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别墅,会客厅。
此时的气氛很是尴尬。
居星阑抱着白小小准备回房间了,而一旁站着的祝绒绒却一直哭哭啼啼。
“星阑哥哥,你救救我爸爸妈妈好不好?”可怜兮兮的口吻。
奈何居星阑本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我为什么要救你爸妈?”
这句话几乎是用吼的,因为当年要不是祝家见死不救。
居父居母还有他哥哥居星逸,根本就不用死。
现在居然恬不知耻的让一个小姑娘上门来求他,当他居星阑没脾气是吗?
“你似乎是忘记了,当年的事情啊!”危险的口吻。
“当年能有什么事情?”祝绒绒还真不知道内情。
“回去问问你那见死不救的好父亲吧!”
当年袁不惜顾念着亲姐姐,便偷偷摸摸派了人去居家别院救人。
哪晓得被祝父给拦了下来,为了这事袁不惜还险些与祝父闹翻。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袁不惜突然就原谅了祝父的所作所为,渐渐疏远了当时还年幼的居星阑。
这么多年了,居星阑一个人摸爬滚打一人分饰两角,保住了居家的荣耀也让他自己逐渐强大了起来。
他这么些年没跟祝家算账,对方是不是已经得意忘形了?
对于居星阑的话,祝绒绒是迷茫的,当年的事情又岂是她一个小姑娘知晓的?
原本以为拿婚事出来说情,如今婚事也黄了不说,连求人搭救自己父母的事情,也被对方给否决了。
祝绒绒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晕眩,之后便倒地不醒了。
说倒就倒,真是好功夫呀!
要不是看着对方流出来的鼻血,白小小险些以为对方在做戏。
“小居爷,要不还是让人扶着祝小姐去客房吧。”
“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
又是同情心作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虽然祝绒绒刚刚说话很难听,可是架不住白小小心眼大呀。
人家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她是白小小可不是他们眼里的柳媚儿。
最后祝绒绒还是被抬去了客房,居星阑也没心思去房里做羞羞的事了。
放下怀里的小女人,他心烦意乱的去了车库。
这还是白小小第一次见居星阑有如此烦躁的一面。
“穿穿,你知道当年的内情吗?”
【主人,我就知道你又没好好做功课。】
“好啦,我要是什么都懂了,还要你干嘛?”
【咱们还是接着说居星阑的心病吧。】赶紧岔开话题。
【当年啊……】
从穿穿的话语中,白小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过程。
当年居家老屋还不是现在的居家别墅。
因为居父当年救下了一名被左派追杀的女子,从而被左派记恨上了。
那名女子不是别人,乃是右派首领怀孕的妻子。
不过由于当时的左派首领是祝父,居家与祝家关系向来就很好。
左派的那些人便蛰伏着,等待机会把居家一网打尽。
好巧不巧那个时候由于居家周旋于左右两派之间,使得左派首领祝父与居父离了心。
左派那伙人便觉得时机到了,趁着居家人去别院度假时,身边没有什么仆从跟随。
左派一伙人杀上门,把居父居母与双胞胎哥哥居星逸给一锅端了。
居星阑呢?
发现事情不对时,居父就让居星阑去了左派寻求祝家的帮助。
可想而知了,当时才10岁左右的小星阑不但吃了闭门羹,回去时面对的也是满屋子的大火,连尸骨都没留给他。
等居家的仆从闻讯赶过来时,就看见半大不小的居星阑跪在大火外,不哭也不闹一动不动的跪了整整一夜。
谁来劝都没用,到了第二日天一亮,居星阑便随着仆从回到了居家老屋。
后来等居星阑慢慢长大,在中派站稳了脚跟之后,看着触景伤情的老屋。
他才下重金让人建造了现在的居家别墅。
这一直是居星阑心里的一道坎,如今被人生生撕开,他能不难受吗?
白小小听了穿穿的话,只觉得这祝家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报应。
据穿穿了解,祝家之所以让祝绒绒一个小姑娘来说情。
一是因为祝绒绒与居星逸有婚约,二是因为他们现在根本就出不了祝家半步。
说难听点就是被人给软禁了。
现在左派首领明面上还是祝父,其实早就被祝父领养的养子给夺了实权。
怪就怪祝父重男轻女,觉得祝绒绒没有胜任左派首领的能力。
便在祝绒绒12岁的时候,领养了一个男孩,取名叫祝致雍。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奈何祝父是个小心眼的人,总觉得不是亲生的对人家百般不放心。
日子久了不就离心了?
要不是这祝致雍偷摸喜欢了祝绒绒多年,说不定祝父早被他暗中派人给做掉了。
偏偏祝父不是个识趣的人,明知道人家喜欢他闺女,偏要拿居家出来压人。
现在好了?
祝致雍一气之下,直接把老两口给关在了祝家老宅子里。
原本一切都瞒的好好的,奈何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后被祝绒绒给知道了。
这才有了祝大小姐气冲冲来找居星阑的这一幕。
一句话,祝致雍是个疼人的主。
要是换作其他男人,会由着祝小姐这般胡闹?
这头居星阑刚面色难堪的离开,那头的祝致雍就已经亲自前来抓人了。
白小小看着气势汹汹的高大男人,模样虽不及居星阑惹眼,不过倒也还算帅气。
“请问你是找小居爷吗?”
“他刚刚出去了,有什么事儿等他回来再说吧。”
“快请坐。”
白小小笑眯眯同对方好言好语的说着话,看对方来势汹汹的模样。
她怕呀!
不过,不是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般客客气气的样子,她就不信对方能冲着她发飙。
还别说,祝致雍能做到被左派信服,让他略过祝父的首肯,直接当了现任的副首领。
人家能没有一点本事?
“既然这样我就打扰了。”
“你们都去门口候着,我在这里等等。”
冲着身后的一群下属吩咐完话,男人也不拘束直接一屁股坐上了沙发。
“对了,今天有没有一位姓祝的小姐来过这里?”慢悠悠的声音。
“有!祝绒绒是吧?”果然是来找祝绒绒的。
看来,这眼前的男人估计就是穿穿说的那个祝致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