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程虎离开后,叶有言舒服的躺在稻草堆里。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罪恶值如何减少,叶有言也是心底里有数。
首先是程虎的罪恶值为何能够减少,那就是因为对方有过忏悔的念头。
如若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罪恶值接二连三的减少。
其次,叶有言也觉得罪恶值的减少和单纯的打架和死去没多大关系。
前世的时候,叶有言杀害那么多的修士。
如果死亡或者说伤残能够减少罪恶值,那么叶有言这一世的罪恶值应该是清零的状态。
现实却是给叶有言狠狠打了个耳光,因为任何的罪恶值都没有减少。
同理,若是杀死或者打残管家沈二或者是刚才的程虎,罪恶值虽然能够减少,但肯定也只是减少星星点点,不可能是太多的状态。
真正要想将罪恶值减少,肯定是要将沈二和程虎做的恶事尽数消除掉。
只有这样,罪恶值才能真正的减少。
这么多年在沈二和程虎手里面栽倒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即便是这俩货死了,那么多人也很难过上好日子。
躺在稻草上的叶有言思考到这一层后,也开始对罪恶值有新的认识。
眼下离八月十五的日子只剩下一天的时候,王风也是闲来无事,准备元神出窍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不多会,叶有言透明的魂魄慢慢走了出来,朝着天空的方向飞去。
看到王家的宅院,叶有言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往哪里比较好。
想来想去,还是选择王家大小姐王莞的房间。
王莞,说到底是叶有言心头上的一根刺。这根刺时常在胸口的位置扎一下,让叶有言非常的难受。
慢慢进入到房间,这是叶有言好不容易才做出的决定。
这次和往常样,王莞的房间里依旧多出男子的衣服。
上一次的时候,叶有言没有勇气走进去。毕竟再怎么样,王莞也是喜欢多年的大小姐。
当时叶家也没少照顾到王莞,谁知道到了王家后一切都发生改变。
王莞永远都是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就不会顾及到叶有言的感受。
在王家的两三年,叶有言可是把一切的脏活和累活都做了一个遍。结果呢,王莞依然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两个人不仅没有夫妻之实,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
这样的关系,甚至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无比冰冷,又无比陌生的关系,让人想起来就是不寒而栗。
最让叶有言愤怒的就是:“王莞背地里居然和其他男人……”
越是想到这里,叶有言总是感觉胸膛里有一股怒火,一直烧上来,久久都不能褪去。
如今虽然不能捉奸是在床,但叶有言倒是想要看看,这狗男人到底是谁,竟然躲着不肯出来!
就这样,叶有言鬼斧神差的进入到王莞大小姐的房间,入目的景象,却是让叶有言大吃一惊。
整个房间里哪有什么男人,分明都是女人。
刚才的男子衣服,也是面前肤白貌美的女子的衣物。
看到这一幕,叶有言如遭雷劈。
先前的时候,王莞在心中可不是个好形象。
但现在这么一看,对方也是有苦衷的,甚至是有说不出的苦衷。
叶有言收回元神后,躺在稻草堆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一点叶有言倒是可以肯定:“他不那么恨王莞。”
王莞作为王家的大小姐,再怎么说也是身份尊贵,即便是乡里面也是沸沸扬扬的传道。
“若是谁能娶到王莞,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叶有言倒是很幸运,正好把王莞娶回家。但结果呢,对方压根不理自己的原因就是因为……
想到对方不喜欢男的,叶有言还是无法轻易接受这个现实。
等到宴席结束后,叶有言只想和对方道别,不想继续留在这个是非之地当中。
王家,已经不适合叶有言继续待下去。
在外面,有着更广阔的世界,何必非要拘泥于王家这块地盘。
两年多的时间里,叶有言真的是无比的疲倦,尤其是王家的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的,说到底不就是为那点家财么,除此外还能有什么让他们如此的兴奋。
叶有言对那点家财一点兴趣也没有,只觉得那东西铜臭不已。
思考到这些事,叶有言不自觉感觉有些困,睡在稻草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还没有睡足呢,就被下人们拍打醒来,这些下人们比叶有言还要着急:“没有时间了姑爷,你要赶紧打扮下才是,要让其他人都知道你是王家的赘婿。”
每当宾客齐聚的时候,这天叶有言是不用动弹的,下人们自然会打点一切。
无论是从头到脚,都是收拾的有模有样的。
同时也是在这天,叶有言还能感觉到自己活得像个人,而不是平时狗都不如的赘婿。
看到周围人都在接近自己,叶有言也随意他们收拾,反正也不会怎么样,最多就是让他们大变活人。
把一个邋里邋遢的叶有言经过收拾,变成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管家沈二也不合时宜的走进来,上下打量着叶有言说道。
“当是谁呢,还以为哪家的公子呢,原来是王家的赘婿啊,可是不得了呢,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这个样呢!”
叶有言听后,心底里闪现出一丝的不快。我
看着鞋子还没有穿,冲着沈二说道:“你这奴才,赶紧过来帮我穿鞋,还愣着干什么!”
“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沈二脸色铁青,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样的词能够表达心头怒火。
叶有言却是不以为然,冲着沈二说道。
“你什么你,我是主子,而你是奴才,怎么你还上天不成,要不要我告诉王莞大小姐以及王泉家主,看看他们怎么看待你这个下人。”
这下沈二脸色更加阴沉起来,极不情愿走到叶有言的面前开始帮忙穿鞋。
感觉到脚下的服侍,叶有言伸了个懒腰,嘴里面念叨着。
“这就对了,奴才就要这副样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