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凌陵早早地去洗澡了,说是洗澡其实就是冲一冲,出来的时候穿着一件黑t和一条短裤,衣服挡住了短裤坐在椅子上看电脑。
突然听到扒门的声音凌陵起身去开门。
就看到绒麦在门口,她听到声音就知道是绒麦。
刚蹲下准备把猫抱起来就听到开门声,是对面的开门了,对面是队长的房间。
把猫抱起来看向顾亦晟:“让它在我这睡呗,不让它上床。”这段时间猫都没在她房间睡过。
一到睡觉点,顾亦晟找不到猫就会来敲凌陵的门,百分之八十都在凌陵这里。
这不,把这小坏猫抓了个正着。
“可以,但绝对不能让它上床。”
天不早了顾亦晟也没有揪着不放叮嘱两句就回去睡觉了。
换上门关了灯凌陵就把猫放床上了,左手枕在脑下右手搭在身上,猫躺在枕边露出肚子毫无防备。
窗帘没拉透过,窗子看外面的月亮依然很好看。
把枕在脑后的左手抽出来,比了一个手势看着发呆,这是别人教她的,可惜那个人失踪不见了,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坐起身拉上窗帘凌陵侧身躺下给绒麦顺毛。
虽说凌陵不用训练但依然是和大家一个时间点起床,不是泡在训练室就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练习。
她看懂了,她不可能短时间内一只手打游戏,只能当做是辅助,左手灵活点到时候上场就辅助右手。
时间很紧没有时间复健,尽全力打好比赛。
现在最重要的是白教练能不能让她上场,顾亦晟身体有问题,具体是什么问题她不清楚。
顾亦晟训练的时间比其他人要少,在加上那次听到的话不难得出结论。
所以她的事就来了,可她状态也不好。
下一次比赛就不会像前两次那样了,全国赛了,要飞国外去打,这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准确的来讲始终都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明天就要飞M国了,那边很乱当时给她下单子的人就在M国,她刚好也可以趁机寻找一下。
凌陵自己跑到医院去把线拆了,恢复的还行,就是不知道敲键盘能不能受得住。
回去后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试着打键盘,现在左手敲键盘也很灵活了,右手幅度小点还是没问题的。
刚进训练室白教练就看到凌陵的手了,没办法这段时间里一看到凌陵总会先往她手上瞟。
“你去拆线了?”
凌陵点点头:“拆了,太丑了。”
“那你这是干嘛?”
打开机子耳机挂在脖子上后歪着头看向白渡:“恢复训练。”不来搞这么一手不可能让她上场。
虽说她挺不专业的训练还少,但她还她挺聪明的,不是她说的,是老师说的。
白渡在凌陵身边苦后婆心一翻无果后无奈看向顾亦晟。
这里面凌陵最听的就是顾亦晟的话,希望顾亦晟能把凌陵拖回去,伤口要是渗液了这么多天白养了,不急于这么一两天。
完全可以在比赛前一天拆,当然他也没想让凌陵上。
“队长快点结束,出来solo。”
果然顾亦晟明显加快了速度,直接抛下队友进去凌陵的1V1房间。
“不要硬撑。”顾亦晟眸子微抬:“打不了就告诉我。”
坐在对面的凌唇角微勾没有回应,打不了?也就顾亦晟这样温柔的人会问,这要是张祁肯定会指着某个尸体对她说‘打不了那就是你的下场’
七八岁的时候她可就已经是摸爬滚打了。
她不知道的是顾亦晟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相反顾亦晟是个心思缜密下手狠辣的人,完全和温柔不沾边。
都是从小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的人,都是好演员。
两人选的都是同一个英雄。
看起开和和气气的清理兵线和平发育,实则两人都在暗中较劲。
直到顾亦晟放了技能抢河蟹,凌陵先手开大上去就是一顿打,最终凌陵赢了solo。
白渡脸都黑了,完美的和白成为了反义词,但他有什么办法?
身为当事人打完凌陵也很奇怪,先放技能就会死的英雄队长不可能不知道,那还给她拿一血的机会?
这样她很费解。
顾亦晟在开始播,又黑粉不断刷存在感也有人跳出来反驳。
今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要飞去M国了,特批今晚九点结束训练可给几个人开心坏了。
其实也就提前三个小时结束而已,最重要的是这是莫安撒泼打滚要来的,都是因为苏御。
当时那个信誓旦旦说一定会第一个完成时长的某御,现在还差六个时长,真是要把莫安愁死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这孩子跟不长心似的还不开播,他是又当爹又当妈的。
六个时长说上不上说短不短,肯定不能连着播,连播六个小时要累死啊,他可真是操碎了心。
“凌姐姐~”
苏御这一句姐姐叫的,都把凌陵身上的鸡皮疙瘩叫出来了:“有事说事!”
苏御默默献上自己的手机:“帮我直播呗,拜托了!”
见状凌陵抬头看向莫安,这替播不行的吧?
这种请求莫安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样子这是默许了。
一开直播苏御的粉丝都寻思是苏御在直播呢,紧接着就感觉到这个视角不太对。
一共是八台电脑对着,还有两台空电脑平时莫安和白渡会用,两边都是面对面的,凌陵和顾亦晟是面对面坐的,凌陵旁边是白予扬,在旁边是廖浅霄。
南有栀北有霄:好心碎,终于开播了。
第一条看到的就是这个ID,还真是死忠粉啊,她这开直播完全没有通知,要么就是一直刷呢要么就是凑巧。
栀子花:这视角怎么怪怪的?
坐在廖浅霄旁边,举着手机照卸对面的苏御:“欢迎加入直播间,栀南在训练呢怕回复不到大家让我替播一下。”
看到哪条回答那条突然看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凌陵缓缓读出来:“敢问栀南还有几个小时完成时长?何时能见到他”
“栀南啊,还有六个时长,应该是九点之后能见到吧?”
顾亦晟抬头就看到凌陵认真的读弹幕:“零哥为什么不直播自己号?”
把手机靠着电脑立着:“我自己的号,下个月开始好好直播。”
“你多高?”凌陵笑道:“184为什么你们特别好奇这个问题?我感觉我好像都回答好多遍了呢!”
归零:帅姐姐你把我掰弯了你要负责。
看着还怪好玩的:“帅是我的特点,动心就是你的不对了。”该说不说的确实挺好玩。
一见钟情:你是不是仪洲大学的?
凌晨看着这条弹幕挑眉轻笑:“是的我是仪洲大学的。”
“啊我的双眼要瞎了啊。”苏御打完拿起旁边的睡喝了一口。
凌陵赶紧把手机还回去:“你的老婆们想你了。”不能唠了,感觉在唠下去她什么专业哪个班级都要被扒出来了。
帮苏御直播了四个小时苏御是不胜感激啊,剩下两个小时打算休息的时候播。
帮苏御直播完凌陵就去市区了,凌饶这开学了还要开家长会,哥哥出国去做科研探讨了,也就今天开家长会,但凡玩一天她也出国了。
老师也很会找时间了,找晚自习的时间开家长会。
看到门口等着的凌饶走过去拍拍肩膀,学校多少有那么一点严,不是本校的都进不去:“直到你们老师开家长会的内容么?”
怎么说凌饶的班主任也算是她师娘吧?
凌陵班主任的老婆是凌饶现在的班主任。
进了班级就看到讲台上戴着眼镜的老师,当时她还在这对夫妻老师的补习班补过课,她班主任教的是数学,他老婆教的是英语。
统一的补课让她认识了不少老师。
“司徒老师!”
司徒琳推推眼睛抬起来:“你是……凌陵?”
这时凌饶从后面探出半个脑袋两人之间来回看:“她姐是我姐凌陵。”
司徒琳恍然大悟:“女大十八变变样子了。”那时候凌陵还是长头发呢,剪的这么短一下去没认出来。
“你是来给凌饶开家长会的?”
凌陵点点头:“是的。”
“去凌饶座位那坐吧,一会人到齐了就开始,也快了。”
坐在凌饶的位置上凌饶在旁边站着。
家长陆陆续续到了这么一看,都是家长坐在孩子的位置上,学生站在过道或后面。
“这么晚了还要过来开家长会,各位家长为了孩子只能劳累一点了。”顿了顿拿着一沓成绩表:“班长来发一下。”
之间凌饶走上去接过成绩表,按照上面的名字发下去。
这还是挺意外了,看来她对凌饶的了解不是很透彻啊,凌饶竟然是班长。
凌饶把自己成绩单递到姐姐手里的时候还挺慌的。
这次他考的大意了,一个最基础的题他做错了,是他不在状态,老师因为这事已经和他谈过话了,但他怕老师会再说一遍。
这个成绩表很具体,是一人一张单独的计分表,每课下面会标记失分点在哪什么地方有缺陷。
看着数学下面的标记,凌陵面无表情看着随后找出陵饶的数学试卷。
这分丢的……
“这张成绩单是概括了优劣势,家长可以拿回去慢慢看到底应该加强哪科,高三了距离高考又近了一步同学们不能松懈家长们也要督促。”
“我省一八年的高考状元,也就是我们班班长凌饶的姐姐,也是毕业于我们学校今天也过来参加家长会了,前途一片光明啊。”
“我希望今年的高考状元也会在我们学校,要是在我们班就再好不过了。”
“有各别同学,刚回学校需要适应,但老师也希望能尽快把心收回来,重心放在学习上,不要失去白给的分。”
闻言凌陵抬起头看向自己旁边的凌饶。
这说的各别同学应该是凌饶吧。
家长陆陆续续离开,刚好晚自习要有一个家长在这看着,她和那个家长沟通了她今天晚自习留下。
“阿饶。”
凌饶看着那道题抓着头发:“对不起!”开学第一场考试他就搞砸了。
揉揉凌饶的头发:“没事写作吧别打扰到其他同学。”
其实看到凌饶刚才那自责的样子,她很心疼,她好像从来没有特意去多关心他一点,就像今天老师要不说凌饶是班长她丢不知道。
挺对不起他的。
走半路突然想起来保温瓶落班级了转头又折回去。
看到老师回来凌陵叫住了老师,跟老师出去说什么去了。
“怎么了凌陵?”
凌陵无奈叹息:“老师实不相瞒我们对凌饶一直都是放养状态,他现在只有我和哥哥,哥哥大学很忙刚出国去做探讨,我现在除了上学还要赚钱,明天也要出国。”
“没时间陪他也没时间辅导他功课什么的,所以想请司徒老师多照顾他一点,这孩子也命苦!”
说着转头看向教室里写作业的凌饶。
司徒琳点点头扶了下眼镜,对于凌饶的状况她是知道的,毕竟晚自习都轮流安排家长督堂,唯独凌饶没有,她记得她老公说过凌陵也是晚自习从来没有家长过来督堂。
所以情况她了解一些,也很关注凌饶。
“照顾肯定会的,可孩子的心理问题不是我们当老师的能解决的。”犹豫了一会还是觉得得说,这也是身为家长应该知道的。
“他上学期快期末考试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出校园了,然后回来整个人就变的郁郁寡欢,开学这几天总是上课睡觉,心不在焉的。”
闻言凌皱眉道:“请假?”
在她的认识里,凌饶一般请假也会跟她或者哥哥说,但她从来不知道这事,难不成和哥哥说的?
凌陵脸上挂着微笑,最后还是让老师多照顾照顾凌饶。
难怪啊,她就说怎么半个学期而已,凌饶放了假突然就很黏她,以前也会黏着她但都还好,这次真是奇怪得很。
老师离开了,凌陵索性在走廊给哥哥打个电话问问。
“别说期末了,上个学期他就没跟我说过请假!”
凌饶不是没事总请假的孩子,而且凌饶一直很乖啊,看来她要重新了解一下凌饶了。
挂了电话走到凌饶旁边坐下来,看着他认真写作业的样子,凌陵面无表情扫了一圈班级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