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轻佻的举动,惹得江荀沂心火更甚,但他还是尽力的压制。
苏轻然专注地盯着江荀沂,他长得真心好看诶,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中带着亮光,像暮色的黑夜,上面还嵌着星子。看久了觉着像是一个黑洞,要把她吸进去。还有他的脸很细嫩诶,她都有点嫉妒了,好想摸摸,估计那手感相当好。只是江荀沂现在面无表情,带着寒气,有点像是地狱里的撒旦。苏轻然把想蹂躏江荀沂的冲动压制下去,这个冲动太恐怖,后果估计会被江荀沂扔出去。
苏轻然忽然计上心头。她伸直身体,尽量的前驱,这样手可以完全够得着江荀沂了,自己真是聪明。
“这位小爷,你长得好俊哦!”苏轻然的手顺着江荀沂的脸往下,到了脖子,停在喉结处,“小爷,奴家好喜欢你哦,你给奴家笑一个嘛。”
苏轻然眉眼处万般风情,语气娇眉而酥,一颦一簇、一句一句砸进了江荀沂心里,扰得他心湖荡漾。
江荀沂身体的温度高得替他糊涂。苏轻然蓦地收回手指,咬着手指娇嗔道:“爷,你好烫哦,奴家的手指都烫到。”
现在的苏轻然一副天真孩子的状态,仿佛刚刚那个勾人心魄的女妖精不是她。但是现在她这般模样,更是魅惑了,诱人至极。
一直修长有力的手拽过苏轻然,一下子苏轻然跌到了江荀沂的怀抱,并且江荀沂曲着身子紧紧地压着,滚烫的肌肤贴着苏轻然清香的肌肤,“你还调皮吗?”这声音不似往日的寒冷,带着初雪微化的感觉。
苏轻然被压得动弹不得,在听到那句你还调皮吗耳朵噌的就红了,这话语像极了恋人间的爱语。现在被江荀沂清冽的男性气息密密地包裹着,感觉呼吸都受到了压制,“你放开我!”苏轻然挣扎道。
“你再动,我可不会再守什么君子规范了。”江荀沂沉着声道,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身体是诚实的。
一句下去,苏轻然果然消停了,她能感觉到就在江荀沂的某处发生了变化,正在慢慢地长大。苏轻然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究竟在干什么啊!
“苏轻然,我想好怎么报答你了。”江荀沂压低了声音,充满磁性。
苏轻然感觉自己耳朵怀孕了了,实在太好听了,好有感觉。
“我决定让你以后的每天都能欣赏到我的颜。”
“还有你的声音。”这个声音太棒了。
“好,可以满足你。”江荀沂说着句的时候带着笑意。
苏轻然终于回过神来,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他说的什么,好像是每天见到他。草……苏轻然感觉自己又掉坑里了。趁着这会儿江荀沂放松,赶紧逃离。
“江荀沂,我收回我刚刚说过的话,那会儿我不在线上。”苏轻然在距离江荀沂十米的地方说到,这个男人坚决不能靠近,简直是罂粟一般的存在。
看着苏轻然像洪水猛兽地躲避,江荀沂现在心情超级不好,他有那么恐怖吗?那些人想见他都难,她还嫌弃。
“您的美颜应该是面向广大社会的,人人共享的。”苏轻然审查着江荀沂的脸色,斟酌着话语词,轻声道。
“不需要,我说了只对你。”江荀沂一本正经,不容抗拒。
苏轻然感觉自己要抓狂了,看江荀沂的颜一辈子,那自己会做一辈子的噩梦了。“江爷,我实在配不上您的颜啊!”苏轻然哭道,或许自己应该跪下求。
江荀沂打量了苏轻然一会儿,半晌道:“你的颜确实配不上我。”说着江荀沂脸上还带着嫌弃。
一旁苏轻然不住点头,您果然是智慧的,此刻江荀沂的嫌弃看着是那样的顺眼,多来几个嫌弃的小眼神吧,她来者不拒。
苏轻然脸上的每一丝变动都落入江荀沂的眼中,从最开始的恐惧到此刻的得意,一丝一毫他都了然于胸。“不过我的标准降低了,你刚刚合格。”江荀沂颔首道。
说完苏轻然的脸一下子就变了,原本苏轻然的心里开满了鲜花,此刻已被黄沙掩埋,漫天黄沙,一片望不尽的荒漠。深呼吸,淡定。苏轻然安慰着自己,“江荀沂,只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每天看他的颜。”苏轻然看到江荀沂的眉皱了,“那个人就是我的丈夫。”
这次老娘看你还怎么说,跟我斗小样儿。
听完,江荀沂眉头舒展,一派闲适,“你的丈夫就是我。”
草草草,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这么不要脸。苏轻然心中咆哮。江荀沂是她见过最厚颜无耻的人类。
“老娘是不婚主义,你休想。”
“我曾经也是不婚,现在不是了,你也会不是的。”江荀沂的话中透着真挚,做她丈夫应该不错吧。
苏轻然感觉自己完全被挫败了,她到底救了个什么人,这么的厚颜无耻,真真的是醉了。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得听我的。”苏轻然摆着救命恩人的架子。
“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江荀沂幽幽地飘出一句,苏轻然猝不及防再次败了。要是她知道是哪个古人说的,她一定要把他的尸骨找出来,鞭尸,气死了她了!
这一晚苏轻然果真做了个梦,梦里她穿着紫色的纱裙站在一个高台上,高台下是看不见底的山谷,还有风在吹,吹得她的紫纱飘飘,那个景很美,但是梦中的自己一点也不开心,充满了忧伤,她似乎在等某个人,而这个人迟迟不到,后来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身姿挺拔,五官俊朗,带着冷冷地寒意,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可是去一直都没走到。梦里自己想要呼喊,可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最后那个男子走近,是江荀沂的颜,而在这一刻苏轻然掉下来高台。
半夜里苏轻然被吓醒了,脸上汗涔岑的,头发黏腻的粘在脖子上。苏轻然起身,到了杯水,喝下,感觉好了很多,又到头睡了过去。
客厅里江荀沂睡得正好,呼吸舒缓有度,脸上还带着笑,不知做的什么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