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兮悦写完一张卷子抬头适时的开口。
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看着唐思黎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态,余兮悦就觉得好笑。
故意停顿了一会,才缓慢的开口道,“我说我不想参加,她说她没有权利帮我不参加。”
说完还带着一幅懊恼的表情,语气中充满着不情不愿。
唐思黎简直就要被气到吐血,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余兮悦这个贱人,说的好像参加帝都大学的校花选拔委屈她了一样。
好在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及时的响起,唐思黎这才回到了座位。
一场小小的闹剧在上课铃声的响起刚刚结束。
与京城相隔不远的京龙城却是腥风血雨。
“砰!”一声巨响,掀翻了身旁的桌子。
余老爷子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旁,任凭木头的碎屑划伤自己的脑门。
余孽更是害怕的战战兢兢,躲在自己父亲的身后。
他们面前站着的男人像是地狱来的撒旦,一举一动都令人胆战若惊。
“余老爷子,别忘了。你是怎么坐上的这个位置。”面前的男人带着面罩,语气像是机械合成的声音。
“余孽,还不快点给主子跪下,求主子原谅。都是你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的。”
余老爷子听到这话,拿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冷汗夹杂着头上的血液流了下来。
余孽早就站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的磕着头,哪怕出血了也毫不在意。
毕竟出血总比没命强。
设计拿走余氏董事之位,他可是在这位爷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过的,眼下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行了。”带着面罩的男人显然有些不耐烦。
余老爷子看着眼前男人的动作,拿起拐杖狠狠的打在了余孽身上。
“还不快和爷详细的说说事情的经过。”
带着面罩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余老爷子,眼底深不可测。
到底是人老成精,就是比小的机灵点。
“对对对。爷,是这样,前面都好好的,就是霍景御横插一杠,他横插进来了,他还当面杀人,你都不知道那场景。还威胁我。爷你可以保护我。”
一段话让余孽说的鬼哭狼嚎,他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能不能抗衡得了霍景御。
但是他能让自己和父亲到这个位置,想来也不是等闲之辈。
带着面具的男子听到霍景御这三个字微微摩擦了一下手上的扳指,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对了爷,霍景御喜欢余沧海的女儿余兮悦,所以才会来帮余沧海。”余孽打定主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往余兮悦和霍景御上推。
“余兮悦?”带着面具的男子轻声念着这三个字,尾音淡淡上扬。
“对的就是余兮悦,她本来就是个傻子,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像变了个人,在家宴上变着法儿的讽刺我们。”余孽小心翼翼的揣摩着主座上男人的心思。
看着男人的表情微微松动,又适时地开口。
“可是我们一想到爷的大计,全都忍了。爷,我们衷心可见啊。”余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即使声泪俱下,眼前的男人也不为所动。
在绝对的威慑和足够的权利悬殊之下,没有人会不忠心。没有人敢不忠心。
两根指头轻轻的敲击着椅子,余孽识趣的闭上了嘴。
跪趴在地下蜷缩着身子,等待着男人的宣判。
“霍景御的力量自然不是你们能抗衡的,不过……”
“爷想要的女人,我们已经找齐了,全部是按照爷的吩咐。”余老爷子恭敬的低下头颅。
男人带着面具的目光里瞬间充斥充满着浓厚的兴趣,点了点头,随着下人去了内厅。
余孽感激地看了一眼余老爷子,还是老叶子厉害啊。
知道爷好这口,提前着人去准备,要不然自己今天肯定是不会太完整的。
不一会儿,里面的女人传出来惊恐的叫声,余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爷玩开了,就说明对人满意。今天他就好过了。
神经放松下来。这才感觉有一丝不适,寻着源头找去,发现自己裤子中间湿湿哒哒的。
他又一次被吓尿了,一股骚臭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余老爷子嫌弃的看了一眼,不过并没有出声责备。
爷还在内厅高兴着呢,谁也没有胆子出声打扰了这份兴致。
余孽换了裤子就在门外恭敬地守着,看着爷一脸满足的背手而出,狗腿子般的拿着浸泡过热水的白色毛巾上前。
“爷,下一步的计划您看。”
带着面具的男子并为计较余孽的逾矩,很自然的拿起毛巾擦干了手上的血迹。
“等我命令。”依旧是熟悉的机械和成音,说完就走了出去。
余孽恭敬的鞠躬恭送,直到再也看不见车子的痕迹才直起身来。
进门处理刚才的残局,房间里还充斥着奢靡过后的味道。
前一秒还是年轻漂亮的女孩,现在已经变成了地上残缺不堪的尸体。
余孽虽然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惯不惯了,可是每看一次还是心有余悸。
毕竟光看看结局都能想象出手段究竟有多残忍。
“你好,你是今天新进的同学吧,我是班长。”一阵轻柔的声音飘进了余兮悦的耳朵里。
停下了手中还没整理完的笔记,冲着眼前的小姑娘淡淡一笑。
“今天算了吧不好意思,我没空。”
说完又低下头继续整理笔记,中医基础理论课程理论知识很多,余兮悦只想着赶紧记下来回家好背。
完全没注意到眼前女孩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柔。
“你干嘛?”余兮悦猛的被人撞了一下出声询问。好看的眸子沉了下来。
“你知道刚才谁和你说话吗?”
余兮悦看着眼前一副英雄救美样子的男生,不悦的皱起眉头。
她刚才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不礼貌。
“她是我们的校花,江珊珊。”男孩看向眼前的女神,语气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余兮悦撇撇嘴,得了,又遇到一个和孙政一样的脑残粉,只能算自己倒霉。
“我叫余兮悦,刚来咱们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