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起了没有啊,我们要去参加二轮了。”
枯槁在楼下喊着白简知。
他不敢上楼,白简知的起床气,他可是深知啊。
那可是他用三天毒打换来的教训啊。
楼下的枯槁灵活的躲开白简知从楼上扔下来的椅子。
“哎,我还是这么厉害。”
一阵窃喜。
才高兴了没多久,一泼水从楼上抛下,直中在楼下窃喜的枯槁。
头上还顶着一个大大的木盆。
这正是他刚刚去白简知房间内放的水,现在在自己身上。
天道好轮回,饶人清梦,报应在身上啊。
“闭嘴。”
楼上的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关上了窗户。
“师姐,你太过分了。”
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枯槁跺脚,在小二等诧异的眼光下,灰溜溜的跑回房间。
“活该。”
清桓偷笑着,想着当初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现在有人来接替自己了。
倒也是一种轻松啊。
……
“走了。”
在枯槁软磨硬泡半小时后,白简知终于肯起床了。
收拾好一切后,准备出发。
“是云怡诶,云怡!”
还在很远处,枯槁就看见云怡了。
上次还没有见着面呢,枯槁挥舞着双手和云怡打招呼。
“枯槁!”
云怡同样挥着小手,被旁边醋意大发的人给拖走。
“段延,你干什么啊,我还没有和枯槁说话呢。”
云怡不理解的推搡着段延。
上次就是过于仓促走了,没见着好友枯槁。
“别说了,别说了。”
段延才不会承认是吃小孩子的醋了。
“师姐,这是什么情况啊。”
枯槁不了解情况挠挠头,拉着白简知走了进去。
“小事情。”
这是你不懂的事情,我才不告诉你。
“师姐,我这次是17号,你呢。”
白简知默默将横幅递给他看。
“18号诶,这样子,我们可以一起比赛。”
枯槁明显十分开心。
“嗯。”
这样子,没准我还能帮你一把,毕竟我可不想到了最后关头,留你一人在这里。
“风澜沧与千鸟阁的比试中,霍仕和储景胜出,有请下一组。”
“17和18号上场。”
“走啦。”
枯槁果然是小孩子心性,这对于他而言,只是玩游戏。
“拿着它。”
白简知将离舍剑扔给枯槁,现在他没有专属的佩剑,就拿这个凑合一下吧。
“主人,我不要。”
离舍在脑海里喊着白简知,表示拒绝。
它只想跟在主人身边。
“保护他。”
离舍的反应被白简知压了下去,单靠离舍,枯槁的比赛也就稳了。
“谢谢师姐。”
少年的步伐似更加欢快。
这可是离舍,有了它直接就赢了,还怕什么身份暴露啊。
白简知自己则拿着阿择的去留剑紧随其后,悠悠上台。
“血鸦宫鸦灭。”
“枯槁。”
“惊天月惊义。”
“白简知。”
简单的四句问候,两场比赛正式开始了。
“血月。”
当一轮黑夜笼罩在这一片区域,外面完全看不到鸦灭和枯槁到底的比拼。
黑夜里,一轮月亮出现这块狭小的区域,纯白无暇,枯槁想往后退,可后面留给他的只有下台的情景。
“就用你的血来染红这月吧。”
鸦灭可不给枯槁机会下台。
他要是就这么下去了,显得这血月多无能啊。
闪身穿到枯槁身后,一脚将他踢回竞技台中央。
“我去……”
这下手太狠了吧。
枯槁站起,揉着被踢到腰,不禁吐槽着。
“效果刚刚好。”
鸦灭拿起手中的匕首,对着枯槁的后背直击……
“枯槁?”
外面的白简知也被鸦灭这一举动甚是不解。
黑色的屏障包围着竞技场的周围,白简知什么也看不清。
这种情况下,要是鸦灭杀了枯槁,也是无法救下的。
可白简知也不能打破这规则啊。
不然,进凤凰岛的机会就要拖上一月。
枯槁总是要长大的,还是得放手。
“姑娘,你的对手可是我。”
被忽视的感觉可真不好啊。
惊义撕开空间的间隙,突击到白简知的身前。
弯月刀一割,仅仅是一丝头发丝。
“很久没有人伤我一丝一发了。”
你是第一个,但也会是败的最惨的那一个。
若非我分心枯槁,你碰得到我吗。
“那我就有幸了。”
惊义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反而越有兴致开始比赛。
强劲的对手,是值得好好对待的。
“那你还是挺不幸的。”
白简知挥手,一团团气波从手心发出。
“十字斩绝。”
双手合十,手中的弯月刀合体,将气波阻断,对着白简知舞去。
白简知拿出去留,弓着身子,用剑鞘拦着这一击。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用剑鞘挡住了。”
惊义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简知,这人,只是这么小小一拦,便是他五成的功力啊。
白简知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她想等着枯槁的成功。
“惊天绝杀。”
这一击,是惊天的全部,他要看看,自己和白简知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哎。”
白简知叹气,这才几个回合,就这么轻易的使出绝招,何必呢。
“拦!”
白简知拔出去留剑,用剑光织成一道完美的屏障。
弯月刀重重打在这屏障之上,白光轻微的颤抖了一下,被与之抗衡完。
白简知斗然飞身而近,剑风咄咄逼人,竟使得惊义毫无反手之力。
剑指咽喉,到点就收。
此局,惊义败!
而笼罩在黑夜的枯槁,却被鸦灭打的喘不过气来,连连后退。
那致伤的后背一击,被手中的离舍抗下。
“没想到,你还能操控剑灵啊。”
鸦灭已然把此剑只是当做他的佩剑而已。
却不知,剑灵自己有意。
离舍始终未能忘记白简知所说之话。
好生保护。
“血鸦魔咒。”
鸦灭双手结印,化此符咒,以身之灵,召唤血鸦,吸取枯槁身上的灵力。
“神的裁决。”
枯槁完全被离舍给支配着,躲着鸦灭的进攻,通过出现的漏洞,一剑挑飞。
鸦灭摸着被刺伤的伤口,笑得更加猖狂了。
“那就用我的血,来给你送走吧。”
飞身而上,血一点点从他的身体里流出,圆月一点点染上这血色。
血月可不管是谁的血,只要是血,它都会吸收。
“你就等着吧。”
血月已经大成。
鸦灭拖着虚弱的身子指着枯槁。
令他害怕的不是枯槁,而是他手中那把剑。
血月出现,抱着鸦灭所有的希望,可还在血月蓄力做出一击的时候。
离舍自己逃脱出枯槁的手掌,直奔月中。
一击!只是一击!
血月聚毁,黑雾散去,竞技场再现。
鸦灭倒地,枯槁执剑而立。
谁胜谁输,一见分晓。
此局,定属枯槁胜!
不!是离舍胜!
“他作假,他手中的剑。”
鸦灭气急败坏的向着裁判说着。
“黑雾密布,谁知你所说为真。”
一句话,完美反驳了鸦灭。
自己造出来的黑雾,终是害了自己。
鸦灭捶地,闪身消失了在了原地。
“师姐。”
差一点点,就要用自己的力量了。
还好有离舍为我打掩护。
“嗯。”
白简知枯槁对视而立。
白简知正欲收回去留剑,可它在反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