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板鱼,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算柳飘飘不说,我也会大力培养酱板鱼的。
只不过,目前的情况有点棘手,毕竟,实战操练的频率,已经远远高出培养频率。
“看来,想抽时间培养酱板鱼,那是不可能的事了,也只能,一边战一边练了。”我说着。
待到我抬起头来,才发现,本来还在我身旁的柳飘飘,如今早已没了踪影。
“柳飘飘还是强出我太多太多了,人走半天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不知道,她这次走的这么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我低头一扫,在圆桌上,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点的三棱六角状传讯令。
六芒星?我怎么不记得,江湖上,有那个门派,用的是六芒星传讯令?
等下一次,再见到柳飘飘,还是亲自问一下,她本人吧!
我将传讯令收起来,随后,又将酱板鱼父子俩带到了客房中。
“承蒙统帅不弃,末将定当效犬马之劳!”
酱板鱼突然拽一句古文,差点就把我整不会了。
“得了吧你,赶紧进屋休息,明天俩孩子,还得让你送去上学。”
我不擅长开车,有专业司机酱板鱼,也就轮不到自己了。
“嘿嘿,天色不早了,统帅你也早点休息。”
酱板鱼客套了一下,随后,一个转身,就听到了大软床上。
再看,酱晓三一脸的兴奋,看啥,他都觉得很好奇,像极了刘姥姥进大观园,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回到主卧室,立马发现,女儿不在她的小床上睡,反倒窝在了大床角落里。
“乖女儿,你怎么不睡小床了?”我倒是不在乎让女儿占床位,就是怕她是由于别的问题,才跑到大床上来的。
女儿蜷缩在角落里,脸都快埋到墙缝里面了,还在躲避着什么。
我看她那么害羞,而且不愿意说出口,不禁往小床上面瞟了一眼。
只是,不瞟不知道,一瞟吓一跳,小床上面居然红了一大片!
“乖女儿,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想着,女孩子一般十二岁之后,才会来第一次月经,这些落红不应该是经血。
结果,出人意料!
“爸爸,你讨厌啦~”女儿的羞涩反应,让我彻底愣住了。
我是没想到,那些小床上的落红,还真的是不可能出现的,月经经血。
“几天了?”我必须得问清楚,不然,没法确定女儿的生理周期。
女儿埋着头,犹豫了半天,方才细若蚊声,道:
“哎呀,爸爸,讨厌啦,今天才来的嘛~
爸爸不许告诉别人,不然,女儿就不理你了!”
我听到“今天”二字,自动忽略了其他无营养的内容。
打开手机,下载蜜柚,登录之后,将今天设为生理周期第一天。
之后,为女儿盖好被子,我就一口气跑到了小区外面的小卖部外。
为什么不去大超市?
因为,燕子说过,姨妈巾她只认一个牌子的。
而那个牌子,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是胜在揉软舒适又贴心,关键是它还防侧漏。
“天色已晚,关门大吉喽!”
“张妈,别……别关门……”
我要是再晚来一秒钟,指定就要扑个空了,毕竟,张妈已经准备回家睡觉了。
张妈拉到一半的卷帘门,又给推了上去,只是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是很好看。
“有什么东西,非得在大半夜来买,明天赶早不行吗?”
张妈说着话,又准备拉下卷帘门。
“张妈,还真的不行,燕子没了,女儿的第一次来了,现在急需,就当我求你了。”
我一激动,差点就给哭了出来。
倘若燕子还在,想必这些事,定能轻而易举的搞定吧?
“嗨!你早说嘛!”张妈作为女人,自然能够体会女人的难处。
“说吧,你要什么牌子的姨妈巾?”
张妈一边说,一边将卷帘门,推到了顶上。
看来,她一时半会,是不打算,再拉下来了。
我一边回想,一边说:“美丽清爽小护士,超柔310mm。”
别误会,这个是燕子尚在人世时,告诉我的。
那时候,我还问过她,这种事,你当妈的来做不就行了?
不料,她却对我这样说,万一我人在外面,你又啥也不知道,心儿她一旦遇到这种事,又不方便亲自去买,那岂不是会很尴尬?
“来几包?”张妈取出来一大包,里面装的满满的,全都是姨妈巾。
“都给我。”我说。
张妈脑门上喷问号:“这东西又不是卫生纸,你买这么多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道:
“这一次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多买点,有备无患。”
张妈听我这样说,也就不再争辩什么了,转而取出来计算器。
一分钟不到,张妈就算清楚了,并且,十分确切的告诉了我:
“上货价七百九十块,你就给八百一算了。”
滴滴!
我正准备扫码付款,外面就传来一阵喇叭声。
张妈朝我摆摆手,满不在乎,道:“没事,你付你的,这些小混混,你张妈能应付得来。”
一到了晚上,就算是身在京城,也不是很安全,毕竟这里的小混混,可不是二三线城市的小混混能比的。
“张妈,最近没有伸手党来骚扰你吧?”
车上下来一个人,此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像个翩翩少年,又像是正人君子。
“那倒是没有见到,兴许是,知道老妈子这里没得油水,全都转移阵地了吧?”张妈很巧妙的避开所有的坑洞。
那翩翩少年,足有一米八,说着话,还得让人仰望着:
“张妈,你这里有没有油水,我不想知道。”
张妈下意识问道:“那你想知道什么?”
那翩翩少年冷冷一笑:“我想知道,失去了这些兄弟的日夜守护,张妈你这里,会不会继续平静下去呢?”
张妈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僵住了。
我付了钱之后,直接走到了张妈的前面,盯着眼前的伪君子:“这样对待张妈,你于心何忍?”
伪君子低头看着我,满眼的不屑一顾:“嗯?京城中,你算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