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摸不到原来可以代替什么都摸到了,这找谁说理去!
“这事,回头再说,先处理好太后吧。”
林蔚话锋直接转到无可回避的问题之上,令狐琳儿强忍怒气,将太后给扶了起来。
过了半晌,林蔚终于走了出去,冲着七王爷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辛苦了,本王已经然让太医去取了一些宫中大补之药,公子回去慢慢服用吧。”
“啥大补之药?我用不上!不过太后生命体征平稳,鬼门关算是迈过去了。”
七王爷也松了一口气,将林蔚拉到身边又多问了一句。
“王爷,我是扎了太后,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扎,我是用这玩意来扎!”
林蔚想不到七王爷竟然说得如此直接,他只好把注射器给亮了出来。
“这东西扎进去还有命!”
“别人扎当然没命,我扎又不一样了。”
外头那群太医一看,这个神医质子亮家伙事了,纷纷围过来瞧瞧,结果一看那针管竟然有半根手指的粗壮都吓了一跳。
这东西扎进去,那还不把人给怼个窟窿啊,这怎么能治病呢?
林蔚懒得跟他们解释,太后已经安然无恙,他自然要找老七要回婉儿。
“公子放心,婉儿姑娘已经送到长公主府了。”
“长公主府?”
“林公子,这朝堂上对六王爷可是口诛笔伐,要是这个时候我将婉儿物归原主可说不过去啊。”
老七无论在谁面前都是一个老好人,好得不得了那种。
反正长公主也托人给他带了话,他一个顺水人情就把两个问题都给解决了。
龟息丸的药效已经完全被肾上腺素所化解了,兴奋剂的爆发期已经过去,但太后依旧精神焕发。
七王爷看了自然心里头高兴,就是不知道为何房间如此凌乱,并且令狐琳儿也换了一身宫女的衣服。
“七王叔不必介意,方才那质子掏出那所谓的注射器,哀家还以为他要害我,令狐道长为了保护我,所以弄出了一点动静,如今误会已经解除了。”
“老臣明白,那东西谁看了都心寒,不过也却有其效,如今太后安然无恙,乃我大夏之福!”
“唉,七王叔,这急诊虽解,但顽症未除,南衍质子说了,哀家一定要按照他的办法,否则下一次再犯病就算神仙来了也摇头!”
“既然那质子有办法,那便是好事!”
“好事是好事,但萱花公主赐婚一事也要压下!”
“为何?”
“因为萱花公主的病,是哀家传染过去的,如若未曾治愈便赐婚,万一出事,这可让韩硕如何是好!哀家可不能害了他!”
七王爷没辙,这太后和萱花是邻居,以后林蔚入宫治病可以便宜行事,如若嫁给了韩硕又发了病,这救那边呢?
“太后所言极是,那就等些时日,等太后和公主痊愈之后再议吧。”
七王爷请安之后便退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一群太医在窃窃私语。
“说什么呢?”
“王爷,下官等人刚才为太后诊脉,太后脉象强悍有力,跟之前大相径庭,我等愚昧,实在想不到那东西扎了人之后会有这种妙用!”
“那南衍质子精通方外之术,你们学不来的。”
七王爷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林蔚帮他做人工呼吸的余温尚在。
“王爷,我等不才.......”
“你们别来坏事,虽然说人家是质子,但人家不教你们又能如何!”
“那质子可是教了几个女医官.......”
“那几个女医官样貌身材皆上品,你们?”
七王爷不再啰嗦,如今老六已经失势,林蔚这一手绝活他自己必定要牢牢掌控,怎么能让这群庸医给学了去。
少女太后对于延缓赐婚倒很干脆,因为她觉得自己确实有病。
令狐琳儿给她服用龟息丸可没有提前告知她原因。
林蔚也说过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说明七王爷有反意,空口白牙太后是不会相信的。
但如果太后真的生病,一切朝政大权都交给七王爷一人独揽,那个时候狐狸的尾巴才会真正的露出来。
令狐琳儿觉得有道理,所以配合林蔚,只不过在少女太后醒来之后,林蔚却对她未曾生育一事只字不提倒让令狐琳儿有点担心。
质子虽然疯癫,但质子向来不说妄语。
林蔚出了宫之后先是回去了一趟将军府,韩建一夜没睡终于换来一句一切平安也算值当。
“太后是什么病啊,这么严重?”
“太后的病如若肯用我的法子去治疗,那都不算病,如若她不肯,不算病的病也能要她命。”
“太后一直都有着病根吗?”
“一直都有!”
“那不对啊!”
“什么不对!”
韩建走到林蔚身边,附耳过去。
“太后的父亲沈暮云可是前任太医院院首,自己女儿有病根在身,他怎么看不出来?”
“太后父亲是太医?”
“他不但是太医院的院首,也是我大夏第一名医,先帝自幼体弱,宫中太医都说先帝活不过十载,要不是沈暮云巧施妙手,先帝也不会继承大统啊!”
林蔚嗅到了一丝不祥,难怪令狐琳儿当时解释说太后十月怀胎众人皆见,但他却一眼看出太后未曾生育。
“那太后的父亲既然是神医,那为何今日不见踪影?”
“沈暮云在先帝驾崩之后过于自责,辞官去灵山寻访珍贵药材去了,如今并不在凤城,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找不到他!”
韩建拍拍林蔚肩膀,意思就是北夏神医不在,你这南衍圣手可要辛苦一点了。
睡了个回笼觉之后,林蔚便动身去了六王府。
这一回韩建没有让老赵跟着,他让韩颖亲自护送。
“老赵呢!”
“父帅说老赵在六王爷那里说不上话。”
“这样不好吧,老将军派你一个女人盯着我,万一我要去上厕所,你也在外头候着?”
老赵身份低微,林蔚在跟老六谈事情的时候他连门开都摸不到,但韩颖不一样。
“本将军行军打仗,跟我大夏男儿同吃同住,有什么没有见过,你一个大男人如此扭捏,不觉得害羞吗!”
“也是,毕竟将军的禄山之手已经玷污过我纯洁的躯体.......”
“你!你.......你.......”
韩颖的脸色已经成了新鲜的猪肝,指着林蔚鼻子连续说了几个你之后一把手将林蔚拉了过去!
“少将军,你干啥!”
“我从不欠任何人!”
韩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了一股林蔚无法抗拒的力量将林蔚的手拽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