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鼠狼给鸡拜年。”老太太嘟囔着坐直身子“妈?我可担不起,你还是喊一声粟夫人吧!”
“……妈,瞧您说的什么话?我和粟程两口子,不喊您妈成什么规矩啊!”韩佩一默笑容僵了僵看看一边的沙发自己坐下了。
“……”老太太拿起晨报翻看着视而不见。
“妈,这园子真大,很漂亮啊!赶明儿我和粟程来陪您住几天啊!你老也享享天伦之乐。”
“我有媳妇孙子陪着劳不起你们大驾啊!有事说。”
“……妈,您看您,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您宝贝孙子。”韩佩攥了攥手里的小包忍着火挤着笑“李参赞家的小女儿刚从国外回来,那人样子可俊了!和咱家霆鹤天生一对啊!妈,你看,找个时间让他们见见可好?”
“鹤儿有未婚妻你不知道?上次退婚也是你撺掇的吧!”老人放下报纸脸色阴沉似水“韩佩,你不来我懒得找你,今天你送上门,我倒省事儿了!”
“你,你别不懂好坏人,我不是为了你孙子好嘛!”韩佩见老人这样,也放下了温婉换了语气。
“呵呵!下贱货就是上不了大雅之堂。怎么,我说了几句就露馅了?不装贤惠了?”
“我……是你为老不尊。”
“放肆!还没有人敢如此和我说话,你胆子不小!”老太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韩佩,你处心积虑拆散我儿子夫妻,害得他们有情人不能共守,害得我老头子含恨而终,害得我儿子孙子失和,你还有脸站在我面前指责我?来人!”老人说完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老夫人!”门口阿姨赶紧跑进来。
“妈!”从花房回来的婉茹没进屋就听到老太太的怒斥声急忙进来就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妈,您怎么了?”婉茹说着对阿姨们挥挥手。她不想这样的事情过多的被下人看到。
“呦呵!几年没见,妹妹更漂亮了!”韩佩一见婉茹恨不得扑上去咬上几口。婉茹17岁就跟了比自己大9岁的粟程,韩佩比婉茹还大着五岁
“妈,我们上楼休息会儿。”婉茹看也没看她扶着老太太就想躲开这个讨厌的女人。
“怎么看到我心虚啊!婉茹,你真是不要脸,离婚了还勾搭我丈夫,贱货!”看着比自己年轻又不止好看几个档次的婉茹,韩佩抑制不住的怒火冲上脑门儿过去扯住了婉茹高挽的发髻抬手就打。
“……啊!”扶着老太太的婉茹毫无防备,柔弱的她用手护着自己的头发惊呼了一声却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韩佩!”
“住手!”
两声厉呵一声是震惊的老太太,一声是一夜宿醉刚刚回来站在门口的粟霆鹤。
“……哼!”韩佩一时冲动后也后悔自己的莽撞了,不过想着自己好歹也是粟程的夫人,一个粟霆鹤能把她怎么样?放开手整了整旗袍转身就要走。
“你敢走?来人!”粟霆鹤一步一步踏进客厅,犀利的眸子盯着韩佩那眼神简直都能杀人。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走近自己的高大男人,韩佩这时候知道害怕了,哆嗦着声音说着“别过来啊!我,我你妈她不知廉耻勾引别人丈夫,我找她算账有什么错!”
“少校!”这时警卫战士荷枪走了进来。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绑了!”粟霆鹤提高了声音像炸雷一样客厅里嗡嗡直响回音。
“……是!”俩战士迟疑了一下。这女人在电视里经常见到身份自不用说,可他们是军人,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两个战士过去动作麻利的用军用绳索把韩佩来了个五花大绑。
“你们敢,敢绑我,你们这是犯法知不知道!”韩佩挣扎着嚎哭起来。
“鹤儿!”婉茹头发撒落,脸上一片红肿的想制止儿子被老太太拉住站在一边看着。
“阿姨!”粟霆鹤看看门口“给首长打电话,说我母亲被人袭击,请他过来救命!”
“是,少爷。”阿姨吓得哆嗦着跑到一边拨打粟程电话。
“你们随便放危险分子进入官邸,失职懈怠,回刺芒特训一个月!”这是粟霆鹤对两个警卫说的。
“是!”小战士苦逼的立正敬礼迈着一二一出去了。
“奶奶,您受惊了,坐下休息会儿,妈,您先委屈一下,待会我送您去医院。”粟霆鹤过去扶着老太太坐进沙发又看看婉茹的脸,眸色更加冷厉了……
不到半小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粟程慌张的走进客厅一眼也没瞅被绑着的韩佩,径直朝着婉茹奔去。
“茹儿,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这,这是谁干的!”看着心爱的女人脸上红肿一片,发丝凌乱,粟程怒吼了一声才看向四周。
“老公……我,我不是有意的!”看着暴怒的粟程韩佩觉得自己今天是作过了。
“你?你怎么……是你打的婉茹?”看着绑的像粽子一样的韩佩,粟程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抬头看向粟霆鹤。
“首长大人,心疼我这样对你的老婆了?”粟霆鹤坐在椅子上,大长腿搭在茶几上带着邪肆抬眼看着父亲“可她发疯控制不住,伤了我妈,我也心疼。”
“你,你跑到这里来闹什么?太不像话了!真是疯了你啊!”粟程一阵无语,混小子!你心疼的和我心疼的都是一个人啊!
“她,她不要脸!勾引你,我找她理论怎么啦?”韩佩这时见到粟程也有了力气争辩。
“勾引?呵呵,呵呵呵!”随着一阵冷笑粟霆鹤人也站了起来“勾引这活儿不是你的专利嘛!怎么,什么时候你也成了苦主了?”说着扭头看着粟程。
“首长,这女人无故私闯民宅,动手伤人恶意诽谤军属,这样不纯的动机,我要带回尖刺审讯。”
“鹤儿……”婉茹吓得喊了一声,这孩子要闹哪样啊!
“……”粟程也一时无语的看看老太太。不管怎么说,韩佩也不能带到尖刺去审讯啊!
“霆鹤,饶她一回吧!当给我个面子。”良久,粟程才缓缓开口。
“面子?给你?”粟霆鹤讽刺的一笑,他觉得今天自己都笑累了,这些年都没有这样丰富多彩的表情了“首长大人这是想徇私舞弊包庇罪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