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花语对身旁的庄平小声说道,她转向山羊胡男三人,目中透出凌冽的杀气。
庄平一手准备米粒毒药,一手准备铬针,随时等待出击。
只见花语对着空中挥手,凭空忽然现出一大群蝴蝶,基本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群蝶遮天蔽日朝着蚯蚓疤面男他们飞了过去,三人迅速被包裹在群蝶之中完全失去任何视野。
“卧槽,是花语那臭娘们,大家小心!”
巨大的群蝶中传来山羊胡男的声音,庄平听声辨位,对着声音的位置迅速甩出铬针,群蝶中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倒地的声音。
“老羊,你怎么了?”
蚯蚓疤面男听到山羊胡男倒地的声音,拼命挥舞双手试图赶走蝴蝶,但与此同时也暴露了身形位置,庄平接着也甩出一针,将疤面男制服。
最后轮到竹竿男,但竹竿男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庄平无法准确判断他具体在哪。
“你的蝴蝶能给你传递他的位置吗?”
庄平没有找到竹竿男的位置,只能寄希望于花语,花语摇了摇头。
“那只是障眼法,没办法互动,我也不知道。你只管对着群蝶甩出你的暗器就行,什么都用上。”
“可是如果甩出后刺中要害,可能会要了对方的性命。”
庄平有些犹豫,他是急着找到童了了救周梦蝶,可是也不想伤及无辜,这些人跟他并没有什么仇。
“放心,我会想办法留他们一条命的,你只管出击就行,这障眼法快失效了,我们时间不多了。”
花语见庄平犹豫,有些着急,想从坑里走出,又怕打不过竹竿男。
庄平想了会儿,没有甩出铬针,而是对着大致方位甩出几颗米粒毒药,嗖嗖几声后,群蝶里传来呵呵两声,接着也是倒地的声音。
花语对庄平点了点头,似是赞许他的暗器,随手一挥,群蝶迅速消失,只留下地上躺着的三人。
庄平与花语走到三人身旁,花语抬起脚分别给三人踹了一脚,地上的三人就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不错嘛,看样子你跟童了了学到了不错的技术。”
庄平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看着地上的三人,问道:“接下去怎么办?”
花语那绝美的脸蛋现出一丝阴狠,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刀尖泛着寒光。
“你要杀了他们?”
庄平虽然知道他们家族有这么变态的历练,可是亲眼看到同族相残,庄平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花语蹲下了身,将匕首抵在了老羊的脖子上。
“你要是不想看,就转过头去,我也不想这样做,但这是我能赢下这次历练的机会,他们是我的绊脚石。”
花语将匕首准备插进老羊的脖子上的动脉,她的手被庄平一把抓住。
“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他们是你的族人,他们中了我的毒药,也是半残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花语瞪着庄平,怒道:“放开!你对我们家族知之甚少,而且凭你这点小伎俩,顶多让他们睡一会儿,我们族人的体质,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致残?我们可都是从小到大浸泡在毒药汤里活过来的。”
庄平的世界观不断被刷新,他本以为自己的家族就够狗血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冷酷的家族,根本不把族人当人啊,而是一个个试验品。
庄平对童家并不了解,不明白他们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真的就是为了家族更好的发展,为了那几本密卷?
庄平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花语再次将匕首举起,对着老羊的脖子处迅速刺去。
眼看老羊就要被刺死,老羊忽然一个翻转,顺势一个横扫,直接将花语扫倒在地,花语一声惨叫。
庄平察觉不妙,但为时已晚,身后躺着的竹竿男已经呵呵一笑,就像蜘蛛一样迅速将庄平的手脚缠住,竹竿男手长脚长,庄平被裹得动惮不得,竹竿男的四肢力量比想象中大了好几倍,庄平就像被钢筋捆绑一样。
而这时蚯蚓疤面男也已经活了过来,全身肌肉炸裂,身上的血管也像蚯蚓一般凸起,他走到花语身旁,一只手就轻轻松松掐着花语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臭娘们,你以为你这点小手段,就想制服我们?你也太小看我们三兄弟了吧。”
花语双手不停扒拉令她难以喘息的手,脸也很快憋得通红。
他们竟然是三兄弟!庄平根本看不出他们有任何相像的地方,难道是因为毒药汤泡多了?
“小疤,话别说得那么重嘛,花语在我们这一代族人里面,还算比较老实的了,人也长得漂亮,给她留点面子。”
“哈哈哈,老羊你说得对,她就是空有一身漂亮皮囊,实际就是废物一个!哈哈哈!”
花语被形容是废物,脸更加红,龇牙咧嘴却根本无法挣脱。
“我……杀……了你……们,我……”
花语不断拍打小疤的手,小疤却无动于衷,笑得更加开心。
“这个废物,你是哪找来的,要找帮手怎么不找我们呀,就这种货色能让你赢?你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天真。”
老羊看了眼庄平,又继续嘲笑花语,花语已经快窒息,开始翻白眼。
庄平用尽全身的力气,可是竹竿男就像长在他身上一样,纹丝不动。
“她这不是天真,是脑子有问题,欠调教。”
小疤笑眯眯地将花语重重甩在地上,花语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一般,疼得龇牙咧嘴,重重吸了几口气,稍微缓和了过来。
不过她知道,这三人不是要放过她,而是才刚刚开始要玩弄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好好调教一下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家族老大,如何?”
老羊露出淫笑,从地上捡起几根尾端尖锐的白骨,走到花语跟前。
花语挣扎着站起身,朝老羊挥拳,却被老羊轻松抓着手臂,接着直接将白骨刺入花语的手臂,花语疼得惨叫不止。
老羊却没有停下,而是对着花语的另一只手,也扎出了一根白骨,花语的双臂瞬间被扎瘫,耷拉着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