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步步逼近,江华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江乐生和杜采微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骆兰一眼看出来江月白话中有话。
她大喊道:“我管你当初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事不解决,反而揪着过去的事不放,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想认江华,你们要抢他的东西,自然要说他的坏话,编出一堆他做的坏事!”
“我告诉你们,真金白银的给我们江华转五千万,否则老娘我就住在这不走了!”
江乐生实在受不了她这个撒泼的样子,上前就推她:“你滚!成天的见不得我们过安稳日子!你再不滚我可要报警了!”
骆兰一看到江乐生上手推自己,更是来劲了,她一边将上衣给脱了,接着一屁股坐到地上,上身只穿着内衣,晃着胸前两团肉直喊:“打人了!杀人了!江乐生耍流氓了!”
那个样子,要多瘆人就有多瘆人,江月白几乎恶心得要吐了,简星河却在一旁幸灾乐祸,有这神人相助,鸡犬不宁的江家生活指日可待!
江乐生再一次被气浑身发抖,抄了个高尔夫球棒就要上去,被江月白拦住了。
这个疯婆娘只是推她一下便如此发挥,这一棒下去还不知道她要怎样呢。
她这样发疯耍泼不过是想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江月白偏不让她如愿。
她小声地跟自己爸妈说:“爸妈,别管她,就当她是只苍蝇,看都不要看她一眼。”
此时楼上传来几声微弱的婴儿的哭声,众人注意力都在眼前的事上面,没有人注意到这几声哭声。
但简星河听到了。她脸色一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月白的反应。
江月白果然略为担心地看了一眼楼上,没听到别的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简星河的心马上就悬了起来,莫非江月白当初的孩子根本就没打掉?
也对,这个孩子可是要继承司空见的财产,她怎么可能打掉呢。简星河咬着牙齿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江月白没再听到晓晓的声音,她虽有些担心,但对这个阿姨还是放心的。
她盯着江华,冷冷地说:“江华,我刚才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骆兰怎么可能容许众人注意力从她身上移走,她大声地说:“阿华怎么可能想得到你为什么整容?人长什么样都是父母给的,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没脸见人了才会整容!”
“你闭嘴!”江月白喝斥了她一句,接着不等她接话,直接又问江华:“江华,那笔保险金,你花得心安理得吗?”
“杀人骗保,骗来的钱,花得爽快吗?”
江华脸都白了。
除了江华之外,江乐生与杜采微的脸上更是震惊与悲痛相交加,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此时司空青的车刚好在江家外面停了下来,他看到停了两辆陌生的车,有些奇怪,江月白这里是一向都没有客人的,他看到门口大开,担心出了什么事,赶紧冲了进去。
却只见江月白冷冷地说:“提前给我买好保险,受益人写你的名字,然后把我骗到小国家去旅游,带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把我推下悬崖!”
江华最后一点遮羞布被撕开,反倒恼羞成怒:“我没有!是你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当时还报警了,还找了救援队!”
骆兰也在大骂:“什么杀人骗保?也就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才想得出来的坏主意!你真的是为了给阿华安罪名,上下嘴唇碰一碰,张嘴就来啊!你有什么证据吗?”
江月白血红着眼,厉声说道:“我就是证据!我当时一直跟江华说,这里人烟稀少,太危险!他一转头就直接把我推了下去!我亲身经历的事,我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简星河的嘴边浮现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笑,真的是意外的惊喜啊,看来这江家果然是稍微往前推一推,就乱得不可思议了。趁大家都在开撕吵架,她慢慢地向楼梯挪去,没人注意到她,她便直接上了二楼。
而刚进门的司空青听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才知道江月白之所以遭难,原来是自己的哥哥害的,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以为,她都不喜欢这个哥哥。他握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江华,而江华脸上却丝毫没有悔意。
骆兰冷笑道:“我呸,你算个狗屁的证据!整容成这个死样,哪个认得出你是江月白?就算你是江月白好了,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在这样里,哪来的杀人?”
“再说了,阿华说他没推你,他就没推你,我凭什么信你不信阿华啊?”
江月白转过身来,眼神把骆兰盯着几乎要打个寒颤。她冷冷地说:“你爱信不信!我从来不奢望你会信,因为,杀人骗保这种事,按我哥以前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他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胆!”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出事那个时候,刚好是你骆兰刑满释放的时候!”
“你敢说,这事不是你指使的?”
骆兰哈哈大笑:“真的是疯狗乱咬人啊!刚才还说是阿华杀了你骗保,现在又说是我指使?怎么,全天下你最白莲花?所有人都想着害你?”
杜采微才缓过神来,这才得知当年江华费尽心思讨他们的欢心,还给江月白报了个出国旅游,却原来是为着拿自己妹妹的性命去换钱!当初江月白不太乐意去,还是自己出面说服了她,如此说来,原来是自己当年把她逼上了死路!
想至这里,杜采微悲痛欲绝,她大迈步上前,直接便扇了骆兰一个耳光。骆兰哪里是好欺负的,反应非常迅速怒吼一声便朝杜采微扑了过来。
江乐生动作迅速地把杜采微护在了身后,骆兰的这一个耳光结实地扇在了江乐生的脸上。
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司空青却快速地进入了状态,他冲了过去将骆兰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使劲一甩,骆兰便被甩到了边上的沙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