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别墅,居星阑房间。
此时已经午夜十二点了。
楼上房间里火热一片,燥热难耐。
楼下大厅一位灰色长褂的老人,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斜靠在沙发上。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楼上都没有要停下的打算。
老头皱着眉头一副无奈的神情。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节制!”
一旁同样无奈的穿穿可不这么认为。
【那你还一副羡慕的口吻?】
【真是个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
一直到天色灰蒙蒙的时候,楼上持续不止的燥热才算停息。
楼下的墨神老头早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房间里。
居星阑先给自己简单收拾一下,之后便细心给白小小擦洗身子。
把小女人身上所有的“泥泞”都擦拭干净,之后他便简单梳洗一番缓缓下了楼。
看着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墨神老头,居星阑面上略显尴尬。
“咳咳咳,咳咳咳。”故意的咳嗽声。
“好了吗?完事儿?”
“终于完事儿!哎哟……”
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头,嘴里没个正经话。
“我说你们年轻人啊,还是节制一点为好。”
“对了,你现在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居星阑除了神清气爽之外,唯一不舒服的大概就是一夜未眠外加“操劳过度”引起的后遗症,困觉!
“没有,现在觉得很舒适。”能不舒服吗?
“昨晚副人格的确有点不对劲,幸好有墨神大夫的提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头听了居星阑的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老朽觉得小居爷要感谢的,应该是柳姨娘才对。”
“那副人格能放着好不容易翻身的机会,甘愿与你融合,柳姨娘可谓是功不可没。”
“无论什么人,总归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呀!”
留下一句富含深意的话语,墨神老头起身返回他的住处。
原本打算今日就要走的,估计得等到明天了。
害!谁让年轻人不懂得节制呢?
一旁的穿穿看着头顶还剩10%黑化值的居星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主人醒醒!】
【笨蛋主人,你快醒醒啊!】
看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白小小,穿穿是焦急万分。
它觉得现在的居星阑有点问题,很不对劲。
就在穿穿焦急万分想要喊醒白小小时,居星阑进了房间。
它看着对方春风得意的面容,怎么看都觉得与最近几日的小居爷很是违和。
男人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抚着白小小肉嘟嘟的唇瓣,样子色。气极了。
“到了最后,你还不是我的。”
“从今往后这具身体就是我的了。”
“怎么办?我好想对你霸气的说出刚才那两句话……”
什么意思?果然,这个“居星阑”很不对劲!
穿穿看透了一切,奈何宿主大大就是叫不醒。
【笨蛋主人,你再不醒你的砖头就要换人了。】
白小小睡得舒服极了,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柔软的云朵上一般,舒服极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耳旁那道聒噪的声音了。
“吵死了,我好困,不要吵我。”
突然说话的白小小,让想要偷袭她的男人微微愣神。
“呵,睡着了都这么精神。”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呢。”
白小小是被耳朵里穿穿那类似嘶吼般的怪叫声给吵醒的。
她睁开眼,迷茫的看着床边的居星阑。
“小居爷?你不睡觉守着我干嘛?”
“你忘了?咱俩完事后要去找墨神大夫的,我刚从楼下上来。”
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终于提醒了迷糊的白小小。
“那墨神大夫怎么说的?”
“小居爷是不是已经痊愈了?”
看着眼前小女人关心备至的模样,居星阑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那个他从此之后就消失了,你也不在意?”
眼前话语反常的男人,让白小小心里警铃大震。
“怎么可能不在意,毕竟你们对我来说就是同一个人。”
“如果非要说爱谁?我觉得我都爱。”试探性十足的话语。
果然,男人听了白小小的话,原本不高兴的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是吗?”
“那媚儿倒是说说,你到底最爱哪一个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送命题,白小小是一个头两个大。
“穿穿现在是什么情况?”
“眼前的居星阑很不对劲。”
【笨蛋主人,他根本就不是居星阑吧?】
【看样子倒像是副人格居星逸。】
“那我该怎么办?昨晚一切都很顺利,怎么会这样?”
【看看他头顶的黑化值,我觉得居星阑没有消失。】
【居星阑是主人格又是任务进度的主要负责对象,如果他消失了,为什么副人格居星逸头顶的黑化值没有消失呢?】
“难道他被副人格给压制了?”
【可能是,又可能不是。】
【现在最关键还是看主人你怎么选择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发现副人格一直反反复复问你同一种问题吗?】
【从另一个角度想,这会不会是决定他们俩谁能留下的关键性问题?】
穿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每次关键时刻它总是能一语道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听了穿穿的话,白小小一瞬不瞬的看向床边的“居星阑”。
“小居爷想要我怎么回答呢?”打哑谜谁不会?
“你与副人格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你连第一次都给了他,自然是爱他多一些了。”
如果刚刚还是猜想,那么现在白小小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不是真的居星阑。
而是最近很少出现的副人格“居星逸”。
“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柳媚儿最爱的是小居爷居星阑,而不是大居爷居星逸。”
“是吧?大居爷!”
其实居星逸并不打算隐瞒白小小,否则他也不会毫无掩饰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与居星阑达成共识,出来与小女人见最后一面。
如果她认不出自己,他就能卑鄙的强留下来。
如今亲耳听了对方的话,他觉得自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反正他就是居星阑,居星阑就是他。
他们其实就是一个人,往后与她在一起的那个人,身体里自然也有他“居星逸”的份。
这么想着,男人俯身吻了吻女人柔软的唇瓣,依依不舍的望着她片刻,之后便失去意识一头歪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