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把张妈记忆清除后,麻布装中年男子方才打开了牢房大门。
他倒是很谨慎,刚把张妈给弄出来,立马又把牢房大门,锁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牢房大门乃是乌金玄铁,不加辅料,打造而成的。
乌金玄铁又多变态?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相传,自元初浩劫后,乌金昊日陨落,昊日之心分崩离析,散落诸天世界之中。
然而,大地不愿接纳昊日之心碎片,欲将其排除在外。
两者较量,终是大地略胜一筹,但昊日之心碎片产生的乌金热能,却将地心岩浆同磁化了。
因而取自于地心岩浆之中的乌金矿,便有着万夫莫敌,固若金汤之称。
这东西可是好宝贝,不仅世间罕见,而且,哪怕一点点,也能让凡铁变成坚不可摧的神铁。
这里有二百一十六间牢房,那么就有二百一十六把乌金锁。
倘若,这些乌金锁尽数归我所有,嘿嘿嘿,那我岂不是发了?
我想着想着,就忘乎所以的把张妈收到了,黑洞视界里。
糟了!
露馅了!
刘少可不会这一招!
“你居然不是刘少?
来人啊!快来人啊!”
麻布装中年男子一边大声嘶吼,一边按下了报警器。
说完话,快不留痕的闪到了一旁。
“我不是刘少,谁是刘少?”我试图装疯卖傻伴无辜。
黑洞视界里,刘少一脸苦笑,道:“我才是真正的刘少,好不好?”
麻布装中年男子始终与我保持三十米远,丝毫不敢让我接近。
且在来回拉锯时,他始终都不敢看我一眼,也不敢与我发生任何形式的交流。
只是他眼中的疑惑,似乎在问,明明你已经暴露了,为何还不离去?“喂,想不想知道,我是谁?”我一边逼近,一边将自己的容貌变回本来模样。
“真是没想到,我汪崇洋的一双真视眼,看的破天地万物,却看不破你的伪装!”
原来麻布装中年男子名唤汪崇洋。
“过奖了,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崇洋媚外!”
我都说成这样了,汪崇洋却一脸的不在乎。
我算是知道了,汪崇洋从根上面,就打算投敌叛国的。
所以,再怎么说,他也不会感受到羞耻的。
“崇洋媚外?说的冠冕堂皇!
米国老给你一百亿,我就不信,你罩得住!”
汪崇洋说这话时,那一脸的自傲,是怎么回事?
踏踏踏!脚步声很密集且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亮。
汪崇洋听到脚步声近在耳边,脸上的紧张,心里的惶恐,统统消散不见了,就连与我的距离,也不在刻意控制了。
“刚暴露时,或许你还能走得掉,如今,呵呵呵呵!”汪崇洋笑的很阴沉很可怕。
他笑,我也笑。
“哈哈哈,你该不会觉得,就凭你们这一群酒囊饭袋,便能够将我轻松拿下吧?”
就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身后传来:“汪先生,何故按响警报器?”
我转身看去,只见,迎面走来了一群金发碧眼的米国老。
而且,每一个米国老绝不超过三十岁,但却有着沉稳如山岳的气质。
显然,是受到过极其专业的训练。
至于实力的高低,我倒是有些吃不准,毕竟,那是需要过招后,才能下定义的事情。
那群人眼看就要踏入我的攻击范围,却被汪崇洋的一声“停”,生生阻挡了下来。
“你是何人?”为首那人自认为很帅气的,抖了抖他的金发。
“守棺人,谢离!”我当即回应道。
“你很有名气,是个人物,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之人又问一下。
我摇摇头,对其说道:“你的墓志铭,我才懒得铭刻,至于,你叫什么,或是你们叫什么,那又与我有何干系?”
墓志铭!
为首之人瞬间怒了:“黄口小儿好大胆,莫非你已忘却自己东亚的病夫的封号了吗?”
东亚的病夫!
我听到这个词,怒气值爆满,瞬间炸裂!
一脚过去,生生踢炸了沿途空间。
哧哧哧!
空间在冒烟,在灼烧,在寸寸崩溃中,为首之人顿时大惊失色,慌忙逃窜。
嗯?这么点本事,还敢来华夏撒野?
不管怎样,他敢提“东亚.病夫”,我就敢把他活生生踢死。
“你以为,你能躲得掉?”
我说着话,飞天的右脚快速划过一道霸道的俯冲线,直接锁定了连滚带爬的为首之人。
我是真的看不出来,他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能使唤一群深不可测之人。
“一亿美金,谁能解决谢离,赏金立马到账!”
还真是富得流油,一个亿美金的赏金,在他嘴里就像是一块钱,吧嗒一下就扔出去了。
难怪,会有那么多人为他卖命?
说句实话,要不是我阵营不同,没准也能着了他的道。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亿美金足以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
一下子,就上来了十几个人,且一出手就使出了必杀技。
没来及思考,十几道必杀技产生的炫光,就晃得我两眼发黑。
下一秒,一波波尖锐且又狭长的声浪,直接把我震得七窍流血,甚至连脏腑都轻微破裂了。
此等声势的攻击,早已超出我的承受范围,若非有国运护体,只怕攻击尚未到来,我已经粉身碎骨了。
“不动明王……”
不动明王印尚未成功,我的身子就被离地十米高的气浪卷飞到了三十米开外。
刚落地,一大堆攻击便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痛吗?
还来不及痛,万分之一毫秒内,浑身上下的神经线,就已经陷入了绝对麻痹状态。
现在,不出意外,我就要出意外了。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恐惧若是超出了境界,身体也就来不及产生应激反应了。
别说瑟瑟发抖了,甚至连冷汗都流不出来了。
我以为,我就要这样死掉了,殊不知,形势突然发生了转变。
“你是谁?”声音充满了魔力,让我暂时性忘却了自己的境遇。
“我是守棺人,谢离!”
我下意识回应道。
“不,你可不是守棺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