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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算计落空小孩儿闻言,哇地一声边哭边跑了,大黄朝翰五十九汪汪几声,才去追它的小主子。
沈少云被逗乐了,大敌当前,却还有兴致目送一人一狗离开。
殊不知,她前一句还在嫌弃翰五十九想要向惠王告状的行为没品,后一句就让小孩儿回家找娘,无异于是在羞辱翰五十九。
是可忍孰不可忍?
翰五十九又何尝是坐以待毙的人?
下一瞬,翰五十九掌心里多了个纸包,抬手时五指用力将纸包撕碎,在右手即将靠近沈少云时,纸包中的粉末恰好尽数撒出去。
沈少云抬手挡脸,极速后退。
耳听八方,提防偷袭。
暗卫有心趁乱刺杀沈少云,奈何浑身无力,已然提不起剑来。
不过,无所谓了。
林宅的人会给他们撒毒粉,他们自然也能撒回去。
翰五十九看着白茫茫粉末外的绰约身影,一股久违的畅快涌上心头。
这药粉是他在出门前去找墨一要的。
据说,只要将其吸入肺中,那么就会体会到百蚁噬心的痛苦,直至服用解药为止。
他身上的毒虽然阴狠了些,但是不会给他带来任何不适,而沈少云中了此毒,只怕无时无刻不深受折磨。
翰五十九无比期待林宅的人见到沈少云的惨状后会是何反应。
毒粉落定。
沈少云感受到四周不再有细腻的粉末飘落了,掏出手帕,擦掉脸上残留的粉末。
“哈哈,你以为我在跟你撒雪玩吗?擦掉有什么用?”翰五十九的笑声里透着愉悦。
沈少云没有搭理他,而是等脸上确定干净后,才缓缓睁开眼。
眼中意外的没有惊慌,相反,明亮灼热得像是烈日一样。
她笑道:“你们果然会用这招!”
提前预料到了?
翰五十九脸色渐沉:“就算你提前预料到了,也改变不了你已经中毒的事实。”
“啧啧,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呐!”沈少云很不顾形象地扬起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喏,看到了没?我家夫人让我往里塞了点东西,专门防你这一招!”
不止如此,阿莲还让沈少云把所有露在外的肌肤都贴上一层假皮,提防那种一接触人.体就能让人浑身发痒、皮肤溃烂的毒药。
沈少云万分庆幸自己听了阿莲的话,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后去了。
但她有多开心,翰五十九就有多愤怒。
这种愤怒,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眼前的算计恰好被对方防住,更是因为他们每一次的算计都被对方提前料到,并做了应对方案。
明明自己已经使出十八般武艺,却招招都在对方的预测内,且对方能四两拨千斤地化解。
何其憋屈!
何其绝望!
翰五十九冷笑:“等着吧,你们的好日子没几天了。”
言罢,他便拂袖离去。
暗卫将别在腰间的剑鞘取下来,套到剑上,才用双手将剑从地上抱起,紧赶慢赶追上翰五十九。
两个没了内力的人并不知道沈少云一路跟踪他们,直至他们回了萧宅后才离开。
也因此,错过了寻找地道出口的最佳时机。
……
与此同时,千户长找上奶茶铺子,非要阿莲出来给个交代,把满堂的客人吓得都跑出去了。
阿莲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赔着笑脸从后院走出来。
不料,这可把千户长给气到了,他直接掀翻身旁的方桌。
“老子夫人眼下还不知道有没有被打,手指是否被砍了,你倒是好意思笑!老子让你笑!让你笑!”
千户长一边骂一边掀桌。
眨眼间就掀翻了八张桌子,比那秋风扫落叶都要迅猛。
阿莲感受到武将的蛮横,倒吸一口凉气,收起笑脸,好言好语道:“你就是千户长吧?我和您一样,都万分想要将她救回来,您要不先随我入内,听听我的想法?”
“你什么想法我还不知道?你是恨不得她死!”
千户长掀烦了,改成用脚踹桌。
蒲扇一样的脚一踹过去,直接将一条桌腿给踹瘸了。
桌腿恰巧飞向阿莲。
她赶忙侧头,桌腿险而又险地从她的鼻尖擦过。
铺子外的食客为这惊险的一幕而惊呼,有人想要来帮忙,却被阿莲给劝退了。
她道:“我不知道您听了什么样的谣言,但您应该知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的道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或许能帮助到您解救您的夫人。”
说罢,她快速而小声地补充一句“他们的身份不宜被外人所知,细节只能进去再谈”。
正是因为这一句话,千户长停止了动作。
用仇恨的目光审视阿莲。
良久,才不得不妥协:“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你得罪了我是什么后果!”
说完这句话后,千户长大步朝里走,路过那些被掀翻的桌子时,直接将其踹开。
砰砰砰!
一路走一路踹,以至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千户长的愤怒。
待两人进后院后,赵婶子领伙计们收拾好桌子,笑呵呵招呼客人进门,客人却仍对千户长的所作所为心有余悸,半步不敢踏入。
赵婶子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哄不来一个客人,气得一跺脚:“这挨千刀的,在哪儿发疯不行,偏来……”
“你还敢骗我!”
千户长的一声爆喝穿透门窗,越过院子,穿到铺子前时依旧带着骇人的气势,把赵婶子吓得一激灵,她当即闭上了嘴,连半句怨言都没有。
铺子外的人群中,有一男子默默退出去,走到无人之处跳上屋顶,远远地观察林宅内的情况。
此刻,在很多人看来,应该是争执不休、火花四射的正房里,阿莲和千户长在书桌两侧相对而坐,阿莲端茶细品,千户长手里正拿着一物,面色冷肃。
随着了解越深,千户长的脸色就越难看。
“你能保证这东西是真的吗?”
阿莲颔首:“能!”
如此笃定的语气,令千户长的心沉到谷底,他拿着那东西的手因为过分愤怒而颤抖,而这股愤怒久久都未能消散。
他大吼:“我不管事情原委是什么,我只知道是因为你拒绝了他们,我的夫人才不能回家!你说的对,这件事我就是要算在你的头上了,她一日不回家,我就一日与你过不去,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