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凌邛走到不良少女身旁,推了推昏死的不良少女,发现她暂时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算是嘴炮攻击吧,还挺成功。”
仓凌邛说完与庄平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
仓凌邛走到炎七身边,蹲下了身从炎七身旁捡起一块散落的火石,看了看上面的落款,竟是上千年前的老古董,没想到炎七居然有这玩意。
“那是他的十八代祖宗留下来的,你不要随便动!”
冯马三看到仓凌邛将火石放进自己口袋,忍不住劝阻,仓凌邛却呵呵一笑,道:“他能擅自把我家的祖传宝贝扔进岩浆里,我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以物换物,他不服可以找任何人说理。”
一句话令冯马三无言以对,确实是炎七霸道在先,没办法用正当理由要回火石。
何况两人配合之下直接将不良少女给弄晕了,这可是他和炎七联手也做不到的事,能力不足也只有吃瘪的份。
“你别那么激动,接下来还有你的事呢。”
庄平走到冯马三身旁,阴笑看着他,冯马三心里发憷。
“什,什么事?我们都输了你们还想怎样?”
庄平抓着冯马三的肩膀,笑道:“输了就要接受败者的惩罚,借你的力量用一用。”
冯马三被捆得严实,无法阻止庄平做任何一个动作,几乎吓得要哭出声求庄平:“大哥饶命,我就靠这点力量混饭吃,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
庄平笑道:“没那么夸张,我会掌握好力度的。”
庄平说完开始吸收冯马三的生命力,冯马三顿时感觉一股股力气被往外抽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哥,饶,饶命。”
冯马三说着说着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最终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什么也不去理。
“睡吧,睡醒了就恢复了。”
庄平只吸收了一小部分,并不想让被吸着出现生命危险,这也是庄平这几日深思熟虑后做下的决定。
“庄大哥,你这是什么邪门功夫,这么可怕,这才几分钟啊,这一个精壮的男子,看上去怎么突然就蔫了一样,被你吸走了?”
庄平点了点头,与仓凌邛联手大战之后,觉得这人倒还算靠谱,便没想隐瞒太多。
“我可以吸走他的生命力,顺带吸走一些功法秘术,目前也没有太熟悉,还在慢慢掌握中,也算是走个捷径借用一下对方的力量吧。不过这些都是远攻型,很难近他们身,所以这种要近身战的秘术,也就这时候才有用武之地。”
仓凌邛点了点头,他倒对庄平做这些事没想太多,他知道庄平是想解释刚刚为什么不用这招。
“庄大哥,刚刚谢谢帮忙,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你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可以叫我。”
庄平点了点头,他也没跟仓凌邛客气,这人能在这次五门八醮盛会上做个好帮手。
“你还是快去向顾菲道歉吧,否则这辈子她可能都无法原谅你。”
想到仓凌邛大男子主义把顾菲赶走,想独自承担一切后果,乔楚欣就忍不住劝他赶紧找顾菲。
“我马上去!再次谢谢庄大哥和乔,乔……乔大小姐帮忙,希望两位这次比试能顺利,我找到顾菲后,得先回去救我母亲,再回来跟两位汇合。”
有他这句话,庄平就放心了,至少他不是忘恩负义之徒,等他赶回来,想必也来得及做个好帮手。
仓凌邛走后,乔楚欣以工作人员的名义叫来了几个帮手,将炎七等人带了下去,等待组委会的发落。
忙完之后已经很晚,庄平却突然叫住了乔楚欣,答应她的事还没做。
“去我房间吧,那里方便完成传输。”
庄平要将冯马三的秘术传给乔楚欣,他是第一次这么做,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听到深更半夜去房间,乔楚欣红着脸嗯了一声,羞答答跟着庄平去了8号溶洞,进去之后,庄平让乔楚欣打坐,他则坐在乔楚欣的后面。
汉国有许多小说描述这么传授功夫,庄平也想试一试行不行,他坐在乔楚欣身后,将双手轻轻放在乔楚欣的背上,然后尝试将冯马三那里吸收来的秘术传入她的体内。
乔楚欣感到庄平的双手越来越烫,她的脸也越来越红,一股股热浪在往她的身体里钻,她极力忍住,却还是不小心呻吟起来。
庄平也感觉有些尴尬,他尽力克制自己,最终完成了传输,整个人也疲惫不堪,直接累倒在乔楚欣身后。
乔楚欣看到庄平倒下,一声惊叫,忙将其扶到床边,给他喂了水。
“看来是跟吸收别人生命力一样,也需要将自己的生命力一同给出,才能完成传输,冯马三那里吸收来的一股力量,应该传到你那里了。”
乔楚欣此刻却很内疚,早知道这么辛苦,就不要这种能克木的功夫了。
“庄大哥,以后这种事情,我看还是尽量不做吧,拿别人的东西,也怪龌龊的。”
庄平有气无力地躺着,脸色有些苍白地笑了笑。
“说实话,我也觉得挺龌龊的。”
乔楚欣忍不住笑了起来,到厨房捣鼓了一阵子,给庄平煮了顿宵夜给他恢复体力。
一整夜乔楚欣都在尽心照顾庄平,庄平在她身上看到了周梦蝶的影子,也不知道周梦蝶现在如何了,庄平很想念她。
一早乔楚欣离开了庄平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庄平则继续慵懒在床上不想起来,距离他参加比试的时间还早,他想再恢复体力。
经过乔楚欣一晚上的照料,庄平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这乔楚欣将来会是个合格的人妻。
庄平正要陷入回笼觉的舒坦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庄平在这里并不认识什么人,乔楚欣也刚走没多久,应该不会是她。
“谁?”
庄平冷冷地问道,这时门外还只是敲门声,并没有人说话。
庄平不大情愿地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探出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这时他被门上用匕首插着的一张纸条给吸引,将纸条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