
“对，真好看。”
无奈，但也只能附和。
“噢~我的小徒弟喜欢嘛，那就……”子卬笑眯眯的，“再多来几个。”
“啪啪啪。”连续几声。
这响指打得还格外富有节骤感，像是突然无师自通变成了大音乐家。
几秒钟，这几个地痞就变成了天边的烟火，成了还未昏暗的的天空中的一颗流星。
“小徒弟，好看吗？”
“好……好看。”
无奈，还是无奈。
“走吧继续。”
子卬牵着颜欢的手蹦蹦跳跳，哼着小曲。
夜市刚刚开始，等到天色渐沉才逐渐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一旦热闹起来了，那么地痞流氓之类的就变得不是那样的为所欲为嚣张跋扈了。
吃的喝的玩的，夜市应有尽有，在这个方面无主之地与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区别。
子卬倒是颇为满意，一路走走停停，吃吃喝喝，悠悠闲闲。
反正用的也全都是刚刚赌局赢下来的灵晶。
她不心疼，就能有双倍的快乐。
“真不错呀真不错，这样的悠闲摸鱼时光再多来几天就好了。”
颜欢：……
这个圣女殿下还真是，脑子里除了摸鱼就是摸鱼。
“徒弟。”子卬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嗯？”
“你知道哪里有卖培养孵化灵兽那种材料的店。”
“嗯？？？”
颜欢满脸诧异。
圣女殿下又没有搞错啊，她可是一向都待在魔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为什么要问她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