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个潮汕牛肉丸啊!
明如镜满心欢喜的等着江离砚继续说下去,但是却没想到他就只是蹦出了一个字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拿你当我老公,你却拿我当你妈!?
“你喊我什么?我再听听,你喊我什么?”明如镜看着一脸为难的江离砚,手放到了耳后做出我在听的姿势靠近了他。
“没想到之前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的明小姐,现在和离砚关系如此之好。”
听到声音明如镜就知道来人是谁,明如镜站起身来护在江离砚的身前:“先说好,有我在一日,那药我是绝不会再让江离砚喝了。”
“小少奶奶。”来人听到这话却是笑了:“有些事情,有时候也由不得你。”
“我才是江离砚的老婆,关于他的事情是你管得着还是我管得着?”
明如镜也不甘示弱,插着腰就走到了越清尘面前。
越清尘见明如镜这副毫不示弱的样子不怒反笑:“越某今日前来确实是有事需要借用离砚少爷,还请小少奶奶让路。”
“哼。”
越清尘想要从明如镜的身边走过,但是却又被明如镜拦住了去路。
“小少奶奶,您若是再不让路休怪在下伤到您。”
“江离砚!”
看到越清尘打开了扇子的模样明如镜竟然有些害怕,就算她的脑子里有着无数的格斗技巧,但是所有的格斗技巧都是基于她要有个能打的身体啊,可是明如镜的身体柔弱的像是弱风扶柳,别人一拳头就能把她打成重伤!
而就在这时,她却看到江离砚不顾自己膝盖上的伤就这样扑进了越清尘的怀里,并且顺带将他的扇子直接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的离砚小少爷,这……我的扇子噢……”越清尘看着自己的扇子欲哭无泪,而身边的江离砚则是二话不说的彻底黏在了他的身上,一副非常渴望的表情望着正在崩溃边缘的某人。
“我之前和离砚少爷说过,今日带他出去玩的,我不过是来履行约定,谁知小少奶奶竟对我警惕至此。”
越清尘倒是换了一副模样,不再是刚刚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了。
“你……你那日给江离砚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他喝完之后看上去很是痛苦?”
明如镜还是想要一探究竟,而越清尘看上去却并不是很想解释这件事情,于是拉着江离砚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们要去哪儿,我也跟着去!”
听到这话的越清尘略显震惊的看着拦在了他们面前的明如镜:“小少奶奶,新婚之日还是好好呆在家里为妙,而且哪里有女子上街的规矩。”
“你们就能出去,为何我就不能出去!”明如镜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着。
挡在越清尘和江离砚的面前不动:“你们去找一身男装,我换上和你们一起出去便是。”
“嗯?”越清尘疑惑:“小少奶奶怎的会有如此这般的办法,莫非以前便这样做过?”
“才没有!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这话听得越清尘一阵无语:“首先我要请教小少奶奶,这电……视剧是何物?而且,小少奶奶是一女子,就算换了男装也会被一眼看出的吧。”
明如镜在心中翻着白眼,她所看到的电视剧里女主角换了男装出门之后,都有一个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他人拆穿,除非是男主角的buff出现,为什么真的到了古代,却被这个看上去就是男配人设的男子一语戳穿了呢。
“不管,反正我要跟着出去。”讲道理不成,明如镜便开始无理撒娇,越清尘皱着眉头扶额,看了一眼身边的江离砚,终于还是没有让她得逞。
“越某是一介下人,自然是不敢带着小少奶奶出去,若是想要出去还是要请示一下老爷的吧。”
“我才不去请示那什么老爷,自己儿子受伤了不管偏要去管什么腐朽规矩,我给他奉茶那茶里是有金子还是如何?”
听到这里的越清尘倒是“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看着明如镜气嘟嘟的模样倒也觉得可爱:“之前见小少奶奶并不是这般模样,现在这样看上去,倒觉得有些可爱了。”
“可爱也没用,有夫之妇了。”
“今日我先带离砚少爷出去,若是哪日清闲了再从长计议,越某定实现小少奶奶这个愿望。”
明如镜只能叹息,越清尘这哄人看上去就是一旦下定决心怎么也不会改变想法的那种人,于是只能作罢,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并没有带小姐出去玩?”
莞尔刚刚将房间收拾干净,回头便看到了垂头丧气的坐在桌边发呆的明如镜。
“我发现莞尔你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
“若不是这样,便做不了小姐的丫鬟了。”
明如镜确定莞尔是知道她说的这句话并不是在夸她,而她却照单全收了,这让她不得不感叹,她和江离砚身边可真是卧虎藏龙啊。
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得了,现在这般时候我也不去给那老爷奉茶了,况且这江离砚又被越清尘拉走了。”
说着便“咚”的一声跳到了床上躺下。
“小姐,我刚刚收拾的床呀!”莞尔惊呼一声,自从这明如镜渐渐变得正常不再疯癫之后,做事说话的时候倒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明如镜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发呆,心里却想的都是江离砚的事情。
明明只是刚刚认识两天而已,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了他的一个小小的位置,她把这归结于同情弱者的怜悯之心,看着他刚刚摔倒父亲和哥哥都没有过来关心的模样,心里却十分的不是滋味。
“莞尔,刚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为什么会有大少爷会这么不受家人待见。”
“小姐有所不知,像江家这种名门望族,很看重子嗣的。”莞尔倒了杯茶送到了明如镜的身边。
才继续说道:“所以江家老爷对有个智力不足的儿子一直耿耿于怀,就觉得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失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