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交友不慎,文柳这死丫头,故意看她笑话呢。
好在历睿炎似乎是看出她的不自在,把粥放到桌子上,笑着说:“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点事,正好你朋友来了,让她陪着你吧。”
“哦,好。”苏流筝也没阻拦,眼里全是感激。
人好,又有眼力见,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日子应该会很舒服。
啪嗒,文柳走到苏流筝面前,打了个响指,“别看了,人都走没影了还盯着人家看,我看你要不是还躺在床上,怕是恨不得跟着一起去。”
“我看几眼怎么了,他在医院照顾我这么几天,多不容易。”苏流筝白她一眼,也不否认。
文柳端这粥,手微顿,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是啊,人家照顾你这么几天,你不得以身相许?”
“去去去,少来打趣我。”话是这样说,但苏流筝脸颊已经泛红,显然已经开始害羞。
看她这样,文柳忍不住想笑。
但心里也只能是无奈开口:霍宴霆啊霍宴霆,要怪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你在医院守那么几天流筝都没醒,你这离开她就醒了,让误会历睿炎才是守在医院的人,那也怪不了别人。
这只能说明,你和流筝没什么缘分,认命吧。
“对了,许心抓到了吗?”
中刀之后她就昏过去,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刚刚和历睿炎待在一起,还忘了问这件事。
文柳一遍喂她喝粥,一遍说:“抓到了,那边已经准备起诉,我问了一下,判死刑有点难,大概率是个无期。”
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情节十分恶劣。
听到这个结果,苏流筝心里好受许多:“那我这伤受的一点都不亏。”
“呵呵,我劝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你也就是这次运气比较好,没有危及生命,万一运气不好呢?”文柳冷哼,没给她好脸色。
知道她是担心自己,苏流筝看她这样态度也不生气,笑着说:“我这人吉人自有天相,你懂的。”
文柳:“……”
她不懂,一点都不懂。
她只知道,苏流筝这次差点没命。
“以后还是要注意点,远离那些看起来很可疑的人。”文柳忍不住提醒,觉得苏流筝现在太过乐观,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她在想什么,苏流筝点了头:“放心,我也不是活够了,知道该怎么做。”
这次也就是太过粗心大意,加上当时霍宴霆喊,她光顾着听他说什么,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想到霍宴霆,她的内心情绪也很复杂。
“快吃吧,吃完了我去问问医生你的情况,如果能出去的话,我推你去楼下透透气。”
这都在病房住了那么多天,换做是谁也受不了。
听到这话,苏流筝立马挂上笑脸,点头说:“好,还是你对我最好。”
什么男人,都不如自己的朋友靠谱。
喝完粥,文柳就去找了医生,知道苏流筝现在这情况下楼透透气没问题,就在医院找了个轮椅推她下楼。
今天阳光不错,苏流筝沐浴在阳光下,感觉整个人心情都舒畅很多。
原本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此刻都被她通通抛在脑后,只安心的感受这一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