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金和宋子银可是完全传承了其母亲的刁钻刻薄、狼辣,奸滑。
今天在宋家花厅,她们已经亲眼目睹了宋子君侃侃而谈,言语犀利的样子,她们不由心中都很是奇怪,这个宋子君原来不就是一个痴傻的货色吗?
之前宋子金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方法羞辱他,其实他这次落水也是宋子金和宋子银暗中设圈套让宋明君失足落水的。
他俩完全本着一份戏耍之心,反正这样的傻丫头死不死,活不活的和她们也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祖父那坟里还是缺一个陪葬的。
他们这样做,也不过就是遂了祖母的心愿。
可是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宋子君不但没死,苏醒过来之后还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不仅变得精明能干,武艺高强,而且还手里握着皇室专有的玉佩,这所有的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刁氏李氏和宋老太太背地里商量完之后,于是回到家里,宋子银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了母亲。
李氏自然是什么事都不瞒女儿的,于是便把他和老太太他们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宋子银只是不信,这老天爷会把这么好的事降临在那个傻丫头身上吗?
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拉着李氏到他们二房的院门前听一听动静,这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爽朗的笑声。
宋子银说:“这小贱人倒是笑的开心,我看她还能笑到几时?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喜事,跟吃了喜鹊的粑粑似的,笑得这么欢!”
李氏狠狠地咬牙说:“哼,我就不信这小贱人还能翻上天去。”
可是说完这番话,她又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说:“我刚听老太太屋里的丫头碧萝回来跟我说,他们想的那第一条计策已经失败了。那个王婆子本来是个挺精明的人,没想到这会给二房送去加了工隔夜的饭菜却被那小贱人发现了,反而倒打她一耙,还知道她亏空厨房银钱的事,现在人被关在柴房了,听说明天就要被送官。”
宋子银狠狠地说道:“真是个笨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祖母也是太信任那个刘婆子了。还有我的大伯母刁氏总是自以为是,要是早听了我的建议,何至于如此?”
李氏思忖片刻说:“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玄妙,那个小贱人手里怎么会握着皇室的玉佩呢?还有那个地牢如此的严密,她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娘,你如今只在这里是说这个又有何意?咱们母女俩总需做点事情。”
李氏却摇摇头说:“很我看这事不急,咱们还是看清楚的好,现在大房那边已经做了出头鸟,尤其今天在前厅上又公然和那小贱人唱反调,现在这小贱人的底细咱们还没有摸清,所以我绝对。不能贸然行动。”
宋子君琢磨了一下母亲的话,恍然大悟地说:“娘,我明白您的意思是先避其锋芒,静观其变。”
李氏满意地点头:“还是我女儿聪明,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先可以先跟二房示好。”
“对,这样我们不妨可以假装和他们搞好关系,这样就能够了解那个小贱人的来意,知道她手里的玉佩是从何而来的。”宋子银美美的想着。
她觉得就算是宋子君变聪明了,智商也是不及她的,没准她一通花言巧语就能把宋子君蒙得晕头转向,到时候什么话都跟她说了,如果能弄清楚他那玉佩的来历,那时候他还可以借此和皇室的人搭上关系。
“对我女儿真是聪明透顶!”李氏高兴的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眼前好像出现了女儿嫁入了皇室,至高无上、辉煌壮观的场面。
宋子银喜滋滋地说:“那母亲咱们还等什么,回家去随便拿点东西给们送过来,也算是跟她们示好了。”
“行了,这就去吧,两个人匆匆的往回走去。”
这一会儿宋子君一家也吃晚饭的,吃过饭后,李嬷簦带着4个使女忙忙忙着收拾,再不让宋子君母女柒指一下。
白玉芳和宋子兰也是闲不住,坐在一旁又忍不住拿起了针线。
宋子君看着母亲和姐姐的手艺真是十分的精湛。可是她自己就十分惭愧了,真是一点女红也不会。
宋子兰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说道:“子君现在你变得这么聪明了,你试着学一学,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
宋子君连忙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可是没有那个耐心的。”
她回头一看看到宋子墨捧起一本书,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她一看到书名竟然是《大学》。
子墨不过才6岁的年纪,竟然能看懂这个了吗?她悄悄的走到了子墨身边。
子墨看得非常的认真,他时不时的还用小手指着书上的句子再反复的看。
宋子君轻轻的摸了摸弟弟的头,觉得子墨真是聪明的紧,她忍不住问母亲:“娘为什么不让子墨去咱们家学里读书呢?”
白玉芳叹了口气说:“按说子墨的年龄也该到了入学的年龄了,可是我跟母亲提过,可她说子墨是一个哑巴也不能说话,学了也是白学,故尔这件事情就撂下了,但是子墨很好学,有好几次都偷偷到家学门前偷听呢!”
宋子兰忍不住接过话头恨恨地说:“真可恨!那看门的家丁狗眼看人低的,每次都把子墨赶走,就在前两天他们用力太猛了,子墨的膝盖都磕破了,现在还青着呢。”
“什么?竟会这样!”宋子君愤怄地点头。
与此同时,原主留给他的记忆是零零碎碎片片段段的,关于这一段的记忆是没有的,他们竟敢如此欺负他弟弟,他一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可不是吗!”宋子兰叹了口气。
宋子君说:“姐姐母亲你们也不必担心,明天我就把弟弟送到家心里去。”
看着宋子君那坚定的模样,白玉芳和宋子兰都信服的点点头。
宋子君又想到了什么?又问:“子墨是生来就哑的吗?难道就没给他治过病?”
白玉芳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不是的,子墨两岁的时候话还说得好着呢,就是有一次生了一场大病,等醒来之后就再也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