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乔妮疑惑的看向江启：“你要钱干嘛？又没什么用。”
“你说钱没有用？”江启本能的反问了一句，同时心里暗道，你是在什么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啊，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在他看来，钱可是具有与任何商品等价交换的现实合法性，它即是财富的象征又是一般等价物，几乎具有无限的效力。
“本来就没什么用嘛，逐光团平时也不给我发钱”乔妮嘀咕了一句，似乎并没有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埋头操作着电脑，但这句话江启可不能当做没听到，他还指望着通过给逐光团效力拿到报酬然后换一所大房子呢，于是连忙开口道：
“在逐光团工作不发薪水的吗！那你平时买东西的时候钱都从哪来？”
“嗯……”乔妮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手拄着下巴想了一下缓缓道：
“平常的时候我也用不到钱的呀，就算真偶尔需要，在华邦银行转一点就好啦。”
“华邦银行？华邦联合众国总行？”江启怕自己听错了连忙重复了一句。
“嗯，是呀。”
这下江启彻底僵住了，顿了好久，才刻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你刚才说的‘转一点’，具体是怎么个转法？”
与江启谨慎的模样不同，乔妮丝毫没有任何避讳的开口道：
“就是入侵到总行的控制台，给自己的账户转一点钱啊……呜呜！”话音未落，她立刻被江启从后面捂住了嘴巴。
“你干嘛呀。”乔妮挣脱了江启的手臂，不满的白了对方一眼。
后者左右看了看，等了半天，也没见房门外有什么动静，这才幽幽的舒了一口气压着嗓音道：
“这种事情你都办得到吗……”江启现在非常害怕突然有一群武装士兵冲进来将他和乔妮绳之以法。
“嘁，这有什么的，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只要数额不是特别巨大，璐琪也不会说什么。”看着江启小心谨慎的模样，乔妮嘲笑了一句，继续劈了啪啦的敲着键盘。
江启的心中不禁火热起来，自己这麻瓜搭档这么厉害，还上什么班啊，直接让她帮自己转个千八百万，不是什么都有了。
在心中盘算了半天，江启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毕竟还不是逐光团的正式成员，万一被找上门，估计自己的下半生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
“对了，你说逐光团平时都不给钱，那我们的任务报酬是什么？”
“【功勋】呀，璐琪没有和你说过吗？”
“什么【功勋】，璐琪从来都没有和我讲过相关的事情。”
乔妮停下动作，疑惑的看向江启：
“把你的手伸出来。”
江启按照吩咐，不明所以的将手抬了起来伸到乔妮的面前，少女同样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将指尖搭在了他的手上，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江启不明白乔妮这动作有什么意义，但也没着询问，就默默的看着。不一会，乔妮突然睁开眼睛皱眉低估道：
“不对啊，怎么没有反应呢……”
“什么感应？我该有什么反应吗？”江启道。
“不是啦，【功勋】是一种特殊的东西，没办法实体化，只能通过肢体接触交易。”说道这里，乔妮突然想起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你现在还不能参与【功勋】的交易。”
“为什么？”江启疑惑道。
“因为只有晋升超脱者获得‘恩赐’之后才能获取功勋。”
“类似于某种虚拟货币？”
“嗯……差不多啦。”
“那我任务报酬怎么办，我又没办法接收【功勋】。”
“当然是我替你先保管着啦，毕竟我可是你的‘引路人’。”说着，乔妮的脸上又漏出了得意的表情。
靠，弄了半天，结果自己还是什么都拿不到，江启不由的在心里吐槽逐光团的用心险恶。
不过他此时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这个【功勋】都能买什么？或者说它有什么用啊。”
乔妮嘟着嘴，想了想道：
“可以买到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
“嗯，任何东西”乔妮肯定的回到了一句，然后继续道：
“日用品，武器，枪械，甚至人的命，任何你能想象到的东西都可以用【功勋】来和逐光团兑换，换句话说，即使你的愿望是‘世界和平’只要你有足够的功勋都是有可能实现的。”
“卧槽！”江启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那不是和‘圣杯’一样？”
乔妮也算是一位资深的ACG爱好者，一下就明白了江启口中的‘圣杯’是什么，于是开口道：
“不一样的啦，怎么说那，严格来说，【功勋】是产自‘禁区’里面的一种特殊东西，类似于货币，它是维持人类生存的纲需，就像人类想活着就得吃饭一样。”
江启听着乔妮的话，不禁陷入了疑惑，人类生存就需要【功勋】？可自己明明好好的活了20几年，这和那东西有什么关系啊？
“你刚才说【功勋】是人类生存的纲需，那大部分普通人都没有办法得到功勋，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呃……”乔妮不耐烦的揉了揉额前的头发：“人家也不太懂啦，反正璐琪是这么说的，你去问她好啦。”
“你加入逐光团这么久，连你都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听到江启的询问，乔妮脸上爬上一抹红晕，漏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
“人家……人家忘记了~”
“拜托！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记！给我好好的想起来呀混蛋！”
江启抬了抬手，最终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无奈到了极点。
“人家就是想不起来了嘛！”乔妮丝毫没有理会江启的埋怨，哼了一声继续手头的工作。
看着少女的样子，江启最终也放弃了追问，只能等到日后有机会去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好好了解下了，于是换了个话题道：
“那功勋有多大购买力？”说完，他怕乔妮听不懂这么复杂的问题，连忙换了一种询问方式：“我是说，一功勋可以买多少斤米？”
“一斤米多少钱哇？”
“大约2华邦通用币。”
“可我没有买过米喔。”
“啊啊啊啊啊！！”江启感觉自己快要被乔妮给气死了，也不知道现在和璐琪提换搭档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