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黛桐被小林的话气的不轻,但她同时也明白能够操控股市大盘的绝非常人,联想到那占地极广的别墅,她就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人。他的话,对她而言确实很有震慑力。
虽然不想承认她此刻心里已经惊慌,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是惧怕这个有身份的男人的。虽然她敢玩些小心眼,但不敢跟这个男人玩心理战。因为他真的怕他让吕家在洱市消失,她凭借吕家在洱市的影响力,才能稳坐名媛的交椅,如果吕家破产,她就一瞬间什么都不是了。任她再漂亮,再有魅力那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了。她不想做普通人,她从小励志要做的是人上人。
回到自己的车上,吕黛桐想了想将车掉头回了家。事已至此,她去约会的心一点都没了。
给闺蜜打了个电话,吕黛桐直接回了家。
虽然不服,但是那个男人已经发话,她这两天就老实点好了。
左祁臻请简父简母吃饭定在了今晚,在皇家别苑里一个很高档的厅。由于左祁臻认识这里的老板,所以这一晚上,皇家别苑直接拒绝接待宾客,只接待左祁臻这一桌。
简父因为应酬倒来过这里,但简母没有,这里的消费很高,他们都是节俭的人,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简兮兮揽着简母的胳膊,笑意在眼底散开,明亮且炫目。
皇家别苑外面站了一排的服务员,见到今晚的贵客到了,赶忙去迎接。
左祁臻将钥匙递给迎过来的服务员,随即跟着简父简母进了皇家别苑。简母还是有些惊讶的,她们在洱市这么多年,真的没有见识过这皇家别苑,只是听人说这里挥金如土,极尽奢侈。此时看来,确实不假。这里的装潢摆件,处处价值不菲。而且不是说这里的都要提前预定,每天都是人满的吗?怎么外面一辆车都没有?
察觉到简母的疑惑,兮兮在简母耳边轻轻说了声“今天这里清场,祁臻怕有人打扰了我们。”除此之外,兮兮觉得他有他的意思,假如没有别的,不可能清场。不过这是他的决定,她尊重就好了。
“这里也可以清场吗?”这种销金窟应该是要左祁臻包场的吧?要不然怎么能清场?
“这的老板是祁臻的朋友。”兮兮小声解释着。
左祁臻陪着白父随着服务员去定好的单间,一路上面上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其实这里之所以清场,主要是为了避免闲杂人员。出入这里的人难免会识破他的身份。很多时候,他的身份代表的不一定是安全。
他希望让兮兮父母看到的都是心安,而非因为他身份引起的担忧。
虽然在他身边有一定的危险性,可他相信兮兮绝不是那种可以被危险的人。她这样的人,天生就是配他这样的人。
“伯父,我在青州选了几个地方,买下来做公司正好。位置和面积我都发到你邮箱了。”
男人之间,总是喜欢谈一些正事。
简父听了这个消息很高兴,再次感叹一句这个女婿真的很让他满意!简直是太满意了,他只是刚打算去青州,女婿就直接给选好地址了,怎么会有这么贴心的女婿啊!他女儿命还真挺好!
兮兮看着父亲笑的合不拢嘴,瞅了眼左祁臻。
左祁臻对着兮兮微微扬了扬眉。
这个男人!
“那可真是太麻烦你了,我们本来想自己等等去青州看看的,你选的肯定比我们自己去选更合适,我们到那人生地不熟的,还不一定能选到合适的。”简母也很开心,跟青州澜和企业的合作刚刚敲定,左祁臻就已经选好地址了,可见他是从之前就在选址了,对简氏如此用心,可见对兮兮是动了真感情的。这样一来,他们就放心了。没什么比女儿找到个爱她的老公更好的事。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我这人手多,找个地方很方便,而且以后兮兮搬过去,我们两家见面也方便,说穿了,这是我喜闻乐见的。”左祁臻有一张想说什么就能说出什么的嘴,在部队面前他可以是铁血狠辣的少将,在简父简母前他也可以是孝顺的小辈,而在兮兮面前,他就是一个喜欢到发狂的男人。
简父简母很高兴,嘴都乐的合不拢,跟着服务员到了单间。单间内奢华的气息味道更浓,每一道屏风,每一个壁画都是名家所做,就连垂下的水晶灯都透着与众不同的色彩,灯光不耀眼,却夺目炫彩。餐桌上每一个餐盘碟子,全部采用顶级的青瓷,一眼过去就是惊心的美。
浮雕在餐桌四周的墙壁上圈成一圈,从地板而起,直插入单间的屋顶,巨大的场景逼真又让人叹为观止。
服务员自四个人落座后鱼贯而入,不停的捧上各式的菜样。
洱市的医院里,经过了这好几天的抢救与观察,青泽被医生告知已经脱离危险,明天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青泽的父母喜极而泣,柳橙梦则不可置信又惊喜的笑着掉起泪。
这样是不是说明青泽逃过了命运?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她站在重症病房外,用手透过玻璃窗去摸床上依旧躺着的青泽。青泽已经醒来,见到外面的柳橙梦,忍不住浅浅笑了出来。这几天里,他半梦半醒,却也知道橙梦一直在外面守着他。她这几天一下子瘦了好多,瘦的脸上的婴儿肥都没了。他知道这些天让她担惊受怕了,可也是这样,让他更坚信他们之间的爱情。
一辈子能有这样一个女人,也是件值得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意外,青泽倒是玩心小了。既然身边有了橙梦,既然他们已经打算订婚,那他就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性子,他也要为她打算。就像这种危险的事,以后绝对不能发生了。以前追求刺激,现在他要为她的后半生负责,就要安安稳稳,不让她和家人担忧。
身上的管子撤了很多,他抬起胳膊对她伸了伸手。
柳橙梦这几天吊起来的心总算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