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手之后,林恒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说窥世山人没有被杀干净?
仔细想想,倒也正常。之前他们不就来橙都杀过自己嘛。
这就代表他们是提供上门服务的。
很有可能是他跟龙虎山掌教去剿灭时,恰好有人不在山门。
“见过?!”徐威听后,面色露喜:“太好了,那快治吧。”
“只要治好了,我可以给你我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好。”林恒答应的很果断,连客气都不客气一下。
那五千万,林恒没要。但西徐跟林恒多少有点过节。
既然如此,林恒也就要了。
而当他正要准备救人的时候,却另有一个年纪轻轻,估计才十八九岁,比徐橙高一头的年轻人男人带着怒意走了过来。
徐威见后,先是一愣,然后道:“小辉?”
“叔,你真是太蠢了。”徐辉毫不客气的训斥道:“怎么可以信一个神棍呢?”
林恒的身份,他们在生日宴上,全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我也没有办法了!”徐威无奈的一摊手道:“医生都看过了,啥办法也没有。”
“他不是在你爷爷的生日宴上露了一手吗?干脆让他试试。”
“万一成了,你妹子也就好了。”
徐辉管的可不是徐橙的死活。他在意的,是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光一年的分红就上百万了。
这让他如何不眼馋?
要知道,西徐家是能者居之。要是你能耐不够,谁特么管你是不是亲戚,一律给我滚蛋。
所谓富不过三代,到西徐这边大概是显露雏形了。
因为西徐第三代人啥也不是。反观东徐那边的徐欢,年纪轻轻却迸发出了不俗的实力。
于是乎,徐辉劝道:“我前些日子也认识了个厉害的老中医。”
“不都说西医治不好的病,可以交给西医来嘛。”
“总比信一个神棍靠谱啊。”
徐威一听,顿时眼睛就亮了,连连说道:“对啊,对啊!”
“这中医从古到今传承了几千年的玩意,肯定靠谱!”
“我真是老糊涂了。”
眼见徐威信了,徐辉心中一阵狂喜,但面色上给极力的掩盖住,说道:“那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放心,给!”徐威大手一挥道:“只要能救好我就给。”
“好嘞!”徐辉这才打电话叫人过来。还不忘挑衅朝林恒一挑眉。
你的生意被我抢走了,气不气?
事实上,林恒一点都不气。
百分之十的股份确实不少。但林恒还不至于为了这抢破头。
反正人能治好就行,多余的他并不是很在乎,纯粹是有就要没有就不要。
很快,那老中医过来了。
看起来年岁七十大几,额头前凸,鹤发童颜,红光满面,背着一个药箱,走起路来步履生风。
完全契合别人眼中那种世外神医的形象。
徐威一见这个外貌,就忍不住的拍着大腿赞叹道:“高人,高人呐!”
至于林恒,直接就被晾在一边了。
很显然,无论什么时候,像林恒这种人,都是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才使用的备用方案。
不过林恒本身并不反感。
医学玄学,在古代本就是相辅相成的。甚至有一说是二者本是一个起源。
人力医不活,就去求神力。
当然,这种说法并没有被证实。便是茅山道人里,也有不少都是持怀疑态度的。
“让一让!”徐辉很不满意的推搡了一下林恒:“你挡住荀大师的路了!”
林恒往后退一步,让出路来。
你要治,我就让你治,最好是治好,省的我再出手了。
以前林恒还觉得把人打脸挺爽的。后来后来,就厌倦了。
主要是太容易,次数也太多了,都麻了。
荀大师先是把中医的望闻问切用了一遍。然后才诊断道:“这个红线非同一般。”
“这是被人下了虫!”
荀大师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来了。
随后,他便从药箱里,取出自己的一个罐子,里面是白花花的药膏。
这种痋术,在他们中医里,被称为虫。
而对付虫的办法,根据虫的种类,也各有不同。
这种虫,就是要外敷内服加银针,三管齐下,用猛药来治。
这本与中医的理念不符,但却也有道理。
因为如果慢慢治,药还没被吸收呢,人体内的营养也就被吸干净了。
林恒听后,点了点头,心想这荀大师还真有些道行。
只不过痋术这东西已经超出中医能力的范畴了。
尽管林恒一直相信中医的神秘力量是无边无限的,但林恒还是不免有担心。
因为时间真的不多,压根就耗不起。
之前医生检查就已经耗掉不少时间了。如果再白白消耗时间,整不好就算是有办法但到了那时,徐橙也只剩下个皮包骨头了。
而徐辉却很是自信的扬着头对林恒颐气指使道:“你可以走了,这不需要你。”
“荀大师可是很有名气的,肯定比你这个神棍强啊。”
“要是荀大师都没办法,我看你也没有什么用。”
徐辉说完,林恒无动于衷。
徐辉顿时怒道:“你还戳在这干嘛?还不走?”
“等着我撵你走吗?”
“多我一个,你嫌多吗?”林恒反问道:“多一个人多一道保险,难道不是吗?”
徐辉的话顿时被噎住。顿了顿,心里捋了一下词才继续说道:
“我是怕你为了钱使坏!”
“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这事我可太熟了!”
“而且你们神棍为了忽悠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林恒充耳不闻,立在原地。
大家族的人情冷漠他见到过。
林恒根本就不会听一个表兄说的话——这种亲戚,大多心怀鬼胎,比徐橙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还不如。
如果是徐橙她爸亲自来撵,林恒倒是会考虑的。
“你聋了?”
见林恒还没动作,徐辉也恼了。
“安静一会儿,”荀大师皱眉道:“不要打扰我。”
“我年纪大了,需要安静些。”
徐辉这才闭嘴,但眼睛仍然锐利的剜着林恒。
这时,荀大师又道:“我要把这姑娘的衣服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