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O并购案终于完成,庄平也就松了口气,虽然这次并购案花了八十多亿,不过是庄闲找庄家出钱,而庄平还能暗中主控,这正是他所想要的。
庄平并不想抛头露面,也不想让庄北发现他在背后操控一切,否则庄北有可能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
并购案完成,庄平也就准备回国了,这次来缅国倒也有意外的收获,至少预定好了电池研发部门的高级人才。
SPO并购案悄无声息完成的消息传到了庄北的耳中,他正在劳斯莱斯里面看手机,气得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碎片一地。
“肯定是庄平那家伙在背后搞鬼,不然庄闲怎么可能拿得下SPO,凭他那两下子?真是小看庄平了。”
庄北和SPO谈了大半年,都没撬开对方的嘴,他也大概猜到庄平这次回来,不可能只是为了看庄非凡那老不死一眼这么简单,但是没想到就几天功夫,就被他搞定了。
“大少爷,你是说庄平出现就搞定了SPO?他应该没那么厉害吧。”
童管家坐在庄北对面,显然不大相信这样的情况。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庄北没想推理太多,既然事实已经定了,该向前看,用别的项目取代,一样能让他迅速崛起。
只不过庄非凡已经越来越成为他的绊脚石,他不能让庄非凡继续活下去,庄北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浓郁的杀气。
准备回国前,庄闲想让庄平再去看一眼爷爷,庄平拒绝了,他出现在他身边越多次,他就越可能早死。
庄平反倒是找三婶出去吃了顿饭,三婶知道庄平迟早会回去,也没太多感伤,何况她已经打算有机会就去汉国找他,迟早会再见面。
“那我答应帮你一件事,你想好了么?”
三婶喝了口可乐,还毫不掩饰打了个嗝,庄平都被他逗笑了。
“差不多了,等我回国后,差不多的时候我会联系你。”
庄平回国后打算让冯连生加大电池产线的研发,这个是电动汽车技术的核心,只有自己做电池,不会受制于电池生产企业,成本才能进一步降低,更大的占有电动汽车市场。
临走前,三婶给庄平送了块他父亲当兵时的狗牌,庄平也不清楚三婶为啥要送自己这么块代表军人身份的牌子。
回到东城,庄平感觉还是国内的空气好,缅国为了发展,污染程度已经远远高于国内。
庄平回到家,却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甄大凤一脸的愤怒。
“你这废物还知道回来,不知道我们家都快没了吗?你倒好,跑出去逍遥快活,你根本就没当这里是家吧!”
庄平这几天在缅国也看到甄大凤有打电话给他,但是他都没接,她打电话肯定都没好事,何况还是在韩雨生被羞辱之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庄平没有回甄大凤,而是看向脸色同样不大好的周梦蝶,不过她不是愤怒,而是有些难以启齿。
“大爷爷快要把我们家逼死了,因为周涵飞被韩家小女儿羞辱,现在整个东城的公司都不肯和我们合作,大爷爷让你去找韩雨生帮忙说话。”
虽然周涵飞和甄大凤被羞辱的事,是他们咎由自取,现在还非得赖到庄平头上来,但是事关整个家族生死,周梦蝶也不好偏袒庄平。
“都是你这败家的,非要和我们打赌,现在搞得周家都快混不下去了,你现在高兴了吗?”
甄大凤不依不饶,咄咄逼人,仿佛她很有理似的。
她敢这么嚣张,其实不止是因为周龙天要问罪,她还在庄平出国的时候,偷偷计划了一件事。
“就这点小事?要我帮忙可以,让周龙天自己来求我。”
庄平没心情纠结这点屁事,准备回房休息,舟车劳顿身体疲乏。
“什么,你说什么?让大爷爷求你?你跑出去一趟脑子跑坏啦?你这是要我们被大爷爷赶走啊,这种话你也敢说!”
甄大凤又气又恨,没想到庄平会这么目中无人,周虎翼也同样怒气冲天。
“庄平,你这话就过分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周虎翼正要走过来好好训斥庄平一顿,却不想庄平斜眼看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
“你们周家人,求人都是这么理直气壮的?我劝你们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谁的问题。我困了,你们不敢找周龙天,让他自己来找我。”
庄平等甄大凤和周虎翼走过来,直接进了房间,将门重重甩了回来。
“真是反了,反了!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就说这废物根本没有良心,你们还不信,这下是要逼死我们啊!”
甄大凤气得跳脚,更加坚定了马上实施想好的计划,看他能嚣张到几时!
“太不像话了,越来越不把我们二老放在眼里,梦蝶,你有时候也说说他,这样下去不行的啊。”
周虎翼也是被气得胸闷,只能让周梦蝶去出面,毕竟他们是夫妻。
“爸,我能说什么?这些事情不都是周涵飞和妈自己要惹出来的,现在还要让庄平帮忙,这就像话吗?”
“你,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呀。”
周虎翼被怼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在争吵上面哪比得过甄大凤。
“梦蝶,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难道还真让大爷爷求他啊,你想可能吗?不把我们赶出周家算不错了。你去找庄平说,不然我和你爸干脆搬回老家,这辈子都不要来东城了。”
甄大凤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还是要让周梦蝶出面,否则拖下去要玩完。
周梦蝶还想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和这样蛮不讲理的父母,根本争辩不出结果,最后只好点点头,也回到了房间。
“都是你这窝囊废,连个女婿都管不了,把我们欺负成这样!”
甄大凤说着还掐了一把无辜的周虎翼,周虎翼哪敢吱声,只能默默承受母老虎的毒打。
周梦蝶回到房间,却看到庄平半躺在床上,还没睡觉,她欲言又止,呆呆地看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