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怎么和我还有关系啊,爹?”
“爹,什么爹别这么叫我,我可不知道啊!”
萧疏见他爹还真的是不想搭理他,索性便明了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的简单。
“那行吧,是老刘出马的,还是谁啊?”
他得问清楚啊,要是其他人弄得什么幺蛾子,他可不去。
这世道也不是谁说句什么话都能信的,再说了他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哪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搅浑水的。
“你这话说的什么呢,我和你说的还不是正事。”
“别,您老也别蒙我,等到了那再说什么不清楚,我也不是没吃过这亏。”
萧父见他说的很是门道,想着自己也没这么亏待他,却不想还真有这么回事。
“行了,服从命令,今日回来就好好歇歇,明日一早出发。”
“是,明白了!”
当天晚上二人又说了会儿话,等萧疏出来是夜色已至中天。
当即便也没怎么多想,直接去了新苑内的书房里凑活了一晚,其实没睡下多久。
快到清晨便被叫了起来,当时睡得正混的他还觉得眼前一晃,要不是熟知这里的地方,早就动上手脚了。
“少爷,时辰差不多了。”
萧疏又打了几个哈切,忍着困意穿戴整齐想,想起来隔壁院里睡着的人。
不由盯叮嘱他几句,“你不用去了,跟着郡主身边吧,等我回来。”
“啊,我不用去了?”
萧疏重复了一遍,将事情交代给他,见他没什么问题后也不过问。
六识这人基本上都在自己身边,所以什么事情不用多说带出去就只知道怎么地指示。
所有他便不用在多叮嘱什么,想着沈沁刚刚看诊的时日,不免有些记挂在这上头。
见少爷惦记这个,六识恨不得拍起胸部说这肯定是会办好,“您放心吧,我一定看好郡主,她什只要出门我就在身边候着,一定保护好她。”
“行,那就叫给你了,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
当天清晨,萧家大门开了一扇,没过多久又给合上了。
占地不远的院门里,打扫做饭的佣人个个起来忙活,修建枝丫的仆人也已经踏着晨露干了一会儿。
新苑里的女主人,沈沁却还在榻上睡得深沉。
睡得正想着呢,这不又是一个翻身,像是想起来什么,沈沁眯起眼看了眼四周。
见没周围都好好的,便又沉沉的睡了下去!
不过因着每次都是睡得很早,沈沁到了夜里也没什么好玩的,索性睡得很早。
但早上可也没其他人那样觉浅,怎么这也得睡到八九点钟。
眼下睁眼正是每日日头最足够的时候,距离上次过节又是过了阵子。
沈沁之前一直吩咐手下人打听铺子的事情,也已经有了眉目。
本来她是想自己动手,但后面好多事情堆在一起,又加上对这里实在不熟悉,索性一直拖着。
这不想到如今有了正当理由可以成功出入之后,便想着这机会不容错过。
所以便想着赚些银两,也算是找些事情做做。
说干就干,她将紫葡偷偷叫进来,因着之前处理青苹的事情看她确实周到。
观察了几个月的日子,发现她确实各方面不错,所以才准备将她收拢在自己手里。
不过眼下有些方面的事情,也是得需要说清楚的。
例如,效忠于谁的问题。
“紫葡,你在我身边多久了?”
地下的紫葡,听着郡主这么问她,还以为是自己哪里犯错了。
一面紧绷着神经,一面挖空了心思去想。
“奴婢,算上宫里的日子,已经八个多月了。”
“啊,是啊,都这么久了。”沈沁有些唏嘘,而后话音一转又道,“说起来当时还是你跟着我一起南下的,当时我没问你怎么想着跟来的?”
但凡有些心思的谁不清楚,比起跟着她这么个没爹没背景的郡主,往往不如在宫里呆着的好。
那里头可不是但但是银子多了不少,万一有个什么机会,那可就直接跨越阶层,一步登天啊!
“奴婢没想那些,只是听陛下命令,跟着您来的。”
“哈哈,是吧!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心的。”
“眼下我的情况想来你也清楚,这几日自从用上巫医的药我发觉这越发有用了,所以便想做些生意?”
紫葡本就一直绷着筋,一听她说到这,联想着之前让她找铺面的事情。
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郡主怕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能将事情给她说明,身为仆人的她心里也很是激动,这是不是表明郡主也没将她当成外人啊。
这不也告诉她了。“奴婢知道,郡主想做什么一定可以,奴婢就在旁边待着。”
“郡主有任何吩咐都可以嘱咐奴婢!”
沈沁见她很有眼力劲的将事情说开,不由的也心头暗叹她很有一手。
“那好,你过来我与你细说一下。”
当天所感就干,沈沁将她拉近屋里说了一下午的时辰,说了半晌又开始灌水。
要不是沈沁还时不时用上点心,想来当天便得直接叫停了。
不过因着第一天新奇又是性子释然,沈沁可是连着大半宿的时日都在问她问题。
正巧当日的嬷嬷来的时候,听她们说郡主拉着紫葡一下午都在房里闷着。
于是立刻将她们交出去,而后连晚上的时间都一直在身边守着。
顾嬷嬷见郡主真的是一副很激动的样子,转头便去盘问起了紫葡。
紫葡知道嬷嬷肯定得问,所以也提前问过郡主需不需要瞒着,沈沁直接回了句“找我”便没后续了。
后来嬷嬷见她这么说,倒是没再多嘴,而是叮嘱郡主注意休息。
暗示听从巫医大夫给的药丸,记得暗示服药。
是的,沈沁以巫医的口味做了些药丸给自己出,那些东西确不是什么假的,个个都是她收拾好的结果。
新苑里的那一片地方已经被她种的差不多了,眼下距离成熟倒也过来三分之一。
辛亏蜀地这里气候没有那么寒冷,再加上这些种子都不是什么很精贵的。
不用说沈沁一一呵护的效果,就是最初时不时用灵力护着,等她种下接连几次,这不都开始发芽成长起来了。
要不是说术业有专攻呢,只见小两口住在院子里。
对着正门右侧墙后很大一片地方处,只见那里土肥适中,两侧都是下人收拾整齐的护栏。
周围一根杂草都没有,周围没有多余的大树阻挡他们吸收。
那一片眼下已经是郡主的地盘的,期初众人还觉得好笑,可眼下时不时看着那些奇奇怪怪又长势很好的绿植。
伺候的众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只见那边土地上种植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植物,其中有一株很大很好,叶片足足成人手掌般大,根茎是成火红色,叶片外是绿色,叶片下也是火红。
还有低矮得只有一寸高的小灯笼,上面长着好多五颜六色的小果子。
或是散发出异常气息的胡喜,这种东西专门是专门用来治疗哮喘用的。
种子也是她前世见过,这次也是从胡商手里换的。
除了大部分用来治疗外伤以及内伤的东西,剩下很多她不熟知的种子眼下都在一一适应。
例如让她发现了一株乌漆透亮犹如石墨一株的植物好像很不一般。
因为在它周围很好从没出现过虫子,刚开始以为是他防虫,但等她在小药园里转悠了几趟后,才发现是它旁边的几株藤草起的作用。
这种植物外形普通无常,但要是将它瓣开,里面根茎以及叶片里流出的确实乳白的液体。
也就着这中东西格外的防虫。
当天发现这好消息后,她高兴的不免多吃了几碗。
也是当是想着这小园子自己可得打理好,所有便让下人给她做了个半人高的篱笆。
从上到下,各个方面将他们给拦住,而且也指明了里面有很一株价值很高的药材,不许他们私下去碰。
要是一旦发现那株药材被谁私自动了,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一起受罚。
除了这些必要的手段外,因为铺子沈沁更是让很少的人在新苑走动。
身旁除了习惯了的紫葡,加上一个小橘外,愣是留着嬷嬷与六识在身旁了。
剩下的几乎全部都送出去了,以免的出现什么变故。
听到萧疏出门的消息,还是他走的第二日才知道的。
毕竟平日里他们之前也没有什么说的,而且她知道他的性子,索性也没主动去找。
还是当天早膳的时候,嬷嬷怕她不高兴才说了几句,“少爷想来又是被营地的事情捆住手脚,郡主不要多想。”
沈沁当时正在喝着肉羹,本来觉得新鲜可口的东西,好像也没那么好吃了。
不提起来还好,这么一想这倒是有些忍不住了。
“相公,这次去的时间需要很长吗?”
嬷嬷见她果然有些食欲不振,正觉得不该提的。
“想来是有什么事情,等着肯定就回来了!”嬷嬷想着赶紧将和市区内高说来,也不忘等之后在将此时给圆过去。
眼下就怕她在多想,说起来也是这府里竟然没一下是空闲的。
何必说其他的,就连嬷嬷都发觉了,郡主嫁来的这半年里。
这事情可一件都不落下的出现。
“那正好也行,等相公下次回来想来我都治疗了。”沈沁却想那正好可以好好研究下店铺的事。
她这些日子将自己的嫁妆整理了一番,可是发现了不少银钱。
算上宫里宫外零零总总赏赐的光是黄金就有一千两,零零总总首饰与书卷加起来几乎五万两银子。
铺子和庄子都在黎都,说是她们家的产业,算是黎帝亲自换下来的。她们沈家就他爹一个光杆司令,老一辈没人,她母亲家也是当初的一个小小文官,恰逢当年动乱也不知还剩下人没有。
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找她,想必是不剩了吧。
沈沁当时没顾得上,再加上这些东西都是留在黎都,眼下她必是不会去碰。
不过照着上面单子上的京郊这处庄子想必也值不少钱的。想想自己也算是置备房产的人了。
看这样下白花花的钱,委实是一笔巨款的,但这却是她沈沁这么多年积攒下的。
尤其是那银子大部分还是宫里几位大佬给的,光是陛下就赏了一千两黄金。
沈沁心里明白这家伙似乎实在用钱堵她的嘴,但她也明白眼下他们知道她不成事,那就等着,沈沁决心不让这些银子白白花了。
这几日也从紫葡嘴里打听哪里几处铺子,这次流民使得好些个蜀商拖家带口奔波出去。
眼下正是入手好时候,价格低不说,还有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