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宝宝?哦,忘了你怀宝宝了,那以后你要加倍的补给我。”
“好,加倍。”
“不准反悔。”
她笑着揉着他的头发“不反悔,乖,睡觉吧。”
墨亦禛喝醉了,倒也受哄,听话,一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沈唯一也累坏了,
把墨亦禛哄睡后,也睡下了。
墨亦禛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
墨宅里很安静,静谧隔音的卧室里隐约能听见外面枝头的小鸟在叽叽喳喳,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洒进屋内,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昨天他太高兴了,是奔醉里去喝的,现在头还有点痛,
他捏了捏眉心,
沈唯一还没有睡醒,
他转头望向她,唇角上扬,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
她身上是一件红色的吊带睡衣,透着大婚的喜庆,白皙的肩头一半露在外面,他轻轻的吻了吻。
昨天的婚礼还历历在目,她穿婚纱的样子,还在他的眼前,
他就这么搂着她,看着她,怎么也看不腻。
沈唯一醒来时,墨亦禛就是这样一副百看不腻的模样,在看她,
她唇角弯弯,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看什么呢?”
“看你。”
“好看吗?头没梳,脸也没洗的。”她笑。
他轻抚着她的小脸“怎样都好看。”
“头还疼吗?”
她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握住她的小手,递到唇边亲吻了一下“还好。”
“你昨天喝了太多的酒了,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看你喝醉。”
“这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高兴。”
她温柔的捏了一下他的脸“高兴也不能不顾念自己的身体,下不为例啊。”
“好,听你的。”
他的大手抚向她的小腹“宝宝没闹你吧。”
“这两个小家伙倒是卖我们面子,没让我在婚礼上难受,现在也还好,大概是还没睡醒。”
“识相。”
两个人在床上腻味了一会,沈唯一这才看了看时间,都快中午了。
她起身下了床,他也跟着起了,
墨宅还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大红的囍字还在,红色的绸带和拉花也还好好的。
“表哥,表嫂,起了?”
一出门,就听到了顾泽的声音,墨亦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牵着沈唯一的手下了楼。
“你今天不回怀城?”男人问。
顾泽拿起当天的报纸看了起来“下午的飞机,还可以蹭你一顿午餐。”
佣人把午餐摆上了餐桌,
孔阿姨抱着安宝儿从院子里走进来,
看到安宝儿,顾泽起身接过了她,一脸的讨喜“叫叔叔。”
安宝儿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对于面前这个长的很好看的叔叔,她倒也没有排斥,一个劲的抓他的脸,他的鼻子,小嘴咿咿呀呀的。
“安宝儿,你说你怎么长的这么可爱呢,这么肉,还这么白。”顾泽喜欢的不行。
“过来吃饭吧。”墨亦禛喊了一声。
顾泽把安宝儿递给了孔阿姨,便走到了餐桌前“表哥,打算去哪渡蜜月?”
“听唯一的。”
顾泽看向沈唯一“想去哪?”
沈唯一低头吃着米饭“以后再说吧,这两宝宝在肚子里,搅的我难受,哪里也不想去。”
“这么不乖吗?”
“可不是。”
“那还真的哪都去不了,做车车晕,做船船晕。”顾泽摇头。
“等宝宝大点再说吧。”
午饭,沈唯一吃的并不多,
即便是这样,她也把吃的并不多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墨亦禛拿着纸巾,心疼的轻轻捋着她的背,眉头紧皱“好点没?”
沈唯一吐的腿脚发软,四肢无力,男人站在她的身后,撑住了她“很难受吗?”
“有点。”她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唇角“怀安宝儿时也不这样啊,那时还是该上班上班,该加班加班,这两个简直是要折腾死我。”
墨亦禛心疼的不行,打横把她抱出了浴室“以后不生了。”
沈唯一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要不要吃点水果,我去弄。”
沈唯一摆了摆手“吃了也是吐,不吃了。”
“那你想吃时,我再去弄。”
“好。”
沈唯一这次怀孕,除了吐的厉害,还有头晕的毛病,时不时的就天旋地转的,
她也不敢随意的走动,
怕出点什么意外,
她怀的可是两个,
经不起吓。
不过医生说了,她这种症状,基本四个月以后就会消失,
她掰着指头算着,也快了。
怀孕的人总是嗜睡的,又加上昨天累了一天,
回到床上,不一会儿,沈唯一就睡着了。
墨亦禛哪儿也没去,她睡着,
他就在她身旁,陪着,静静的看着她,
手机的呼吸灯亮了又灭,好一阵,
墨亦禛才拿起来扫了一眼,
是魏项的电话
魏项在他结婚后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找他,
无非就是魏国帆的事情,
魏国帆的案子,这几天就会有结果,
关系上的人,今天一早刚跟墨亦禛发了一张还未公开的判决书,
二十年,
也就是说,无论魏项找谁,花多少钱,
魏国帆的结局是不会变的,
在牢里呆二十年,
也够他好好的修身养性了。
不过,
既然魏项找到了他,他倒也不介意再让他死一下心。
墨亦禛轻轻的下了床,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来到书房,
他给魏项回了过去。
魏项秒了接起来“墨总,没打扰到您吧。”
“魏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墨总,犬子的事,还请您高抬贵手啊。”
墨亦禛眉眼淡然的望着窗外“魏总,觉得这事是我在为难你吗?”
“不,不,绝对不是,墨总,您大人有大量,国帆这事,做的确实不对,这钱我也追回来了,绝对一分不少的还给您,您……能不能,跟上面说几句好话,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魏总,这事已经提交上面了,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了,你来找我,我也爱莫能助。”
魏项急了“可这事,你是报案人啊,你撤了案,这事不就了了吗?”
“撤案?”墨亦禛唇角噙起一抹冷笑“魏总以为我是通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