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伸出手“我看看你发的什么?”
男人编辑好文字,配上刚拍的图片,点击发送后,才把手机递给了沈唯一。
“1+1=5”
男人亲了亲宝宝的小手“可不是1+1=5吗。”
“那你给宝宝取好名字了吗?”
“户口都上了,名字当然取好了。”
沈唯一错愕“什么时候上的户口?你什么时候取的名字啊?叫什么呀?”
“想知道?”
这不废话吗“你说呢,我是他们的妈,难道不应该知道?”
“老大叫墨慕沈,老二叫墨慕一。”
“……”这个名字……?
“怎么?”他宠溺的问。
沈唯一短暂错愕过后,恍然明白了过来“安宝儿叫墨慕唯,大儿子叫墨慕沈,小儿子叫墨慕一,合着,这是把我的名字分了呀。”
“怎么,不喜欢?”
她能不喜欢吗?这男人到底是对她有多么的情深,才会这样给孩子取名字,
这是要生生的把她感动死吗?
“喜欢,你取的能不喜欢吗,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他握紧了她的手“谢我这么爱你,谢我这么疼你,还是谢我娶了你?”
“都有啊,反正就是,你以后不许反悔,不许跟我离婚,不许离开我,不许出轨,不许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的,还有,还有……”
他笑“还有什么?”
“还有,你得帮我带孩子。”
“好,帮你带孩子。”
两个宝宝比起在肚子里乖多了,吃了睡睡了吃,
小小的模样,也慢慢的长开了性,皮肤白了一个度,双眼皮也出来了,
安宝儿喜欢的不得了,
整天弟弟,弟弟咿咿呀呀的叫着,
喜欢趴在弟弟的床头上,看着小家伙,时不时的用她肉肉的小手,去戳戳弟弟们的小脸蛋,
墨亦禛更是下了班,就把宝宝们抱在怀里,
这刚出生时,一个个的跟小老鼠仔子一样,
这都快一百天了,
倒是长出了人样,
看着,就喜欢。
“来,给我一个,两个不好抱。”沈唯一说道。
男人一手抱着一个,一点难度都没有“这么轻,没什么不好抱的,我再抱会儿。”
“别看这两个是双胞胎,我看长的还不太一样呢,你看看,是不是?”
墨亦禛看着这两张小脸,还真的是,
原先他还真没仔细观察过,
这长开了,倒是显现出来了。
“是有点不一样。”
沈唯一指着他左手边的宝宝说“慕沈像你多一些,慕一像我多一些。”
“慕沈不如慕一白。”
“当然了,像我能不白吗?”女人捂唇笑着。
男人宠溺的摇头“是啊,妈妈漂亮的不像话,这宝宝能丑到哪里去。”
“对了,张超的事情,怎么处理的?”她很好奇。
“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了,公司何止一个张超,这通告发出去,那些个不老实的都如惊弓之鸟,基本那一个月,每天都有往账户里汇钱的。”
“那亏空的那些账目都平了吗?”
男人摇头“怎么可能,还是有一小部分是对不起来的,我离开的那段时间,有不少捞了好处,趁着乱,辞职离开的。”
沈唯一叹了口气,还真是“那你有什么打算?”
“是谁我已经搞清楚了,想追回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那就好。”
两个小宝宝在墨亦禛的怀里睡着了,两个月嫂把宝宝们抱了下去,
男人抻了抻酸溜溜的胳膊“公司的事情,别太担心,我都可以应付的来。”
“你的能力我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觉得,现在人心叵测,这些人拿着不菲的薪水,却背着你侵占公司的财产,这些老鼠屎,确实让人恶心。”
男人抬腕看了看时间“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
“我一会要去监狱一趟。”
沈唯一懵:“去监狱?”
“魏国帆被判了二十年,收押在海城监狱里,点名道姓的要见我。”
“什么?”沈唯一愕然“魏国帆?他被抓进监狱里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月了吧,”他伸手拿下外套,“他咎由自取。”
“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时你的怀着孕,这些糟心事,告诉你干嘛。”
“那你去见他干什么?他这种人,不是善茬,别让他再伤着你。”沈唯一担心。
“在监狱里,隔着铁窗呢,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伤不到我,放心吧。”
“那也提防着他点。”
“别担心我。”
魏国帆被判刑了,是她太孤陋寡闻了吗?
这在海城可是大事,
如果墨亦禛不告诉她,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虽然,魏国帆这个祸害被抓起来是天大的好事,
但,他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当年,林宠儿被他祸害成那样,不也逍遥法外吗?
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
让他判了二十年?
就算他犯了什么要命的事,
以魏项在海城的势力,
那一定会把魏国帆保出来的,
难不成,
魏国帆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么,在海城谁是他惹不起的人?
沈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自己的男人,墨亦禛。
她似乎一瞬间明白了过来,
墨亦禛把魏国帆送进了监狱,是为了她,
换句话说,
墨亦禛不喜欢被人掣肘,暗搓搓的不安全,他也是极其在意的,
因为她和孩子是他最疼爱的人,
魏国帆一直想着要对她,对安宝儿下手,
墨亦禛怎么会容忍自己受这种威胁,
所以,他先下手为强的,把魏国帆办了。
沈唯一是这样推理的,
她也相信,她的推理是正确的。
可是,墨亦禛到底下了什么套呢,
这魏家可是老奸巨滑的。
墨亦禛的墨色迈巴赫开到监狱门前,
刘特助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快步走到后车门,拉开,伸手挡在了上面“墨总。”
墨亦禛弯身下来,系好自己的西装扣子“走吧,去瞧瞧。”
“是。”
见到魏国帆时,他一身的囚服,头发也剃光了,垂眉撒拉眼的,看上去,死气沉沉,
当他看到墨亦禛坐在隔窗外,还是叫嚣着想要扑过去,
墨亦禛只是冷着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