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没必要呢,我赚钱不就是给你花的吗,喜欢吗?”
她点头,男人拿起项链为她戴了起来,项链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漂亮极了“挺好看的。”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颈子,看来,他没买错。
“海城这边的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过几天,咱们回英国,接妈回来做手术。”墨亦禛说道。
沈唯一没想到会这么快“是要回来做手术?”
男人摇头“因为手术过程中,可能会出现问题,如果在英国做,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就回不了国,所以,我决定让妈回来手术。”
说的也是,沈唯一点头“那手术的成功率有几成?”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南景一跟他说过,最好的结果就是恢复到智商三五岁的样子,最不好的结果,或许下不了手术台。
“都怪我。”沈唯一对于孙惠珍还是自责的。
“不怪你。”他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别想了。”
“那手术是南医生做吗?”她问。
“嗯,是他和他的老师。”
“哦。”也不知道这个南景一的医术怎么样,墨亦禛能让他来手术,应该医术是很好的吧。
“好了,别担心了,”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好久没有抱过她了,他很想念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气“你外公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沈勇把他安葬了,带我去看了墓地,挺好的。”
“那就好。”
他抱着她,格外安稳,明朗的日光洒进窗口,明媚异常。
沈唯一还是随墨亦禛回了海城,回到海城后,刘特助就定了回英国的飞机票,他告诉她,飞机订的是后天,所以,整整一天的时间,她都在收拾东西,
后来,她想了想,会马上回来,又把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全部挂进了衣橱里。
如此折腾了两三回,最后只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千渝倒是走了,
只是她弄到墨宅里的那些花花草草的还在,
沈唯一看到这些东西就烦,让佣人们全部打扫了出去,
下午的时候,正在看电视的沈唯一,接到了沈勇的电话,他说给她邮了一本日记,日记本锁着,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是沈岐山留下来的东西,所以就寄给了她。
一本日记?大概是关于沈岐山自己的一些日常纪实吧。
沈唯一没有在意,
寄来了,就权当是留念吧。
刚挂断电话,墨亦禛的车子就开进了别墅,
她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他从车里走下来,手里拎着她爱吃的香草蛋糕,抿唇笑着,
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我记得你小时候爱吃这个。”
她接过蛋糕,温婉恬静“现在也爱吃。”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我还以为你更爱吃我。”
“你哪有蛋糕好吃啊。”
他揽着她的腰走进客厅,蛋糕软糯,还是小时候的味道,也不知道他从哪里买到的。
“好吃吗?”他温柔的问。
“好吃,来,你也吃一口。”她叉了一块递到他唇边,他张口接了过去,他不怎么爱吃甜食,但她给的,他爱吃“嗯,好吃。”
她一边吃一边问道“我记得李记好像关门了,你从哪买的?”
“前街,味道一样吧?听说以前是李记的徒弟。”
“是吗?怪不得。”
“我就知道,你的口味没变。”他笑。
“是啊,我可不是一个善变的人。”
他张口把她刚要往自己嘴里递的蛋糕,咬了过去“我也不是。”
她笑,看似不经意的问道“你把千渝弄哪里去了?”
男人一怔,不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他真怕自己再说错话“什,什么?”
沈唯一侧睨了他一眼“心虚什么?”
“哪有,我是不知道你想问哪方面?”
“她不是没地方住吗?你把她安排哪里去了?”她歪着头问。
“酒店那么多,还能没她住的地方,她就是成心给我添乱。”
“呀,去酒店了?”她夸张的撇了一下嘴角“怎么舍得呀。”
男人啧了一声,就知道她是故意奚落他的,“我更舍不得你啊,我的太太。”
一个打横,他伸手抱起了她,她吓了一跳,手中的蛋糕,差点掉在地上“干嘛呀。”
“是不是好久没收拾你,皮痒了?”
她娇嗔的拍了他的心口一下“你就会欺负我。”
“说的好像你不会欺负我一样。”他不服,她欺负他还少吗?他除在了床上欺负欺负她,哪里还有他欺负她的份。
“小气鬼。”
他抱着一边走,一边吻着,
沈唯一勾住了墨亦禛的颈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主动,很快让墨亦禛耐不住力,
他抱着她加快了步伐,迫不及待的踢开了卧室的门,
他们之间已经格外的默契,沈唯一知道墨亦禛要什么,耐心的配合,
一场情事过后,她窝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墨亦禛把她抱进怀中,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唇。
“其实……”沈唯一想说些什么,可是没什么力气。
“嗯?”
“其实……我知道千渝对于你的意义,可是,你也知道,她对你存了什么心思,所以,我不想……”
他明白她的意思,他没怪过她“我知道,我也不想让你心里老是不舒服,她的事情,我会处理的,放心。”
“嗯。”
她也是个女人,她还是一个自私,小气的女人,既然墨亦禛自己可以处理好千渝这件事情,当然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她才不会圣母似的跟他说,她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她相信他们之间是纯洁的,她相信,他们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
她才不会相信这世上有不偷腥的猫呢,除非是绝育了。
男人爱女人,不就是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吗?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在一起有什么意义。
沈唯一是这样想的,
墨亦禛也是这样想的,
他们之间还没有建立起百分百的信任感,他知道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他也知道这很难,所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