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去什么鬼地方?这种人快赶出去。”
沫沫躲在两个保镖的身后,哪会轻易跟庄平走,看两个保镖块头很大,就更不担心被庄平他们欺负了。
庄平对保镖说道:“劝你们最好别挡道,否则今天就是你们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天!”
两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我们居然被人威胁了?哈哈,这小子是脑子有病吧?”
“要么把他修理修理?”
保镖说完朝着庄平冲了过来,庄平本要出手,一个身影快速从身旁蹿出,掠影闪过,两个保镖瘫倒在地,捂着膝盖痛苦嚎叫,他们的膝盖都被割断。
冲过去的人,是小刀,看样子步法比以前快了不少。
他已经冲到吓傻的沫沫跟前,大手一挥,沫沫直接被扇飞撞到墙上,昏死过去。
等沫沫醒来时,她已经被绑在了向同庆的那间车间里,和周梦蝶坐同一个位置,全身捆绑严实。
小刀一盆水将其浇醒,她惊恐地看着坐在眼前的庄平。
“你们一群大男人要对我做什么?你们欺负一个小女生算什么本事?”
庄平厌恶地看着眼前的沫沫,染着一头红发,耳朵和鼻子上都打了耳钉,散发着一股自以为是的恶臭味。
“你为什么要针对周梦蝶,对她做那么恶毒的事?”
庄平克制着怒火,瞪着沫沫。
沫沫似是并不惧怕,甩掉头上的水,睁大眼睛竟同时露出轻蔑的笑意。
“我爱做什么事,关你屁事!有种就杀了我,欺负人算怎么回事!”
小刀出手直接在沫沫脸上划了一刀,沫沫疼得大喊大叫。
“你敢划我的脸,要是被我逃出去,我会把你挫骨扬灰!”
沫沫看似是个喜欢花里花俏的女生,实际十分在意自己的脸,因为不够美,会更加关注生怕毁容。
小刀再次举起匕首,沫沫吓得往旁边闪躲,像极了她对付周梦蝶的时候。
庄平举起手,示意小刀先别动手。
“你把你知道的,看到的和做的,都给我说,我会让你保持点尊严,否则,你将会被全世界唾骂羞辱,包括你的家人。”
跟小刀的直接动手比起来,庄平看似温柔许多,但他的话,也让沫沫惊恐更多。
“你什么意思,你能怎么样让我被全世界唾骂?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才不会怕你。”
庄平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再跟你废话,我只要你回答,是不是庄无天让你那么做的,他还做了什么。”
沫沫歪着头,不肯回答,她认为只要有庄无天在,她就不会有事。
庄平看了眼小刀,小刀将手机递了过来,庄平打开一个视频放在沫沫眼前。
沫沫瞪大着眼睛看着视频,越来越惊恐,她一直以为自己曾经做过的这件事根本没留下任何痕迹,却没想到竟然被人拍了视频。
视频里的沫沫正和一群黑老外缠绵,不仅被好几个黑老外接连上车,中间还不间断吸食白色粉末,整个氛围十分奢靡腐烂。
这是沫沫之前被男友抛弃时,花钱找了几个黑老外享受的,也花了大钱让那些参与的人守口如瓶,她怕影响到自己在家的声誉。
可是没想到这种视频竟然还有,清晰得令沫沫无地自容。
“你们哪搞来的,你们赶紧给我删了,否则我会跟你们拼得鱼死网破!”
沫沫知道这样的视频发出后,她不仅声誉全毁,甚至可能被赶出家族。
从小娇生惯养的沫沫,哪能忍受过风餐露宿的日子。
“还不肯说?”
庄平抓着手机,十分严肃地盯着沫沫。
“我,我说,是庄无天,他说是你派人暗杀我们,把我逼急了,我才对周梦蝶动的手。”
庄平很心痛,本来是想好好借此对付庄无天的,没想到连累了周梦蝶。
“还有呢?”
庄平不相信她只知道这一点,她能对周梦蝶做出那样的举动,肯定赢得了庄无天的信任,知道其他一些信息。
“他,他让我别回迪国了,就跟在他身边,他想建一个大型的电动汽车生产基地,说缺人手。”
“谢谢如实相告。”
庄平说完,将视频点击发送,被传到了网上。
视频被发出去后,迅速引来围观,沫沫看到庄平这样做,发疯般地怒吼。
“你他妈言而无信!你这是要毁了我!我跟你拼了!”
沫沫不断地挣扎,庄平和小刀只是在她跟前冷冷地看着,沫沫挣扎中发现凳子有松动,猛地往前一顶,眼看就要撞在庄平身上。
庄平却十分轻松地往边上一闪,沫沫根本没能立马停住,直接一头撞进了小刀提前放置好的强酸桶。
沫沫的整个头都浸泡在强酸桶里,还咕噜噜喝了几口,整个头被强酸迅速腐蚀,头上的头发一下子全部掉落在地,脸上的皮和五官也都变得畸形恐怖。
“自作孽。”
小刀在旁边骂了一句,跟着庄平往外走,身后则充斥着沫沫的声声惨叫。
庄平与小刀来到废弃工厂,向同庆与张云雷已经被机械床拉长了十几厘米,全身骨头散架,即使没有捆绑,也完全动惮不得。
庄平走到二人中间,看了眼他们,张云雷的舌头已经找了个医生缝好,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却再也不能说话了。
两个人躺尸一般躺在床上,只能眨眼看着庄平。
“怎么样,感觉还舒服吧?你们年纪大了,该多躺躺。”
庄平说着按了按向同庆的身体,向同庆发出杀猪般惨叫。
“庄爷,您放了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真的,我们都是被庄无天骗的。”
“他骗你们什么了?”庄平问道。
“他让我们给他找地,会跟我们合作,而且是他一手策划将周梦蝶掳走的,我们那时候不是跟您在象棋协会么?我们真的是被蒙在鼓里呀。”
向同庆仍旧想用之前计划好的说辞,尝试着骗庄平,希望能捡回一条老命。
庄平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张云雷想说什么,只能微微抬起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庄平对两人说道:“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但你们必须帮我做一件事,否则,下次躺在这里的,将会是你们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