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陵没管那事自顾自地吃自己打完东西,要真是说这边那自然会有大堂经理过来找,更何况她来的时候定的定位。
并没有人告诉她被包场了,依然在上餐,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想什么来什么之间大堂经理被找出来,派人分别在各个桌沟通。
三个人都很淡定。
“先生您好,我们这边目前有人包场要清场了!”
抽出两张纸巾擦下唇角和秦怀秋对视一眼,秦怀秋秒懂看向那人:“刚才点餐时就是你在负责的,我们从点餐到现在多久。”
这话不是想要问她,只是让她知道这三个人点的东西还没有上全。
而且包场慢到不应该以前预定吗?
临时预定还要直接清场,在想什么呢?
凌陵挑眉看向那边和顾客交流的经理:“叫经理来。”
“好的!”一个比一个脾气暴,经理还总把这种惹人烦的活交给自己。
经理被叫过来两边互换了一下,看样子那边已经松口了,虽然不悦但也没有过多表露,M国人的素质很客观。
秦怀秋面色冷下来:“临时包场就像清场,你们的原则呢?”
后半夜人确实不多,但你不能把人不多当做是没人。
“先生是这样的,今天是那位先生与女朋友相恋的一周年纪念日,那位先生想求婚包场,而那位女士很喜欢我们这,所以……”
一副骄傲的样子让陵水觉得有些好笑,这有什么骄傲的,她再怎么喜欢也见得给你多少消费。
那经理微微附身在秦怀秋耳边嘀咕什么。
“他交钱了吗?”
“还没……”
凌陵耳朵好使就算那经理声音很小,那也听到了。
那男的点有背景,有背景有钱,只要钱够多,那就没问题,顾客那边他们来解决。
不过这次好像碰到硬茬子了。
秦怀秋扔出一张卡:“我包场,现在就交钱,让他带着他的东西滚蛋。”
经理怔在原地:“这……不好吧……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说着扭头看想那边用打气筒吹气球的工作人员。
“你的意思不就是有钱有背景可以为所欲为吗?我也有到我这怎么进去行不通了?”
“先生这不是一回事……您这不是偷换概念吗?”
闻言凌陵小抿一口,低头玩手机。
秦怀秋一时间也看不明白凌陵想做什么。
另一边接到凌陵发来的信息直接办事,没多大会之间那经理到旁边去接个电话,回来后脸上的笑灿烂了不少。
“先生是老板的朋友啊。”说着想去拿桌上的卡。
凌陵靠着椅背双手环胸:“等等!”说着拿出一张卡:“用我的卡。”
“另外转告你老板一声,我要入股越快越好。”
刚交完钱那边还没来得及去跟那边说,那男的就先照过跑来了:“怎么回事?我包场了还不赶紧滚?”
秦怀秋撇了一眼那个人没说话继续吃自己的,陆浩羲就更别说了。
见自己被忽略了有些不悦,直接上手想去拽离他最近的凌陵。
凌陵早就感觉到这人想动手了,反手抓住那人手腕:“上尊老下爱小,没人教过你?”说着甩开那只手。
“抱歉先生今天您不能在这包场了,这位先生包场了并且已经缴费成功。”
听到这话那人炸了,从不悦变成了炸裂。
“你开什么玩笑?”来回看着经理和自己旁边的人,伸出手指着那个刚刚捉住自己的人:“我那都快准备好了你告诉他包场了?”
秦怀秋暗道不好:“凌……”
“啊……”
凌陵冷眼看着那人:“看来确实没有人教过你什么叫尊老爱幼,甚至连最基础的礼貌都没有。”
身为很了解凌陵的秦怀秋按按太阳穴。
自己对面的那个家伙很讨厌别人指着她,这次也不例外。
早在那人用手指,指着凌陵的时候,凌陵就直接掰那人的手指,那一身声惨叫真是震到了天灵盖上。
“我们包场了,现在请你离开。”顿了顿还不忘补上一句:“顺便把你的东西也带走,不然丢掉也没关系。”
最终还是带着他自己的人离开了。
离开了,又没完全离开。
没多大会那人又回来了,还带着他的背景回来的,有人撑场子了明显气焰嚣张了许多。
好死不死的这来办也来了,凌陵本就是要入股这家餐厅酒店,经理应该有夸大其词所以老板来的很快。
毕竟刚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挽救的机会,夸大其词避免不了。
最先吃完饭的是凌陵,在飞机上吃过饭了也没有很饿。
三个人一起对峙,凌陵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看着合同,凡事都要利索点很明显这老板也是这么想的,直接带着合同来了。
看着没什么大问题,做出一些修改交给老板,她在M国的背景不太好说,容易吓到人,所以临时入个股。
也算是有个正经八里的靠山。
直接在办公室里调整合同签好。
秦怀秋和陆浩羲被她支回去了,现在就是四个人两个队。
两只笑面虎互相折磨,凌陵自己低着头看手机。
不知道两个笑面虎来回周旋多久,突然办公室门被敲响,经理慌慌张张道语无伦次:“老板……外面出……外面出事了。”
“老板我没犯事啊,你是不是干嘛了?”边说边往里走直到老板身后才停下来。
外面齐刷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三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门口那三个人心口处有个银色长条,上面写着名字,是专属定制的条牌。
每个条牌上都印着菱形印花。
“不知三位要来拜访有失远迎。”
默言笑着摇头:“怎么会。”顿了顿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是我们不请自来。”
凌陵依然低着头看手机,哥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所说的是去外省办事并没提过回去的时间。
因为公司的是哥哥也是要通宵了,还不忘嘱咐凌陵早点睡。
“哎呦,什么风把我们言小哥嘉小哥丹小哥吹来了?”
本和这老板周旋的家伙,瞬间挂上夹的全是褶子的脸迎上去,说着还要去握手。
嘉恺和丹宇对视一眼从两侧绕开,直奔凌陵:“回来和我们说一声,我们直接备好东西,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闻言凌陵抬头看着丹宇:“这是在怪我?”
“不敢!”
“蛇骨怎么回事?”嘉恺问到正题上了,但这个事情吧描述起来又很复杂。
凌陵眸子微抬就盯着那两个人看:“也没什么,有人指我心情不怎么好。”说着还笑了下。
这个笑容就是皮笑肉不笑要多假有多假。
几个人顺着凌陵的视线看过去,找到了罪魁祸首:“交给我们就好。”
默言看了眼那只还举在半空中的手直接绕开,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凌陵肩膀上:“天冷,小心着凉。”
“这次回来待多久?”
凌陵耸耸肩:“办完事就回去,新陵现在怎么样?”
该说不说这个问题把默言问住了:“你是老板……你就把集团交给我让我当总裁,自己当甩手掌柜……”
“没什么意思!”
突然凌陵看着那个之前要包场的人:“哦对了,怎么不嚣张了?”冷笑一声:“怕半夜死的消无声息?”
“在我这没事找事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找张祁啊。”
说着拿起茶几上的合同:“这味道还不错,有时间可以来尝尝。”
“蛇骨?”这两个字是餐厅老板说的,语气带着试探,很不确定的样子。
凌陵歪歪头挑眉看着他,眼里从满疑惑。
“你是新陵集团老板?”新陵集团的老板……外面不是说新陵集团的老板是老头吗?
“是我,听说外面一直在传,新陵集团的老板是个糟老头子,没想到是个年轻的男人吧?”
丹宇刚想说什么被默言的眼神制止住,蛇骨会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不可能会说错自己性别的。
终于解决完这边默言送凌陵回住的酒店。
嘉恺和丹宇没走,一直等在门口,在等那个指蛇骨的人,不是蛇骨的命令,是他们自己要给蛇骨出气。
难得回来一次还惹蛇骨生气,知不知道女孩子生气老的快?
看到门口两个人三个准备出来的人,有两个停下脚步,一个自然路过打招呼,两个干干巴巴笑着打完招呼赶紧跑,一个想跑都跑不了的。
最终还是挨了顿揍才离开。
第二天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多,她没定闹钟,这边下雪要比Z国大,几乎每天都是鹅毛大雪,窗帘一拉也分不清个昼夜。
和老朋友约好的时间在今晚八点,时间还早呢。
难得装扮了一下回来躺集团。
新陵集团是一个,养佣兵死侍保镖的综合保卫集团公司,蛇骨是集团老板,默言是总裁,凌陵这个甩手掌柜常驻Z国,这边的事就由默言搭理。
重要的事默默会询问自己,不重要的默言都能拿定主意。
蛇骨的身份是新陵不可言说的秘密,新陵是合法的但L7可不是,M国的混乱程度让这类公司成了合法经营。
蛇骨是新陵的人而鲛鳍是L7的人,两个本就不相干的身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却是一个人,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带着自己的银色条牌走入大堂,进电梯直接按了最高层,最高层是他的办公室,最上层一整层都是他专属的地方。
每一层都要进行虹膜识别,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
那会有密码解锁指纹识别和虹膜识别,每一个都不同,相对应的三个区域。
密码针对于保镖区,指纹针对于佣兵区,虹膜针对于死侍。
这是每一层都会有的,就算顶层也不例外,不过凌陵手里有通行卡,这张卡通常用来应急。
到了顶层办公室之间划过办公桌面。
划出一条痕迹露出办公桌的本色。
拿着座机按个数字拨了默言的办公室座机。
“派人上来收拾一下吧,我把识别关了。”那虹膜识别她可以随时关闭开启,她自己设计的东西要比外面买来的厉害些,还有些别的功能。
没一会默言带着一个女人上来了。
“她是来打扫卫生的,要看看今天的工作吗?”
无非就是什么人在雇了保镖一些杂事。
凌陵摆摆手:“没什么意思。”说着看向那个来打扫卫生的人。
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看起来能有二十三岁左右,是个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打扮的年纪很小的样子。
还真是美丽冻人啊……
凌陵穿的算不上多但也不少,至少和穿裙子的比多了不少。
转移视线到默言脸上:“你确定没带错人?”这哪像是做保洁工作的……
默言瞥了眼身边的人:“赶紧干活去,带你上来又不是带你来玩。”这位女士确实不是打扫卫生的人。
这位女士是她表妹是远方表妹,趁放假要来玩几天但M国治安不是很好,所以过来雇保镖,然后就赖在这不走了。
蛇骨在打电话的时候表妹就在旁边听呢,感觉声音好听非要跟上来。
经过表妹的一退再退和默言的着急赶时间,双方各退一步,想上来可以,但是得拦下保洁人员的工作。
表妹也顺理成章的上来了。
但打扫卫生……
看着表妹无从下手的样子默言有些头疼:“行了行了赶紧下去吧,我找保洁员过来。”
“我不嘛!”
“小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啊?”
凌陵看了眼默言,默言解释道:“我表妹……出生在M国,小学在Z国上的,初中在X国上的,大学在N国上的,工作在R国,放年假过来游玩的。”
表妹看了看表哥又看了看对面那人。
是表哥和那人说的Z国话,所以她就说Z国语了,看来她盲猜还猜对了呢!
凌陵笑了下:“语言学的都挺丰富啊,叫保洁员来打扫一下吧,都落灰了。”
不由得感叹默言的表妹从小到大这几年属实挺坎坷,二十几岁的年纪再五个不用语种的国家生活,平均每四年半就换一次地方啊。
默言到一边去打电话。
表妹往前走了两步:“小哥哥叫什么啊?多大了?这么大个集团打理起来很麻烦吧?现在在什么地方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