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乔家客厅。
一巴掌重重朝自己扇来,乔念苒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响亮的巴掌声在客厅回荡,吓得周围佣人们缩了缩脖子。
“孽女!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坑害家族的孽女!”
乔念苒打赌投进去的两百万打水漂,还连累乔家被袁家记恨,家里人如今看她格外不顺眼。
乔夫指着她怒声痛骂,转过来又冲妻子质问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读了那么多年书,管了那么久的公司,连权衡利弊都学不会,要她有什么用!”
乔母闭了闭眼,再睁开,眸底漠然一片,“现在怪我不管女儿了?当初让她出过和进公司的都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夫妻俩相互指责,对方都有过错,说了两句立马把矛头对准乔念苒,一把薅掉她的职位,商议将她送出国联姻。
乔念苒再也忍不住,捂着红肿疼痛的脸跑回房间,却在门关上的那刻,被两只手拉住,用力扯进另一间房。
两个模样相似的弟弟站在面前,一个手里拿着锋利的水果刀,漫不经心地掂量着。
一个则抬手按住她肩膀,笑得十分不怀好意,“姐姐,你让我们在安安面前丢脸,这笔账要怎么算啊?”
乔念苒肩膀仿佛要被捏碎,疼得叫出声,眼泪簌簌滚落,“放开我!难道你们还想把我关回地下室吗?滚开!”
“关进地下室?好主意,但我想有个地方更适合姐姐。”
按着肩骨的手改为拍脸,动作散漫又轻佻,好似她是什么随意调戏的玩意,并非亲生血缘的姐姐。
乔念苒脑海警铃大作,顿感不妙,“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即使爸妈再讨厌我,我还是乔家的大小姐,我出事,你们也逃不掉!”
“啧,姐姐,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啊。”
乔牧把玩着水果刀上前,锋锐冰凉的刀刃贴着她的脖子滑动,语气森冷:“爸妈已经决定把你卖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算什么大小姐?”
乔靖赞同地点头,“所以啊,姐姐乖乖跟我们走,好歹你是我姐,我这样做是在帮你。”
说完,他给乔牧使眼色,后者会意,水果刀往她脖子一划,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啊!”
乔念苒疼得大叫,她疯狂挣扎,试图摆脱兄弟二人的束缚,但她本来就受伤,担惊受怕过度,浑身使不上劲。
刺痛感侵袭全身,随着血液流出,她的体力逐渐流失。
崩溃,恐惧、无助齐齐涌现,她眼里充满求生的渴望,盯着阳台,那里有月亮倾泻而入的一片朦胧月色,离她那么那么近,又远的好像一辈子都走不过去。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乔靖嫌弃的话语在耳畔环绕:“真恶心,要不是你对安安有用,谁愿意搭理你,喊你姐姐啊。”
“现在好了,我跟哥哥已经成年,公司不需要碍事的人,我也可以帮上安安的忙,没用的人正好消失。”
乔念苒张大嘴巴重重喘气,双眼难以置信的突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