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夜总会,为了不让周梦蝶担心,庄平称外面有事处理,没能去诊所陪周梦蝶,周梦蝶因昨晚和华小云聊天聊得太晚,几乎一夜没睡,今天正好可以好好睡一觉,也就没有说什么。
谭勇让自己的医生给庄平检查伤势,医生看了后感到十分诧异,伤口看上去像是遭遇了子弹的数次重击,可是又看不到任何子弹碎片,两人说是石子打的,医生就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医生给庄平做了清创,接着给他上了石膏,估计要三个月左右可以恢复健康。
等石膏硬了之后,医生也走了,而庄平却已经能下地走路,不过会隐隐作痛而已。
两人来到一个专门打造的包厢,平日都是锁死的,只有谭勇有门禁密码,夜总会的工作人员都无法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在包厢里,阿亮被绑在了一条特制的椅子上,他被提前打上麻药,以免接下去的操作会把他疼醒。
被麻醉后,阿亮的后背被割开一个口子,整个后背则被强力胶水粘在了特制椅子上,椅子底部会不断往前伸,只要不停下来,阿亮的身子就会被往前送,而粘在椅子上的后背,开口处会逐渐被撕裂,直至整张皮都被剥落。
等阿亮悠悠醒来时,看到眼前的一切,他真正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他的手脚都被厚厚的铁具锁死,根本无法动弹,麻醉药开始退去,他感到自己的后背传来刺痛。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阿亮无法看到自己的后背,但整个后背被强力胶粘住的感觉,他能隐约察觉,整个后背都是木木的感觉。
他只要将身子往前探,就能感觉后背上的伤口传来剧痛,他疼得浑身冒出冷汗,咬紧牙根。
庄平坐在阿亮的面前,谭勇则站在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
谭勇之所以会弄这么一个特制的包厢,主要就是用来对付阿亮这种硬骨头的,他不相信包厢里全套的设备用下来,阿亮还会不服软。
“没什么,只不过把你当实验品,用来测试我的一些特殊设备而已。”
谭勇说着按下一个奇怪的遥控器,阿亮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被往前推送,而后背却还是死死粘在椅子上,后背像火烧一样,传来阵阵辣痛。
“我艹你妈!居然敢玩我!等爷我出去后,不把你们煮了吃,我他妈不叫阿亮!”
阿亮疼得龇牙咧嘴,谭勇加快推动速度,斯拉一声,阿亮的后背直接被扯下一截皮肤,阿亮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
“你们想玩死我是吗?啊?我就跟你们好好玩玩!”
看到阿亮这么狼狈又无奈的样子,谭勇的心情甭提有多高兴,能让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享受这种难以言状的痛苦,也是一种乐趣。
“呵呵,自以为是个能抗的狠人是吧?今天我就要把你的自尊心好好打击一下。”
谭勇没有停下椅子推动,阿亮的皮肤被一点点撕扯下来,他疼得倒吸凉气,却仍然无济于事,整个人疼得都开始在发抖。
“快了,你马上就会体会到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痛苦,这种屈辱,我想你死前都会记得很清楚。”
皮肤被慢慢撕裂的痛让阿亮浑身颤抖,迪国庄家以前给阿亮定制的那些魔鬼训练,跟着比起来反而显得小菜一碟。
“我,我会记住的,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惨重代价!”
阿亮疼得说话都已经开始哆嗦,口水会无法控制开始滴下,下面也直接无法抑制地蹚水,他直接疼得尿失禁。
“哟呵,还在逞英雄,你不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都疼得尿了,还真当自己无所不能?”
谭勇很得意,自己的杰作还是挺有效果的,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案例,以后用来对付其他人,也能提前预判结果,拿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说吧,庄无天接下去要做什么,怎么做,你跟我们说,我们或许会考虑让你跟你的皮还能保持完整,不至于死得太憋屈。”
庄平冷冷看着眼前正在发抖的阿亮,他想从阿亮口中拿到庄无天接下去的动作信息,好做出更好的应对策略。
阿亮咬牙切齿抬起头,冷哼一声,没有说任何话。
“嘴还挺硬!就是不知道这头顶上的盐水冲到被剥开的肉里,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谭勇按下遥控器,椅子上方悬挂的一个瓶子开始慢慢倾倒,里面的液体随时都会倒入被剥开的皮与肉之间。
这种连想象都会觉得疼的痛苦,阿亮岂会感受不到,他都疼得有点麻木了,而盐水会再次激发他的痛觉,让他生不如死。
“说实话,你,你们比我想,想象中的更狠!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让我死得痛快一点吧。”
阿亮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塌,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盐水浇在皮肉上的痛苦,他现在只想死,早点解脱。
“那你说说看,庄无天接下去做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是否是庄无天的指使?”
“不是,与他无关,他并不知道我去那里了。他接下去会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保镖,我在他眼里无足轻重,我从来没想过要得到他什么尊重。我这条命是迪国庄家给的,他们想要拿回去,随时都可以。”
“庄大少是迪国庄家的继承人,也就是我的主子,我只要一心为他服务,不问对错就足够了。”
庄平和谭勇相视一笑,是苦笑,他们也没想到现在还能培养出这么愚忠的手下,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不过是他们这下家族的工具而已。
“这种无人性的庄家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你这样付出?”
阿亮的身手,庄平和谭勇都真切见识过了,在他们眼中阿亮属于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不大理解这样的人,为什么一心只为帮扶家族和长孙,这是很愚昧的行为。
“我是孤儿,是被迪国庄家收养的一个野孩子,给了我一口饭,让我活到现在,足够了。一饭之恩,这辈子我都会为庄家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