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满足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心。
“你等等,我给你盛出来。”眼见着她拿勺子要伸进锅里,左祁臻赶紧拦住,用大勺子给她盛了一碗。兮兮这两天好像很馋,总是忍不住想提前尝一口。
说到馋,左祁臻脑袋里嗡的一声。他记得谁说过怀孕的人才喜欢吃东西!
眼睛由锅里盯到了兮兮脸上,左祁臻说不出什么感觉,他有一种激动,又有一种恐慌,这大约是他头一次感受到这个感觉。
他还没有想过他也有孩子,所以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即将到来的小生命。
他的天啊,他竟然是会当爸爸的!在很久之前,他就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是后来老天给了他兮兮,现在竟然要给他个孩子吗?那他的孩子会不会遗传兮兮跟他的优点?
左祁臻脑子一下子神游天外去了,兮兮舒舒服服的喝完鱼汤才发现某人一直在出神。
想什么呢?兮兮将勺子叼在嘴里,用手去拍了拍左祁臻的胳膊。
左祁臻吓了一跳,赶紧看向兮兮,满脸的兴奋“兮兮,你是不是…”
“什么?”兮兮一脸懵逼。看他这么兴奋,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有小宝宝了?”说到小宝宝两个字的时候,左祁臻觉得心口一暖,脸上都热的厉害。
“什么小宝宝?”她在喝鱼汤,跟小宝宝有什么关联?
“我是说,你这肚子里,是不是有个小宝宝了?”看着兮兮一脸不明白,左祁臻干脆坐过去把她搂到怀里,一只手去摸她平坦的小腹。
这回兮兮再不明白那就是傻了,她舔了舔唇,尴尬笑了笑“没有啊,我就是快来大姨妈了,嘴馋。”怀孕?应该不会的吧?她这还没到一个月,就算是挑口,也不至于现在就有反应啊。她就是纯粹的馋了而已…从嘴馋想到怀孕上去,左祁臻也真是厉害。
这一句话,让左祁臻刚才才心生的期待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他有一种失望的感觉。很奇怪,他从未想过孩子的事,但是真的听到她说不是,他就是会失望。按理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少啊,也应该怀了啊~有了这个念头,左祁臻觉得这婚事必须得定下了,要不然等哪天突然怀孕了,兮兮还会落一个未婚先孕的名声。
恩,不但如此,还能让别的男人老实些,所以还是尽早定下的好。
兮兮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给他盛了一碗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要说这鱼做出来就是鲜,而且没了太多佐料,鱼汤的味道反而更好喝了。
“兮兮…”看她根本没理他受伤的表情,左祁臻抬手把她手里的碗拿过去放在了桌子上。
“恩?”
“我们订婚吧?那样我们有了小宝宝就能生下来了。”他看着她,眼底无比的真诚,这是他第二次提这件事。
兮兮一愣,随即往他怀里一倚“不管什么时候有小宝宝,我也不会不要的啊。”
“那不一样。”
“恩,那就再等一个月,就一个月。”她得先把工作上捋顺了,要不然万一哪天真的怀了小宝宝,再这么操心就不好了。说到孩子,她也是期盼的,上一世她一个孩子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白擎跟余嘉柔剩下孩子,这一世她是真的很想要个孩子,不过这个强求不来。
左祁臻一听她愿意了,当即就绽开了大大 的笑容,险些将她抱起来抛两圈。
在夹板上的渔民们看到在这个场景后,纷纷大笑着议论起来。跟他们来的渔船上,经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小年轻们活力大的很哩~大得很~
两个人在渔船上玩了玩,等一到下午,兮兮和左祁臻就回了农家院。时间已经指向两点多,兮兮想起今晚宗家彩排,所以也就赶紧走了。路途要一个多小时,由左祁臻开车。
兮兮坐在副驾驶上,顺便将自己那双平底鞋放到了脚下。这样以后再出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拿着穿了。
到青州时就四点了,兮兮进门的前一刻接到了宗彧的电话。
宗彧的声音很温和,淡淡的“简小姐,今晚上时装秀的彩排,你有时间吗?”
“恩,我刚回来,正打算一会就过去。”兮兮看了眼身边停下来等她的男人,继续说着“不过我没有地址,麻烦你发给我一下地址好吗?”
“好的。”宗彧的声音依旧温婉,但兮兮仿佛听到了那声音里的一丝欢快。
挂断电话之后,左祁臻就一把把她拉进了小院里“一会打算去宗彧的时装秀?”
青州的大事就那么几件,他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一件发生在什么时候。更何况宗家的时装秀是青州一年以来最繁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青州聚集了大量的明星与外籍人员,可以说这个时候的青州可是汇聚了四海八方的人。而且这个时候的青州也是最乱的。他每年都会特意分出一个团来注意着这边的动向,保证安全与这个时装秀的开始。兮兮可能不知道,从十天前开始,整个青州就已经出入都要安检了,她不需要安检是因为他在全市发下的有备注文件。
“聪明。”兮兮弯唇一笑。
“为什么决定去那里?宗彧邀请了你?”自从他看到那个男人护着兮兮的那双眼,他就开始看宗家不顺眼。虽然明知兮兮心里没有他宗彧一分,他也看宗家不顺眼。到现在时装秀这种事,竟然还叫了兮兮去!可真是有心了。
“我是压轴模特。”兮兮眼睛弯起来,看着他的模样嘻嘻一笑“不过我不是去那走秀的,我是去那逮狐狸的。”
“逮狐狸?”
“之前有人给澜和捎过话,说简氏快完了,让澜和与简氏毁约。你知道的,我跟苏桥的合约进行到一半时,势必会向澜和买下一些物件,但是假若澜和拒绝与简氏合作,简氏就会陷入困难。而只要简氏真的陷入困难了,就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再就是我去海家吊唁那一天,我怀疑是有人雇了大批的记者围堵我的,话题苛刻尖锐,根本不像是一般的采访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