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刚皱了皱眉头,他看一下张平,“你现在给气象局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是不是莲花县那边的情况有些危险?”
张平皱了皱眉头,他还真是没注意天气预报,于是他迅速在手机查了查,然后打了电话。
挂掉电话,张平神情古怪的看着李伟刚来了一句。
“李市长,气象局说最近这三天确实是有大雨,而且很有可能会有洪水的威胁。”
“不过莲花县那边给出的反馈是防汛指挥部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去年出现问题的堤坝已经在今年年初彻底经过了验收!”
“所以认为现在有可能爆发的洪水不会出现问题!”
李伟刚看一下司机,“现在能不能把车开出去,尽快的到达莲花县,先不要进县城,直接去防洪大坝?”
老赵皱了皱眉头,他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司机老赵是退伍汽车兵出身,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于是他带着张平和李伟刚开着车,迅速的离开了服务区,足足开了四十分钟,车子终于进入到了莲花县的地界。
靠近了河水,发现河水已经爆炸!
李伟刚用手一指不远处,张平一眼望过去。
那一侧应该是青山县,这一侧是莲花县,莲花县这一侧主要是这一条大河,小的支流叫莲花河,大的支流叫大凌河。
“我们现在就沿着这个莲花河往前开,我要看到那个防汛大坝的情况!”
往前开了开,不过司机皱了皱眉头,“李市长,前面应该开不过去了,水太大了,再开车子就上不去了。”
李伟刚点了点头,他直接打开了车门迅速就往外走。
张平准备好了雨伞,不过两个人迅速就被狂风暴雨给袭击,这个时候打伞根本就没用!
张平只好跑到了后车厢拿出了两件雨衣。
他和李伟刚披着雨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防洪堤坝上走。
走到防洪堤坝的边上,还没等正式爬到上面,两个人说话就已经听不见了!
感觉漫天遍地都是水,而且到处都是轰隆轰隆的巨响,雨下的太大了,这回就连司机也从车子里冲了出来。
他上去一把搀住了李伟刚,司机和张平都知道,李伟刚这个人的性子刚强,他要不实地考察看到结果是绝不善罢甘休的!
可是眼下就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危急的情况,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到河里,那就生死难料了。
所以两个人搀着李伟刚往堤坝上走,才能够相互拉扯,有些安全。
三个人浑身早已湿透了,总算爬到了堤坝上面,李伟刚仔细看了看,他看一下张平。
“马上给他们打电话,这堤坝有些扛不住了,你看!”
李伟刚用手一指,不远处那个地方,似乎已经被洪水砸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这种情况是因为堤坝内外铺设的不均匀,洪水强行进行挤压挤出来的口子。
张平掏出手机开始进行拨打,可是连播了三遍,电话始终没有接通。
张平又换了一个电话号码打,他先是打县委办公室,然后又打到县长办公室,但是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此时的张平知道,如果要是溃坝那可就麻烦了!
他看一下那边的李伟刚,“李市长你在这等一会。”
“我和司机老赵我们两个去找一找那种防洪的沙袋,先把这个地方堵住,以避免真的大水漫过堤坝可就麻烦了!”
李伟刚把手一摆,“我跟你们一起,现在电话打不通,那咱们三个就是抗险救灾的先锋。”
说着,他不管不顾真的就和张平,还有司机老赵三个人去寻找这个抗洪物资。
还别说,他们在旁边的底下找到了一些沙袋。
三个人轮流扛着沙袋,足足折腾了一个钟头,生生的扛了二十多个沙袋,总算是把那个口子给围上了。
这个时候雨稍微小了点,李伟刚看一下张平,“咱们现在马上去县政府大楼看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到底干嘛去了?”
三个人相互搀扶踉踉跄跄地回到了车里。
张平掏出手机再次拨打,仍然是无人接听,他看了看表,此时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四十分,按说这个时间早就已经应该上班了!
可是所拨打的电话全部落空,李伟刚的表情,隐隐的带着某种雷霆之怒!
张平和司机老赵都体会到了。
车子一转直奔县政府而来,半个小时后,李伟刚和张平走进了静悄悄的县政府大楼。
一进门,只是看到了一个看大门的老头,老头在那似乎已经睡着了,张平敲着敲窗户,总算是把这个老头给弄醒了。
老头打了个哈欠看向张平,“下这么大雨还跑来办公,都已经贴了告示了,今天不办公,县里都有工作!”
张平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雨下的很大,可是县里总得有留守人员吧,另外没听说县政府大楼可以随便休息呀?”
老头打了个哈欠看向张平,哼了一声,“那得看在什么地方,这莲花县是赵书记说了算!”
“赵书记带着代表团去考察度假村去了,大部分人都走了,剩下的刘县长他们去参加一个活动,哎,我怎么跟你说这个你是谁呀?”
张平走到李伟刚跟前,而此时李伟刚站在某一个办公室的门口,背着手看了看左右。
张平觉得有些奇怪,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李市长,或者是县里的人,知道下了大雨都下去忙活各个地方的防洪去了?”
李伟刚皱了皱眉头,有可能。
不过随后他用手指指眼前这个办公室,张平仔细听了听,顿时脸一红!
原来屋子里传出来了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不大也不小。
如果要是在平时,这个声音恐怕没有人注意,可是这大楼安静的不能再安静了,所以这屋子里的男女偷情的声音,哪怕是隔着门也听个一清二楚!
张平眨了眨眼,于是他走到跟前,嘣嘣嘣连砸了几下门。
“有没有喘气的,出来一个?”
过了能有一两分钟,屋子里传来了一个慌乱的而且相当不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