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连爵瞥了他一眼,在他身旁坐了下去。
要知道,他一直在期待见到程繁星,好不容易见到了梦中情人,却偏偏被渣渣活生生的气走了!
一阵郁闷,他才拿起了酒杯,冰冷的目光斜视着韩絮阳,他竟站起身来搂着身旁的性感美女,随后就走出了包厢。
......
程繁星走在桥边,冷风吹动着她的身躯,她的双手合拢至胸前。
吹的她眼眶里的温热的液体,可又她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她告诉自己,不能哭,眼中没有眼泪。
她就这样缓步的走,完全没有看到不远处一辆房车内的一个男人,他本该不食人间烟火,此时却掐着一根燃气的香烟,目光凝视着逆着冷风行走的女人,眯了迷眼眸。
程繁星乌黑的长发飞扬,如波浪一般滑腻*。
贺瑾年的心,原本就是一阵清风,不会任何人而停留。
可每次从程繁星身边拂过时,总会不自觉,情不自禁又好奇停驻着。
程繁星的目光从房车上仅是一瞥而过,走进院子里,她略垂着眼眸,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这所小区里大概没人认出她来。
回到了公寓,她按下了密码锁,才摸到了一张名片。
这是他上一次给她的。
她坐回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编辑了一条文字短信,按照这上面的电话号码发送了过去。
贺瑾年还坐在车里,听到手的震动的声响,才点开了收信箱。
我们还是分开吧。~~~程繁星
贺瑾年的眼底温淡的神色渐逝,神色变的深邃,手指骨间被他攥的泛起了粉白的色泽。
随手将手机一丢,就在他力道下,被甩的黑了屏幕。
等他后知后觉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已经打不开了。
他只有启动了车子,速度极快的离开了公寓。
短信发送的一瞬间,程繁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轻松了。
贺瑾年和程繁星之间,间隔了一片海洋。
两个世界里的人,即便演戏也很难表演下去。
和他逢场作戏,娱乐头条上大概会有一段时间的热度。
过了十几天,她再公开和他分手的消息吧。
“繁星,你在家么?”
高微微敲开了房门,神色惊诧着。
程繁星还以为是有人走错门,看到眼前的女人,她立即让开身。
“我忘了带钥匙,所以只有来你这里暂时借宿一晚,不过我并不是白住,我可以帮你打扫房间,你可千万别嫌弃我啊!”
高薇薇有点紧张。
“没关系,是我该谢谢你,怎么会嫌弃你?”程繁星粉唇轻启,“我听姑姑说你最近在找房子,如果你愿意,我收留你住在一起。”
“好啊好啊,我当然愿意。”高薇薇兴奋的大笑起来。
程繁星终于笑了笑,“什么时候有空,你开我的车过去拿你的行李。”
“好的,我先去联系房主。”
程繁星换了浴衣,沐浴护肤过后躺身在床,这才拿过了手机。
盯着屏幕,翻看着手机联系人上面只有一个未接来电,是高微微刚打过去的,就这样过去了三秒钟。
这时,一条短信传了过来。
很简单,只回复了一个字。
好。
贺瑾年!
程繁星抿着唇角,本来想回复谢谢,可是想想还是算了。
她并不欠他什么。
当日,高薇薇在程繁星家里住了下来。
身边多了她这个话唠,程繁星觉得没那么冷清了。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时候,程繁星带高薇薇过去前,和她正式达成了工作协议。
今天头条娱乐新闻是程繁星和贺瑾年的热恋传闻,以及林玥和祝文城的婚期未定,还有林玥的身世被曝光。
而新闻资讯这是L集团被H集团策回了投资,林家赔损了上亿的资金而血本无归。
有媒体曝光说,H集团的总裁贺瑾年,这样做都是因为林玥抢走了程繁星的角色。
四少暴怒只为红颜!
一天后,程繁星好贺瑾年热恋的消息扩散的沸沸扬扬,热度点击超过了祝文城和林玥的新婚传言。
程繁星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无法接受!
她和贺瑾年看上去越是恩爱,后面的分手越会麻烦。
还有L氏企业,会不会因此而对她怀恨在心?
她的心情糟糕透顶,可还是过去了剧组现场,拍完了最后一个片段的镜头。
拒绝了从剧组打过来的聚餐电话,蔑视了一些人虚无缥缈的殷勤,程繁星被助手接走。
送她回到私人公寓,助手并没有一同进去。
贺瑾年也没有再联络过她,两个人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只有短暂的相聚,渐行渐远。
一转眼过去了二十几天,热恋热度渐渐散去,程繁星也不用每到一个地方就担心会有媒体聚集了。
她为了躲避媒体的关注,忙于工作之外只回去家里。
程繁星正在拍摄的电影《为了爱》正准备要杀青,导演邀请他过去参加杀青宴却被她拒绝,只为了参加下一部电视剧的试镜。
程繁星推了所有不着痕迹的讨好,每天按部就班的拍戏,回去家里休息,身边的高薇薇自始至终都在陪伴着她。
经纪人TOY,艺人触犯了他的底线结果都一样,如她所料,他正在包装那名女艺人。
“繁星,我怎么也不见你的男朋友来家里?”高薇薇总觉得他们的关系古怪,终于耐不住好反问道。
程繁星只好装成一副可怜的模样,开始哭诉道,“没想到你也看出了我正在受冷落,我想他大概都忘了来找我吧?”
“不会的,怎么可能?”
高薇薇顿时惊诧起来,“你一定是在说笑话,他和你看起来那么恩爱,怎么会忘了你。”
程繁星看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你怎么看出来我们恩爱了?”
高微微摸了摸太阳穴,一脸纠结,“当然能,女人都有第六感!”
“你有没有听过,第六感也是现代女人错觉之一,感觉不能说明就是事实。”
她又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我们不能只看事情的表面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