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出血次数太多,对孩子总归是不好的。
徐莉悠悠转醒看到姜山在医院陪同,心中不由忧心忡忡。
“老公,现在你跟姜诗闹成这样,万一她真的不让你留在姜氏集团可怎么办?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费了,全都给姜诗做了嫁衣,我们呦呦跟我肚子里的儿子以后又要过上寄人篱下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姜山也正烦着,抬头看了一眼徐莉,这次进医院时,他明显感觉到徐莉的脸色很差,想来大龄产妇确实不容易。
不过,她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任何人的生死他都可以不顾,但他的儿子,绝对不行!
寄人篱下的日子,他过够了,所以,他不允许他的儿子也跟他一样过着这样苦哈哈的日子。
“一个小丫头片子,还不足以为惧。”
姜山走到徐莉身边,温柔细语,跟方才在姜家与姜诗对峙的模样,不似同一人。
徐莉听出话里有话,露出几分担忧的神情:“你是说你还留有后手?”
此话一出,触及到姜山的底线,他脸色微微冷了下来,不着痕迹的松开了徐莉的手:“公司的事,你就别管了,好好休息。”
对于姜山而言,徐莉是他的白月光没错,他可以宠爱她到极致,但他不是非徐莉不要。
权势,美人,他会选择前者。
......
从姜家出来后,羌域跟姜诗就开车去了郊外的墓园,那里埋葬着外公和母亲。
忽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她的手机向来都不会存陌生号码。
狐疑的接下电话,竟然是沈沐婉。
姜诗的脸色缓和不少,冲着电话里的沈沐婉甜甜地喊了一声魏夫人。
“姜诗,我刚下飞机,青烟说你来找过我了,我记得不错的话,今日是你母亲忌日。”
咯噔一声,姜诗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魏夫人,您怎么会知道?”
姜诗有些好奇,再则,她实在想知道沈沐婉为何对她母亲的事情格外上心,竟还主动联系她。
“姜诗,有些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这样吧,明日我让青烟去接你过来坐坐,我有一样东西想送给你。”
“好,那明天见。”
挂断电话后,姜诗不理解,但也没多想。
她看向羌域,眼底闪烁着微光,似乎在想些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姜诗的目光给炽热,羌域偏头看了一眼,猝不及防的便被姜诗塞了一颗糖果在嘴里。
“不许拒绝!”姜诗皱着眉,继续想着其他事:“你说徐莉会不会坐以待毙?”
说完,她立刻否决了:“肯定不会的,徐莉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不可能会离开。”
羌域看着她陷入自我循环中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单手握紧方向盘,另一只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
“与其想这么多,不如等会陪陪岳母多说会儿话。”
思及此,羌域问道:“外公喝酒吗?”
“他喜欢好酒,糟粕的话,他会骂人的。”
就连姜诗都没发现羌域对她母亲和外公的称呼已然变了,他们之间似乎也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