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么想着宋子君就端起那个汤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喝下之后只觉得肺腑里暖融融的非常的舒畅。
想来也是她折腾了这么久饿了的缘故。
“姑娘可还需要什么?”刚才给她盖被子的绿衣侍女轻声问道。
宋子君摇摇头说:“没有了,我想休息一会儿,对了告诉你家主人,马上把我的弟弟救出来,还有快速的找到我的母亲和姐姐,不然的话我跟他没完。”
绿衣侍女低头恭敬说道:“知晓了。”
随后两个人就退出了房间,整个房间里重归寂静,宋子君想着自己穿越以来所经历的一桩桩,一件件。俨然惊险无比,就像在坐过山车,却又是那么不可思议。
少年的身份尊贵可他却神出鬼没无疑是个谜。
可她现在也别无选择,上次他救他一命,这次他又救了她,那她就权且把他当成朋友吧。
这么想着一丝睡意袭来,宋子君很快的就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那少年又回来了,他轻轻地打开宋子君那屋的房门悄悄的走了进来。
看着床上的宋子君睡得十分的安然,他一时看得有些失神的。
直到身后的绿衣使女轻轻的唤他:“主上您回来了。”
他这才霍然转身,问道:“她把那碗汤喝下去了吗?
“回主上我亲眼看着她已经全部喝下去了。”
少年的身体不容觉察的微微一颤,随即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绿衣侍女说:“等她醒来之后,把软骨散的解药给他服下吧。这几天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只要不离开这里,问他做什么都可以。”
“是!主上!
少年回转身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宋子君再次走出门去,很快他的矫便的身影就彻底触入进深沉的夜色之中。
也不知睡了多久,宋子君才醒了过来,醒来之后觉得倒是神清气爽。
她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功力是否恢复了,慢慢坐起身运用丹田之气,发现气息还是运行受阻,很显然那软骨散并没有解开。
也许是喝了那碗热汤的缘故吧,她觉得身上倒是有了些力气。
走到门口,她一把拉开房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子君姑娘你醒了!”绿衣侍女和粉衣侍女都走过来,还是一幅恭恭敬敬的样子。
宋子君的心头盘桓着无数的疑问,但她也很清楚这两个丫头口风紧的很,自己无论如何是问不出什么的。
唯一能问的也只是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了。
“我弟弟什么时候能被救出来?我娘亲姐姐什么时候能与我团聚?”
绿衣侍女脸上波澜不惊,语气歉恭地说:“姑娘请放心,都会如你所愿的。”
粉衣侍女说:“姑娘一定饿了吧,饭食早已备好,但是请请姑娘用膳吧!”
宋子君松了口气说道:“好吧,吃饱了肚子也是好的。”
宋子君走到餐桌旁一看,桌上是一些精致的小菜,还有精米饭。既来之,则安之,她索性大方地吃了起来。
吃过饭,绿衣侍女又给她奉上了香茶。
又过了半个时辰,粉衣侍女捧着一个药瓶走到宋子君身边说:“姑娘这是软骨散的解药,请姑娘服下吧。”
宋子君放下茶杯说:“你怎么不早说呢?”
粉衣侍女不紧不慢地说:“主上吩咐,必须在饭后半个时辰之后才能服用。”
宋子君的从她手里拿过药瓶,打开倒在手心里是一粒珠红色的药丸,也不知道吃下这个药就能解开她身体里所有软骨散的毒吗?
粉衣侍女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点便轻声说道:“姑娘尽可放心服用。”
宋子君看了她一眼,便将药丸服下了。
那粉衣少女看她服下药丸之后,又轻声说道:“另外主上吩咐了,姑娘务必要留在这院中等你的亲人相聚!”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喂!你们这样不是把我软禁了吗?”宋子君不满质问。
但回答她只是紧闭的两扇房门。
宋子君生气拉开房门就见两位侍女,一左一右像个门神一样的站在门口。
“姑娘有何吩咐?”
宋子君只好无奈地摆摆手。
她走回房间又冷静地思考一番,觉得那少年的安排也是合理的,如今自己刚刚服下解药,功力恢复,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原主留给她的记忆,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用的,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就这么闯出去了,肯定还会遭遇危险。
之后她若想在这个时代好好的立足,还必定要想起妥善的法子才好,更何况她还有三位亲人需要保护。
又过了片刻,她觉得丹田中有一股气,她连忙缓缓运功,觉得气息已经顺畅了,看来软骨散约毒已经彻底解开了。
她很是一阵欣喜便打坐在床上慢慢地调息运功。
她一直调息了一个多小时,才觉得把经脉中的所有气息都已经打通了,功力还有大增的趋势。
如此一来,他再也坐不住了,索性走到院中看到旁边得武器架上挂着一柄长剑,她便拉过长剑挥舞着在院中练起剑来。
两个侍女站在房门门口,就像两个泥胎雕塑般一动不动。
宋子君一边练剑,一边冷眼的打量她们,二人如此训练有素而且很有定力,显然她们两个也是有功夫的。
那少年身边两个不起眼的侍女竟然都有这般的定力,那少年的本领果然是非同一般。
可他既然出生于皇室,肯定是养尊处优,但为何又遭人追杀?她被抓到妓院他又为何能及时出现?他是真心实意的帮她吗?
重重疑问盘踞在心头,让宋子君一下子是没了练剑的兴致,便随手将剑向武器架扔了过去。
可当她把剑扔出去,这才发现绿衣侍女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武器架前,眼看这柄利剑就朝这侍女的头部飞去。
“小心!快躲开!”宋子君惊呼一声。
可绿衣侍女你就像是木头人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