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苏轻然被江荀沂避在墙角,江荀沂的手正抵在她耳侧的电梯墙上,苏轻然的脸泛着红。
“为什么进了电梯躲着我?”江荀沂勾起苏轻然一缕长发,淡淡地问道。
苏轻然的头埋得更低了,她实在是不敢看江荀沂那炙热的目光,所以一进电梯她就往边上站,可是江荀沂的眼睛还盯着她,她就像案板上的鱼肉。
“你的眼睛太亮了,看着我像是没穿衣服。”苏轻然低低道。
江荀沂一愣,他似乎是太过于饥渴了,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苏轻然。江荀沂正色了一下,“那我不看你了。”说完,江荀沂朝后退了几步,和苏轻然保持着距离。
苏轻然终于感觉周围的空气流动了,赶紧深呼吸了几口。
“叮”的一声,电梯门一开,两人走出。
“走,咱们一起。”江荀沂一把把苏轻然圈进怀里。
苏轻然心砰砰的跳着,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为什么她这么地紧张呢。苏轻然还没来得及把心中的紧张放下,江荀沂就把门打开了,她被抵在了墙上,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忽的嘴唇上传来一阵酥痒感,紧接着她的腿就软了,绵软无力。
江荀沂抱着苏轻然软绵绵的身子,墙上冷冷的不好,还是去卧室。
苏轻然感觉双腿一空,江荀沂将她悬空抱起,“你干吗?”
“你说呢?”江荀沂邪魅地一笑,像极了流氓,“当然是做我想了一个多月的事情了。”
苏轻然脸颊一烫,赶紧低头埋在江荀沂的怀里。
房门没有关,江荀沂将苏轻然轻放在床上,满意地看了看床,“这床够大!”
紧接着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是细细绵长的嗓音飘荡而出。
室外冰天雪地,室内春意盎然。
苏轻然感觉过了许久,她在一片大海上起起伏伏,江荀沂大船的掌舵人,她只能跟着他走。
“有点热。”苏轻然把手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她的身后有一个大火炉,正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加上房里的暖气,她更热了,鬓角的发丝都汗死了。
“听话,把手放回去,会着凉的。”说着江荀沂把苏轻然搁在外面的手收了回来。
“不要,我真的热啊!”苏轻然又把手伸了出来,还露出了一长截白瓷般的胳膊。
江荀沂看着眼睛微微地瑟缩,“真的那么热吗?”说着靠在苏轻然身上,紧紧地抱着。
苏轻然的腿顿时不敢动了,连忙把手伸了回来,盖上被子,“我不热,不热。”苏轻然干笑着,她现在一身酸痛,再把江荀沂刺激到,那她甭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屋子里静静的,苏轻然可以听见江荀沂粗重的呼吸声,她有个问题现在似乎可以问了。
“江荀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苏轻然轻道,眼睛看向墨兰的天空,和飘荡的雪花。
“嗯。”江荀沂正埋在苏轻然的颈窝处,刚刚酒足饭饱现在正是惬意。
“江荀沂,你不是说你爷爷反对我们吗,要是他知道你是骗他的怎么办?”苏轻然小心翼翼道。
原本眯着眼的江荀沂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着侧身的苏轻然,昨天苏轻然的那番话到让他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她的傻女孩把自己放得太低了。
“这是咱们自己的事情,和我爷爷无关。”
“可是,你爷爷对你很重要啊,我不想让你左右为难。”苏轻然低低道,她是喜欢江荀沂的,可是如果她的喜欢你会给他带来麻烦,这样的喜欢一点都不好。
江荀沂的心蓦的一软,苏轻然的话像羽毛一般轻轻地拂过他的心,有人关心,有人呵护的感觉真好。“那就给我生个小宝宝吧,这样就可以让老爷子去带孩子,咱们就可以在一旁过咱两的二人世界。”
苏轻然的脸红的滴血,生小宝宝,她和江荀沂的小宝宝,正想着,一只大手覆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江荀沂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触碰着有种别样的感觉。
“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江荀沂咬上了她的耳垂。
“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怎么说的都是她的责任。
“那好,咱们一起努力!”
江荀沂话音一落,苏轻然只感觉身上一沉,顿时想要咬断舌根,她刚刚又没长脑子。
第二天苏轻然是被痛醒的,昨天回来的时候她就觉着肚子不大舒服,可是后来和江荀沂折腾,她就把这不舒服的感觉给忘了,加上太累一觉睡到现在。
苏轻然有预感是她的大姨妈要来了,她来大姨妈还好,一向不怎么痛,只会有点腰酸无力,现在倒疼了起来。想着苏轻然有点恼自己,江荀沂那副尊荣她看了不下千遍,怎么一点免疫力都没有。
苏轻然忍着痛侧着身,又蜷缩着,似乎这样可以把那痛苦减小一点。
“怎么了?”江荀沂刚刚感受到了苏轻然的侧身,立刻就醒了,一手圈着苏轻然的腰。
“肚子有点疼。”苏轻然的声音里不觉间带来痛楚。
“肚子?”说着,江荀沂把手放了上去,“是不是饿了呀?”昨晚上他两都没怎么吃饭,想必是饿了。“我去给你做早餐。”说完,江荀沂掀被子起身。
“别!”苏轻然急唤道,羞红着脸,“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江荀沂的神色有点疑惑,想了两三秒,低问道:“可是那个?”
苏轻然点点头,把把脑袋缩进被子里。
江荀沂又躺了下来,搂着苏轻然,轻轻地揉着。
苏轻然感觉小腹上传来阵阵的热意,暖暖的,舒舒服服的,慢慢的她竟然有了一丝睡意,昨晚太累,今早醒的太早,她现在好想睡觉。
江荀沂如视珍宝的揉着,生怕弄疼了苏轻然,过了好一会儿,“轻然,好些了吗?”
没有声音回答,只有一阵清浅的呼吸声,江荀沂撑手一看,那姑娘已经睡着了。
江荀沂把起身下床,他必须做点吃的,昨晚他压榨了她一晚,想来真的是愧疚,不过江荀沂的眉色戚戚,这老天的惩罚来得真快。
江荀沂把被子压了压,才慢慢地出来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