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晏说:“别怪哥哥不提醒你,这种事儿越拖越办不成,万一到时候业务给谁挖走了都不知道呢。”
廖未决沉默着,并没有心思再回答他接下来说的话,只想赶紧离开这辆车。
在毕业典礼上,廖家两兄弟永远都是别人眼中的焦点,所以大家都纷纷来跟他们合影,这种大家族的子弟,一般都会引来许多关注。
廖未决看这种人潮拥挤,纷纷合影,人来人往的景象,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好像是梦里,好像是小时候,又好像很真实,但是他总是记不起来。
虽然如此,但是面对大家纷纷要求合影的热情作为大家族的子弟,他觉得还是保持风度的好,于是他们要跟着同学们,来到校园里的各种假山花园里合作合影。
就在特别人人挤人的时候,一个人不小心把廖未决撞倒了,他的头刚好磕在了一块石头上,然而这一切就像做了一个梦。
廖未决梦到一大群人向他涌了过来,大家都在说着些什么,但是他已经听不清了,这时他好像清楚的看到一个脸上有一大块胎记的。
大男孩向她走了过来,冷笑着冷笑着,然后突然拿起一把匕首,向他的面部刺了过来,瞬间一阵疼痛。
这种疼痛太过逼真,这个场景也太过逼真,感觉好像那个似像他的男孩就是他自己,是自己把自己给吃疼了,疼的让他再度昏迷。
与其说是昏迷,还不如说做了一个梦,廖未决梦到自己,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个地方有高楼林立,车流穿梭,跟自己所处的时代不太一样,那个地方的人穿的衣服。女人们化的妆,甚至连自己的家睡的床,都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明明是梦境,但他觉得又是真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再也亲切不过了,甚至让他出现了一种幻觉,现在的一切才是假的,而梦境里的一切才是真的。
梦里还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长得清秀。英俊。她对着自己笑着笑着,那种微笑,很温暖。好像这个男人就住在自己的心里,或者就住在自己的梦里,已经很久很久了。
这个梦像一次久别重逢。让他有些不舍醒来。梦里的这个男人对她说。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但是我总觉得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随着这个男人声音越来越轻,他的样子也在梦里越来越模糊。
:“公子醒醒呀,公子醒醒呀。”这是几个丫头的声音,这声音很急促,很大声,好像很焦急,于是廖未决被吵醒了。
醒来他还是睡在廖家大院里,睡在自己的床上打量着周围熟悉的一切。
廖未决揉了揉眼睛,疑惑地问:“我这只是做了一个梦吗?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我不是去参加毕业典礼了吗?”
听到他的疑问,丫头连忙说:“公子是去参加毕业典礼了,可是公子突然就晕倒了,请来来了大夫,可是大夫说,除了皮肉擦破以外,也没有别的什么问题?就是公子的脉象有些奇特。”
听了丫头的话,廖未决把头侧过去说:“行了,你们下去吧,我既然醒了就没事儿了,有事儿我再叫你们。”
话刚说完,他就伸出手,做了一个让丫头出去的姿势,丫头们都纷纷退了出去,廖未决躺在床上,回忆着自己的那个梦,感觉一切就像真的。
这时,廖晏走了进来,说道:“哟呵,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廖未决知道小区都不怀好意,便头也不回的说:“是啊,怕是少了哥哥的信了,我这身子还硬朗着呢。”
廖晏听了笑笑然后伸手碰了下廖未决的伤口,廖未决疼的弹了起来,冲廖晏大喊:“你谋杀啊!”
廖晏大笑道:“还是个孩子呀!”
廖未决白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他。
:“我们兄弟俩一定要这么说话吗?我今天来就是来跟你谈正事儿的。”廖晏一本正经道。
廖未决说:“哥哥不觉得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事,比我养身子更重要了吗?”
廖晏廖无奈的笑了笑,给廖未决盖上被子说:“那你好好休息,以后你这儿有什么事我给你处理吧,只要你说一声,兄弟之间,我一定会好好给你办的”。
廖未决坐起身子说:“是爷爷也让你来看我吗?”手廖晏站起来说:“这一次,我没有告诉爷爷,我担心他操心过度影响了他的身子。”
廖未决点了点头:“这样也好,爷爷的身子骨受不起什么惊吓了,不说也好,待会儿吩咐我这院里的丫头,别到爷爷那瞎说。”
廖晏叹了口气回答:“你放心吧,我会给你吩咐好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怕爷爷知道了以后不让你当影视公司了?
廖未决白了手机一眼:“你以为我是你?那么多心眼?”
廖晏笑道:“哈哈,那行,看来你还能跟我斗嘴,身子就好的差不多了,我就走了。”
他正要往外走,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回头说了一句:“对了。如果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告诉哥哥。”说完他双手背在身后,笑着出去了,廖未决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发出了微弱的一个“切”。
老太爷在下人那里听说了廖未决被撞了的事,很是担心,于是让下人换来的廖未决和廖晏。老太爷正襟危坐与大堂之中。廖晏早就站在了老太爷身旁。
廖未决看了一眼老太爷脸色,便知这次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更何况这次廖晏来的比自己早不知道他会把事情说成什么样?
廖未决小心翼翼的走进老太爷,毕恭毕敬的问道:“孙儿来了,不知爷爷唤孙儿有何事?”
老太爷抬眼睛看了看廖未决,严肃的说道:“坐过来。”便指了指他身旁的位子。
廖未决依然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下,用手扶了扶自己受伤的额头。老太爷打量了一下这两兄弟说:“说说吧,伤是怎么来的?去参加个毕业典礼就这样了?”
在廖未决要开口的时候,廖晏抢先一步说:“没什么大碍的。二弟的这个伤无非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让大夫来看过了。”
听了廖晏的话,老太爷看了看廖未决:“真的没什么事?现在感觉怎么样?”
廖未决回复并撒着娇说:“若不是跟大哥去参加他朋友的毕业典礼,我也就不必受这伤。”说完假装一脸委屈。
廖晏听了之后有些慌乱,立即反驳说:“什么我朋友的毕业典礼,那不是唐大老板公子的毕业典礼吗?再说他们家是咱家的世交,怎么可能不去呢?”
说完他奉承地看着老太爷说:“爷爷不是说过要善于与客户来往吗?”
听到廖晏把事情都往好的地方说,廖未决有些急了,便说道:“那是我们的客户不错。可是我们去了根本就没有接到唐师兄,都是一堆乌合之众,非要来跟我们合影。”
他瞟了廖晏一眼:“我本来拒绝的,但是你说要提高曝光率,这才酿成了大祸吗?”
听着这兄弟俩你推我,我推你的,老太爷怒了,直接将手掌往地上猛的一敲:“你们真是够了,这么一点事情,后来推来推去的,哪有兄弟的样子。”
老太爷舒了一口气:“我今天把你们叫来,也就只是想看看廖未决的伤怎么样了?并没有,非要责问谁?”
老太爷看向廖晏说:“你这个当大哥的,只能凡事都不要跟弟弟计较,他还比你小,不懂事的地方,你需要多提点,不是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明白吗?”
廖晏虽然知道老太爷明显的偏袒,但他也不再辩驳什么,而是强挤出一抹笑容说:“知道了,爷爷您担心了,下次我带着小孩出去,多注意些便是了,希望爷爷不要气坏了身子。”
说完,老太爷的面色稍显平和,可是廖未决听到了,廖晏说自己是个孩子,别不服气地说:“谁是孩子?”
老太爷坐在中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虽说有的时候都是你哥哥在帮你顶事,可你也总要走自己的才行,不能什么事情都来赖在哥哥身上。”
廖晏会心一笑,老太爷接着说:“这家大业大的,以后需要用到兄弟两个人不是靠单独的的一个人。”
被老太爷训了一番话,这下廖未决突然消停了说:“知道了爷爷,我以后当心便是,不过我那个影视公司的事情。”他没继续往下说,但稍微前提是他想试探一下老太爷的反应。
本来以为老太爷听到影视公司会会生气,但是他却平静的说:“这个事儿,等到留言病好了再说吧。”
老太爷的反应超过了廖晏的想象,之前,老太也是很反对影视公司的事的,这一次的谈谈这件事情是不是他的心里做了什么打算?
廖晏心想着是不是自己应该把自己的计划挺早,万一廖未决觉悟过来了,他的计划就不好实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